阎埠贵没好气看着阎解成
“这事没得商量!我凭本事赚的钱,当然由我说了算。
你自己多出去走走,别一天到晚就待在家里,难不成工作还能从天上掉下来?”
阎解成也不想再跟父亲争辩,生着闷气转身就出去了。
刚出院子,就瞧见孙大强在抱着贾家小当逗着玩
他就走了过去
“孙大强,我可真羡慕你,工作好,工资又高。哪像我,天天找临时工,钱没赚到,还累得要死。”
“你咋不叫三大爷给你买个工作呢?”
“你家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
阎解成一脸郁闷
“快别提我爸了,他抠得要死,什么都分得清清楚楚的。
我找他要点钱,他怎么都不肯,更别说安排工作了。
还老是在我耳边念叨,说什么做人子女要自食其力,听得我烦死了。”
“阎解成,你跟你爸生活了这么久,咋就不了解他呢?
你爸不是没钱,他让你自食其力。
你可以换个思路呀,找你爸借点钱,给他算上利息。
等你把工作的事儿搞定了,每个月再把钱还给他。
这样一来,你有了工作能赚钱,不就可以自食其力。”
听到孙大强这么说,阎解成愣在原地。
是啊,我可以跟我爸借钱,到时候给点利息。
这样子我工作也能搞定,钱也能赚了。
至少不用每天去找临时工,干扛大包这种苦力活了
有个正式工位,怎么着也比临时工强啊。
“孙大强,这次真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之前我光想着我爸抠门,不愿意帮我,都没想到可以找他借钱这一招。”
“好了好了,阎解成,你慢慢在这儿想吧,我带小当出去走走。”
院里的人,现在都知道,孙大强特别喜欢小当,有空了就逗小当玩
别人问起,孙大强就说,你没感觉到小当好可爱?
真是一个无解的回答。哪个小孩不可爱???
“好好好,等我把工作的事儿解决了,肯定请你喝酒,真的太感谢你了。”
孙大强笑着
“行,就这么说定了,等你请我喝酒。想喝你阎解成一顿酒,确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孙大强打趣着阎解成。
阎解成尴尬地尬笑。
没办法啊,他阎解成都赚不到钱
就算有钱了他们阎家的家风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请喝酒。
等到晚上、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放,三个劳动力比较大的,就把那个粮食
按照阎埠贵谈好的人家的地址
一家家的去送,很快就把家里面的粮食送的七七八八了。
阎埠贵也赚了不少钱了,这都看在那个阎解成眼里
回到家,阎埠贵开心的喝着茶水
阎埠贵赚钱了,还挺多的就破例的叫三大妈一人泡了一杯茶
就当犒劳犒劳阎解成和阎解放帮忙的酬劳了。
阎解成瞅见他爸满脸高兴的模样,赶忙趁机又提起工作的事儿。
谁料他爸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正要开口说教
阎解成急忙打断
“爸!你先别说话!我这次不是让你平白无故借钱帮我找工作,是想找你借点钱去买个工作。
等我成了正式工,每个月都有工资,到时候按月还钱,再给你付点利息!”
阎埠贵听阎解成这么一说,脑袋立马飞速盘算起来。
他算了又算,觉得这事儿真能操作。
阎埠贵要是买到工位成了正式工,每个月工资也不会太低,到时候有能力按月还钱。
“解成,借钱给你不是不能商量,不过这利息怎么算?”
“爸,还能怎么算?咱们都是父子,一家人,到时候随便给点利息就得了。”
阎解成想打个马虎眼
“那可不成!解成,丑话说前头,这样家庭才能和睦。
我也不赚你太多,就按银行存钱的利息算,银行给多少你就给多少,我不占你便宜。”
“这怎么能和银行一样?你可是我爸”
“解成,我要不是你爸,我会借钱给你,你去外面试试,看能不能借到钱?”
阎解一听,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
“行吧!就这么说定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解成。我先帮你打听打听有啥合适的工作,到时候再商量得花多少钱。”
阎埠贵嘴上应着,心里却打着另一番算盘,不单单惦记着赚阎解成的利息,还琢磨着把给阎解成买工作的钱也一并赚了。
他想着院里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许大茂、傻柱,再加上孙大强
这些人在厂里都有些门道,各自在自己的领域干得都不错。
闫富贵盘算着先去问问他们,能不能把解成弄进厂,
要是能成,就能省下买工作的钱。
想到这儿,闫富贵忍不住咧嘴笑了,心里得意得不行
觉得自己这算盘打得绝妙,到时候本金、利息全落进自己兜里,越想越开心。
阎埠贵拿着灌满水的酒瓶,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
易中海见是阎埠贵进来
\"老阎啊,快进来坐!\"
可瞧见阎埠贵提着酒,心里顿时犯起嘀咕。
这老阎平时一毛不拔,从不主动送东西上门,今儿突然拎着酒来,指定是有求于他。
易中海暗自祈祷,希望阎埠贵别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阎埠贵脸上堆着笑
“老易,饭做好没?咱俩可有段日子没一块儿吃饭了。我带了酒来,今天咱俩好好喝一顿!”
易中海瞅了瞅阎埠贵带来的酒,扭头就冲屋里喊
“老伴,把我存的酒拿出来!”
他易中海可不敢喝阎埠贵的假酒,容易拉肚子
阎埠贵见易中海拿出酒,一点也不跟他客气,拿起酒杯就开始喝上了。
阎埠贵和易中海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等喝得差不多了,阎埠贵把话头引到了阎解成身上。
他唉声叹气地说:
“老易,你看阎解成,书没读出名堂,工作也找不着。
我这个当爹的,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容易吗?
现在倒好,他天天在家待着不挣钱,全靠我一个人工资养着一家老小,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实在太难了!”
说完,他又仰头干了一杯酒。
“老易,我就是个教书的,没啥大能耐。
想给解成找份正经工作,可咋都找不着。
解成今年都20岁了,还在外面打零工,我这当爹的心里头难受啊。
我实在没辙了,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你看能不能把解成带进轧钢厂,让他当个学徒啊?
易中海早猜到阎埠贵这酒不好喝,可没想到会这么难“下咽”。
阎埠贵居然想让他把阎解成弄进轧钢厂当学徒!
要知道,现在一份工作在黑市上能卖到五六百块钱,轧钢厂的工作名额更是抢手。
易中海一脸不乐意
杨富贵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还想再争取一下。
“老易,别人带个人进厂可能难,可对你来说算啥呀?
你可是厂里的八级工,多少领导都得给你面子,你想带个学徒进厂,领导哪能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