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跟我学厨也有段时间了,怎么手艺不见进步?别看大家吃得香,其实他们也不懂其中的讲究。”
“像这道菜,外面做出来是酥脆的,但我尝到了焦味,这明显不合格。”
何雨柱直言不讳。
起初,老李一直在何雨柱手下学艺。
但这么久过去,他的厨艺并无显着提升。
这让何雨柱十分不满。
毕竟他是天赋异禀的大厨。
老李做的菜,他实在看不上眼。
白阳【凄月】
何雨柱和胖子之间的差距,就像高楼大厦与泥巴游戏的区别。
何雨柱早已登堂入室,而胖子却仍在原地踏步。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何雨柱感到些许失落。
尽管何雨柱每次教导都极为细致,但胖子似乎总是学不会。
特别是在火候和油温的掌控上,始终无法达到何雨柱的要求。
因此,每做一次饭,胖子都会被何雨柱严厉批评。
然而,何雨柱的出发点是好的,胖子却认为这只是在讽刺自己。
在他看来,自己的手艺已经足够出色。
但何雨柱一直对他要求严格,这让胖子心中满是怨恨。
胖子觉得,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外面找到更好的工作。
如今饭店的起薪都在两百以上,远超轧钢厂的三十元月薪。
他已厌倦这样的生活,只在等待一个离开的机会。
周六清晨,破烂候早早来到何雨柱家。
“柱子,这次你总该有空了吧!上星期你都让我连等七天!”
“你不知道我对咱们一起捡漏有多期待。
我已经有大半年没接触新的古玩了。”
“今天陪我去趟古玩市场看看吧。”
破烂候开门见山地说道。
“侯爷,之前真是抱歉,我实在太忙了,还去了趟外地出差,一直抽不出时间陪你去古玩市场。
我们爷俩也好久没好好喝一次酒了。
趁今天早,先一起去古玩市场转转,争取中午回来一起吃饭。
要是上午没什么收获,下午再去转悠,反正今天我在家闲着没事,厂里也没什么事找我去干。”
何雨柱笑着回应。
“那赶紧出发吧!我都等不及了。”
破烂候急切地说。
“侯爷别急,出去逛也得花上半天工夫。
再说您肯定也没吃早饭,就在我家随便吃点吧。
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就做了点小笼包,吃完再走。”
何雨柱邀请道。
侯爷也闻到了香味。
从小笼包的香气中,可以看出何雨柱家的生活气息。
小笼包作为早餐,价格不菲,几乎可以媲美一顿午饭。
因为小笼包本身体积较小,一笼根本无法满足饥饿感,至少要吃两到三笼才能有饱腹感。
而这一笼小笼包就要近一块五分钱,相当于普通家庭一天的饭钱。
破烂候狼吞虎咽地吃着小笼包。
这是他落魄后第一次如此尽情地享用小笼包。
尽管家中珍藏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但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心血所在,绝不可能轻易拿出去变卖。
家庭状况不佳,破烂候总想着来何雨柱家蹭饭,对此他感到十分满足。
看着破烂候吃得满足的样子,何雨柱笑了笑,随后返回屋内取出1500元现金。
这笔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用于购买古玩却是相当可观。
他打算在古玩市场淘到真正有价值的宝物,提升自身实力。
临走前,何雨柱叮嘱槐花和小当要听母亲的话,承诺次日带她们去市场选购美食,并表示若表现良好,晚上会为她们做小龙虾。
孩子们欣然答应。
接着,他对冉秋叶谎称只带了200元前往古玩市场,实则揣着更多的钱。
他不愿透露资金来源,也不想让妻子担心,毕竟这笔钱的背景复杂。
冉秋叶虽不明真相,却完全信任丈夫,她明白男人偶尔也需要放松娱乐。
安排好一切后,何雨柱安心出发了。
跟着破烂候走出四合院后,他开口道:“今日咱们去东边市区的一个大型古玩市场,那里开了几十年,古玩真假难辨。”
破烂候笑着说:“古玩市场假货虽多,但若真能捡到漏,转手便是几千乃至上万元的收益。”
何雨柱笑着回应:“侯爷若有中意之物,我定鼎力相助,当作给您的见面礼。”
这古玩市场里的东西,犹如直播带货般鱼龙混杂,假货泛滥,但标价却极低。
或许整场交易中,仅有一两件为真品,其余尽是仿造。
只要压低价格,利润空间便更大。
作为现代人的何雨柱,对此规则早已谙熟于心。
“看来你带了不少钱啊!古玩市场走眼一次,几百块就没了,可不是小数目。”
破烂候调侃道。
“有您这位行家在一旁,我想走眼都难吧,侯爷!”
何雨柱奉承道。
“你就别谦虚了。
能从匣子外观判断出里面是什么的人,连掺半真半假的东西都能识破。
以你的眼力,即便全是假货,也能挑出值钱的部分。”
破烂候笑言。
显然,何雨柱的话令破烂候十分受用。
第282-285章 神奇石头,真假难分,传世珍品,意外之喜,鱼龙混杂
东市距离何雨柱居住的四合院不远,步行不过十几分钟便可抵达。
何雨柱与破烂候边聊边行,直至抵达东市。
他们左转,眼前便是此次的目的地——古玩市场。
古玩市场内,物品繁杂,真假难辨。
若无敏锐的眼力,很容易被那些仿品所迷惑,且售价高昂。
破烂候指着不远处的一只瓷碗对何雨柱说道:“看见没?那瓷碗标价至少1500块,你信吗?”
“乍看像宋瓷,但细瞧纹饰显然描画而成,且釉色也不符合年代特征,这明显是赝品,竟敢索价如此之高。”
何雨柱轻笑分析。
“你不信?跟我去问问就知道了。”
破烂候笑言。
走近摊位,何雨柱问道:“老板,这只瓷碗什么价位?”
老板忙道:“哎呀,先生好眼力!这是难得的宋瓷,刚出土不久,我费了不少心血才得来,今日摆摊只为遇知音,愿按原价转让。”
见何雨柱衣着考究,老板认定他是富户,遂极力渲染瓷碗的价值。
“我也挺喜欢这只碗,您开个价吧。”
何雨柱温和笑道。
“此碗辗转多次方入我手,实属不易。”
老板回应。
“这只瓷碗花了我一千五,算我最破费的一回了。
不过我已经检查过,宋朝工艺无误,你看这颜色,分明刚出土的古董。”
老板得意地推销。
“老板直说吧,你开个价。”
何雨柱开口。
“这位爷看着是善人,我就收你一千四,剩下一百交个朋友,您觉得如何?”
老板熟练应对。
“若真是宋代瓷器,别说一千五,一万五我也收。”
“可惜这碗底的官印做工太差,下次摆货前仔细检查,小心被坑。”
何雨柱笑言。
“这位先生,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说,这明明是真品,没钱就别在这儿转悠了,请另寻他处。”
老板听后急了。
何雨柱直言不讳,心中郁结,急忙想赶走他。
“古玩市场水太深,假货竟敢标价千五,这么高价居然还有人会上当。”
何雨柱冷嘲。
“你太嫩了,换个地方卖一万都有人买。”
“古玩行业水深,菜鸟只能交学费,在这种市场难觅十五元的珍品,即便业内也以次充好,假货泛滥。”
破烂侯无奈感叹,早年他做王爷时见过无数古玩,真假皆有。
破烂候手里经手的古玩不下千件,古玩市场他也没少涉足。
相比这里的杂乱,真正的精品往往被权贵收入囊中,当作增值资产。
市场里的商品价格虽高,但偶尔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把真品当成赝品出售。
“没想到做假货这门生意自古以来都这么赚钱。
就拿这个瓷碗来说,成本怕是连一块钱都不值。”
何雨柱笑着说道,“这种粗糙的东西都能卖得那么贵,那些真正的珍品恐怕要价更高。
咱们这次来也就是碰碰运气,捡个漏,至于这些赝品,就不用再多看了。”
破烂候却摇头道:“可别这么说,很多所谓的古玩都是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还有不少出自仿造工厂。
他们对古玩并不精通,大多只能估个大概年份,甚至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你瞧这些摆着的都是假货,但仔细找找,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一两件真品。”
破烂候玩古玩多年,难免也有失手的时候,因此反复叮嘱何雨柱不要轻视,以免损失惨重。
但他不知道,何雨柱拥有超凡的鉴别能力。
一眼便知古玩真伪,此言一出,破烂候定然不信。
世上岂有这般逆天之才?若只需逛两个月古玩市场,就能轻松赚得一生享用不尽的财富,这实在不合常理。
破烂候绝不会相信,但何雨柱明白,破烂候告知此事,也是出于好意,因此他未再多作辩解,只是急忙回应道:“那是自然,侯爷精通人情世故,这方面我还需多多向您讨教。
咱们继续往里走吧。”
何雨柱随破烂候逐一查看每个摊位,停留时间从不超过二十分钟。
每当看到新摊位时,破烂候总会向何雨柱询问意见,这是在考验他是否具备继承家中众多古玩的能力。
至于何雨柱的人品,破烂候早已心中有数。
然而,这些古玩对破烂候而言犹如生命般重要,他宁可舍弃自身性命,也不愿它们失去原有的光彩。
于是,他带着何雨柱来到古玩市场,看他是否真的热爱并深入研究古玩。
“柱子,你觉得这幅古画如何?”
破烂候眼睛一亮,随即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认真端详桌上的画卷,其气势磅礴,颇具唐代风格。
初见之下,他以为这是存世稀少的珍品。
破烂候也看出此画苍劲有力、意境深远,且落款与题诗均清晰可见。
何雨柱则在一旁仔细观察整幅画的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