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锋利的刀,他怎么可能没事?”
敌人吓得要命,还没反应过来,大飞就已经扭扭脖子,抡起拳头照着对方胸口就砸过去了。
这一拳重得跟座大山似的,直接就把对手给打飞出十多米远。
大飞轻轻一甩胳膊,那家伙就砰的一声撞上了铁门,然后缓缓地滑了下来,嘴里咕噜咕噜地吐出一口血,还断了两三根肋骨。
“哥们儿,你还撑得住不?快醒醒!”他的同伴赶忙冲过去查看情况。
但伤得太狠了,那家伙直接就不省人事了。
大飞却跟没事人一样,耸了耸肩,朝剩下的敌人勾了勾手指,“这也太无聊了,我还没打够呢。
你们继续,要不就一拥而上吧,要不就像给我挠痒痒似的。”
大飞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还时不时往周围瞟。
对面的敌人吓得直咽口水,心里又慌又怕。
而这边大飞的手下们一个个斗志昂扬,又想开打了。
接着,大飞又领着大家继续干架,这次简直势如破竹,把挡道的敌人都给打趴下了,到处都是伤员,惨叫声连绵不断!
有几个竹联帮的打手被吓得要命,一看大飞冲过来,腿都软了,直接把家伙事往地上一丢。
“大哥饶命!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投降!我投降!”
几个年轻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看到他们这副德行,大飞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一脚就把人给踹倒了。
当然,也有一些人一直在死命抵抗,但实力差距太大了,就像蚂蚁跟大象斗,纯属不自量力。
这些硬汉一边打一边喊:“兄弟们别灰心,咱们的援军马上就到!咱们一定要撑到最后,守住别墅,不能让少爷受伤!”
“少爷可是老板的孙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都得跟着倒霉,谦叔也得受影响。”
“人活一口气,死了也就留个碗口大的疤,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几个壮汉边打边喊,身上已经挨了不少下,还在咬牙坚持。
大飞懒得自己动手,直接让手下围攻,就把这几个人给拖垮了。
一看敌人败退,大飞就哼着小曲,悠哉游哉地走到别墅前。
别墅二楼,花仔荣吓得差点尿失禁!
下面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房县那边已经垮了,眼看洪兴的人就要打进别墅,可自己的援军连个影儿都没有。
“完了,彻底完蛋了!”
“难道我今天得栽在大飞手里?这种人怎么能让我花仔荣丢了性命!”
另一边,孙庸天正带着人火速赶来。
路上,孙庸天突然想起了长毛哥。
现在咱们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了,蒋天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可能把社团的所有人都派出来围攻咱们。
就凭咱们这几个人,根本挡不住。
不行,我得赶紧给长毛哥打电话,请他派人来支援!”
说着,孙庸天掏出了手机。
旁边的大头却不以为意,笑着劝慰道:“老板,您别太紧张了,洪兴那帮人算什么呀?只要程平的那两个狠角色不出手,我和这几个兄弟就能摆平。”
“洪兴那群废物,简直不堪一击!上次不也被我揍得屁滚尿流嘛?”
大头边说边得意地扬起头,放声大笑。
但孙庸只是轻轻摇头,坚持自己的看法。
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不是冲动或运气,而是智谋和远见。
于是他拨通了长毛哥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孙庸直奔主题:“我这被洪兴包围了,他们正猛攻呢,就我这点人,顶不了多久。
你那赶紧派人支援。”
“能来多少是多少。”孙庸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托付一件大事。
长毛哥那头没啰嗦,爽快答应:“行,孙哥,放心,我立马到,你们再撑会儿。”
“洪兴算哪根葱?当年蒋天生的老子还在时,都得敬我三分。”
“在这一亩三分地,谁不给长毛哥我面子?不是我吹,什么事我长毛哥摆不平?”
长毛哥在电话里越说越起劲。
刚挂电话,天收、孙庸他们就到了别墅,正好撞上大飞带着人想闯进去。
大飞正要上前,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怒吼:“哪来的野狗,给我站住!”
这一吼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大飞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对手傻大个。
与此同时,孙庸的人迅速把大飞他们给围了。
“大飞,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跑到我家来撒野?今天不废了你,我都对不起自己!”
孙庸边说边挽袖子,眼里闪着寒光。
大飞却毫不在意,笑了笑道:“哟,谁裤带没系紧让你这么激动?几天不见,你胆儿肥了。”
大飞的挑衅让天收火了,他冷喝一声,挥拳冲了上去。
其他人见状连忙散开,给他们腾出地方打架。
大飞就跟钉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天收的攻击对他来说就像空气一样。
“大飞哥小心!”
“飞哥,你愣什么呢?快躲!”
但大飞稳如老狗,一动不动。
天收跟大飞交过手,知道他有几斤几两。
见大飞这么嚣张,天收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哼,装什么大爷呢,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眼看拳头就要砸到大飞身上,结果大飞突然一侧身,轻松躲开了。
不但躲开了,还顺手抓住了天收的手腕,然后猛地一转。
下一秒,天收就像被扔出去的风筝,被摔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天收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全身软绵绵的。
身体上的那点痛楚已经不算什么了,最让他惊愕的是心里的那份感触。
站在他面前的大飞,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被他吓得钻桌底的小子了。
这才短短半个月,这家伙怎么就变得如此强大?
一旁的孙庸,脸色都青了,双手死命地攥在口袋里,拳头握得紧紧的。
天收的表现,简直让竹联帮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在这个道上混的,最看重的就是面子。
这一回,大飞那招过肩摔,简直就是把他们的脸踩到泥潭里去了。
大飞挑衅地朝天收勾了勾手指头,说:“服不服气?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省得待会儿更丢脸。”
天收抹了抹嘴角的血,挣扎着站了起来。
“再来!我天收怎么可能输给你这种废物?刚才只是个意外,你偷袭我,我没反应过来。”
天收这么一辩解,大飞觉得好笑极了。
“哈哈哈,这回你可别大意了。”
……
大飞笑着退了两步,准备再跟天收干一架。
这一回,天收明显谨慎多了,不像一开始那么急着进攻了,而是试探性地挥拳踢腿,不断摸索,同时也在防守。
大飞不耐烦了,直接开骂:“你怎么打架跟个娘们似的,磨磨蹭蹭的。”
“老子今晚还要去酒吧潇洒呢,没空跟你在这耗,去死吧,吃我一拳!”
话音刚落,大飞已经挥拳冲了上去,直取对方胸口。
天收不慌不忙地双臂交叉在胸前,摆了个标准的防守姿势。
大家都以为他能成功防守,结果大飞这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手臂上,还能听见骨头响了一声。
与此同时,天收连退几步都没站稳,差点摔个大马趴。
那晚大飞那一拳,力量大得惊人,差点把天收的内脏都给震碎了。
即便如此,他也只用了七八成力气。
这一拳把天收打得全身发抖,两条胳膊都在哆嗦,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周围洪兴的小弟们看到这一幕,都激动得不行。
而程平和蒋天生带着人刚好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大飞和天收对打的场面。
蒋天生一开始觉得大飞简直是太不自量力了,毕竟他对天收的实力太了解了,整个社团里能打赢天收的人寥寥无几,而大飞绝对不在其中。
就在蒋天生想要出声阻止时,却被程平拦住了。
“蒋先生,让大飞试试吧。”程平一句话,蒋天生只能作罢。
结果接下来大飞的表现,直接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三天不见,这家伙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蒋天生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这战斗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他一边感叹,一边不停地咽口水,“要是没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信!”
程平只是微微一笑,说:“忘了跟你说了,前几天大飞找上门来,非要拜我为师,死乞白赖地要学功夫。
我看他挺有诚意的,就让他跟着封于修去锻炼了。”
“看来他进步真的很快,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程平一脸淡定地说。
蒋天生听完心里震惊不已,连忙追问:“你确定他这么快就有这么大进步?封于修到底是怎么教的?”
程平笑着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帮你去问问。”
蒋天生连忙点头:“当然想知道!什么场面我没见过?但大飞刚才的表现,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程平笑着拍手叫好:“大飞,干得漂亮!没让我失望!”说完还竖了个大拇指。
大飞咧嘴一笑,对面的天收则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飞可没打算放过他,抓住机会就开始挖苦天收。
大飞瞪大眼睛,对天收骂道:“你个废物,以后看见我最好躲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又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跑到港岛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着,大飞活动活动筋骨,慢悠悠地朝天收走去。
他现在特别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心里暗暗感激程平、封于修他们对自己的栽培。
要是没有他们,今天挨打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天收被打得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后退。
“你是怎么做到的?”天收咬牙切齿地盯着大飞问。
虽然被打得很惨,但他心里还是不服气。
就在这时,程平在远处大喊一声:“洪兴的兄弟们,上,把这些废物都干掉!把他们赶回岛湾去!”
大飞本来就占了上风,现在听程平一喊,周围的人都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跟着就浩浩荡荡地冲向孙庸那边的人。
孙庸虽然带了不少打手,但根本挡不住洪兴的攻势。
周围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到处都是受伤的兄弟。
孙庸的打手节节败退,明显撑不住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孙庸喊道:“顶住!援军马上就到!大家再坚持一下,胜利就在眼前!”
可他的手下已经快不行了,尽管拼命反击,还是免不了大量伤亡。
程平和蒋天生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正觉得双方都要撑不住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紧接着,摩托车一辆接一辆地从远处飞驰而来,后面还跟着好几辆面包车。
双方都被这个阵仗吸引住了,暂时停下了打斗。
车门一开,四方帮的人纷纷下车,走在最前面的是长毛哥。
长毛哥手里拿着钢管,一边敲打着车体一边喊:“兄弟们快点,赶紧保护孙先生!把洪兴的人都围起来,一个也别放走!”
一声命令下去,很快就聚拢了一大帮人,把程平和蒋天生带来的洪兴兄弟们围得严严实实,长毛哥那边人数众多,气势汹汹。
蒋天生皱着眉,环顾四周,那四大帮会的小弟们让他脸色铁青。
他们压根儿没想到,这四大帮会竟然会掺和到他们和孙庸的争斗中来。
这四大帮会在港岛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怎么连最起码的团结互助都不懂呢?
说得直白点,长毛哥和那四大帮会简直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
孙庸一看见四大帮会和长毛哥,心里那叫一个乐呵。
“哈哈哈,你们可算露面了。”
“兄弟们别怕,咱们的救星到了。”
“这次洪兴的人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今天我就要借着这个机会,把咱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一次性解决干净,把那些烦心事都摆平。
我说过,谁要是得罪了我孙某人,我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