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半闭着双眼,斜倚在那张华丽的鎏金软榻上,龙袍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那片金黄的龙纹内衬,仿佛在炫耀着他无上的权力和地位。
石矶娘娘站在玉帝身旁,她的双手轻柔地按摩着玉帝的太阳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让玉帝感到一阵舒适的放松。
而另一边,菡芝仙则握着玉帝的右手,将那琥珀色的醉流霞缓缓倒入他的口中,那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令人陶醉。
毗蓝婆半跪在榻前,她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银匙,小心翼翼地舀起琼浆凝成的果子,然后轻轻地送入玉帝的口中。
那果子的果香与毗蓝婆身上的沉水香交织在一起,在这温暖的寝室内弥漫成一片旖旎的氛围。
黄氏和贾氏分立在玉帝的两侧,一个手持金壶,为玉帝斟满酒杯;另一个则用玉碟托着各种珍馐美馔,小心翼翼地将食物送到玉帝嘴边,生怕有一点闪失。
就在玉帝沉浸在这片刻的惬意之中时,寝宫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是天奴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有些匆忙和慌张。
他微微抬眼,便见天奴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
“陛……陛下……”天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有人……有人求见……”
玉帝眉头微蹙,咽下口中的果子,从嘴巴里吐出一粒果核,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何人呀?”
天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赶忙说道:“回陛下,是观音菩萨!还带来了两个美人!”
玉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
他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龙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好,那让她们进来吧。”
“遵旨!”天奴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寝宫门扉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推开一样,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随着门扉的开启,一道白色的身影如仙子般飘然而入。
观音菩萨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衣袂飘飘,仿佛仙子下凡一般。
她手中捧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净瓶,瓶中插着一根翠绿的柳枝,更显得她清新脱俗、高雅圣洁。
她步履轻盈地走进殿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云端之上,身姿优雅而端庄。她的身后紧跟着两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位是玉面狐狸,面容姣好,妩媚动人;另一位是杏仙,身姿婀娜,娇艳欲滴。
玉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观音菩萨吸引住了,他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欲望。
观音菩萨的清冷气质在众多女子中显得格外突出,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白色长袍的映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宛如玉雕。
她的眉毛如远山含黛,眼睛如秋水盈盈,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魅力,令人心醉神迷。
观音菩萨、玉面狐狸、杏仙三人走进寝宫,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参见陛下。”
玉帝看着眼前的三位美人,心中甚是欢喜,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好好好,都起来吧。”
三人谢过陛下,缓缓站起身来。观音菩萨向前走了一步,开口说道:“久闻陛下后宫充盈,人才济济,我佛门在西牛贺洲寻得两名才貌双全的女子,愿意进贡给陛下,以表我佛门的一片心意。”
话音刚落,玉面狐狸便袅袅婷婷地走上前,轻盈地施了一礼,声音如银铃般清脆:“陛下,我是玉面狐狸,愿常侍陛下左右,为陛下分忧解难。”
她身着一袭粉色无袖裙装,外搭浅粉披帛,头上的银色头饰镶嵌着宝石,在灯光的映照下璀璨夺目。
那蓬松的白色羽毛头饰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神秘,整个人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紧接着,杏仙也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优雅地施了一礼,声音温婉动听:“陛下,我是杏仙,久仰陛下威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她身着粉色古装,外披绣纹轻柔的披帛,内搭精致的白色衣料,腰间系着同色系的腰带,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婀娜多姿。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盘起,头上的金翠头饰华丽而不失典雅,尽显端庄秀丽之美。
玉帝看着眼前的两位美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观音菩萨果然有心了。这两位美人,朕很喜欢。”
他伸手示意身边的石矶娘娘等人退下,腾出位置让玉面狐狸和杏仙靠近。
玉面狐狸和杏仙见状,立刻乖巧地走到玉帝身边,一个轻轻为他捏肩,一个用银匙舀起美酒,温柔地喂入他口中。
玉帝享受着两位美人的服侍,心中满是得意与满足,看向观音菩萨的眼神也愈发柔和。
“观音。”玉帝开口说道,“你此次前来,除了进贡美人,可还有其他事?”
观音菩萨双手合十,微微颔首,说道:“陛下明鉴,我佛门此次除了进贡美人,还望能与天庭结下善缘。”
玉帝闻言,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观音菩萨再次施礼,说道:“多谢陛下恩典。我佛门必定铭记陛下大恩,为天庭效力。”
寝宫内,气氛愈发旖旎。玉帝左拥右抱,享受着众美人的服侍,心中畅意无比。玉面狐狸和杏仙更是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玉帝,直把他哄得笑声不断。
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寝宫外的夜色渐渐深沉,天河的波光粼粼,宛如一条流淌的银河,静静地见证着这一场充满欲望与权谋的盛宴。而玉帝,则在美人的环绕中,沉浸在权力与美色的双重享受之中,浑然不知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暗中酝酿……
一个时辰之后,玉面狐狸蜷在鎏金软榻的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抠进榻边的雕花缝隙。她那件粉色无袖裙装早已被汗水浸透,肩带滑落至肘间,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指痕。
杏仙则瘫坐在地上,披帛散落在身侧,如同一朵被暴雨打蔫的花,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显然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观音菩萨垂眸站在一旁,净瓶柳枝上的露珠悄然滴落,在青砖上洇开细小的水痕。她看着玉帝指尖捏着玉面狐狸的下巴,强迫对方仰起头来,那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与当年他捏起自己下巴时的触感如出一辙。
“怎么,才这点能耐?”玉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拇指摩挲着玉面狐狸颤抖的唇瓣,“佛门送来的美人,不过如此。”
玉面狐狸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地坠落,却不敢挣扎。
她想起定光欢喜佛在来之前的叮嘱:“务必讨得玉帝欢心,切勿违逆。”
于是只能强撑着抬起手臂,用指尖轻轻划过玉帝的胸膛,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陛下……玉面还能……”
话未说完,便被玉帝反手一挥甩到一旁,撞在紫檀木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杏仙被这声响惊得浑身一颤,勉强抬起头,目光与观音菩萨相接。
观音菩萨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宝冠上的明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但唯有她自己知道,心脏正在胸腔里剧烈跳动,那些被刻意封存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观音。”玉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眼望去,见玉帝已站起身来,龙袍上的金线蟠龙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朝她伸出手来。
“跟朕过来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转身走向密室的方向,鎏金鞋底踏过青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观音菩萨的指尖轻轻攥紧净瓶,瓶中甘露泛起细微的涟漪。她深吸一口气,缓步跟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却又不得不保持着优雅的仪态。
密室的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合拢,隔绝了寝宫内的喧嚣。这里的布置比当年多出了许多装饰:四壁嵌着夜明珠,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中央的玉台上铺着柔软的锦缎,边缘垂落着金丝流苏;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血腥气的混合味道,令人作呕。
观音菩萨静静地看着玉帝走到玉台边,转身倚着蟠龙柱,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她,忽然轻笑出声:“这么自觉?”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放下净瓶,解下外披的白色长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玉台一角。内衬的素色中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衣料下隐约可见当年被鞭笞留下的疤痕,如蜿蜒的小蛇,盘桓在腰侧。
“请陛下尽情来吧,”她垂眸跪下,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念诵佛经。
玉帝的笑声骤然放大,他伸手扯开腰间玉带,龙袍轰然落地,露出精壮的胸膛。观音菩萨感觉到他的手掌落在自己肩头,指尖划过锁骨时,带着刻意的摩挲,仿佛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
“你越来越这么懂事了。”玉帝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酒气的灼热。
观音菩萨闭上双眼,任由玉帝将她按倒在玉台上,锦缎的触感柔软得令人作呕。她数着头顶夜明珠的数量,默诵《心经》的字句,直到疼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才终于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玉帝终于松开手,懒洋洋地倚在玉台边缘,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满足。观音菩萨坐起身,中衣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她却恍若未觉,只是静静地整理着凌乱的发丝。
“说吧,”玉帝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想干什么?”
观音菩萨的指尖按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微弱的笑意:“陛下,我想让陛下答应西行之事。”
“就这个?”玉帝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