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尼姑庵的玄真,一阵愤怒,哭着跑去状告了刚刚如何倍受欺辱,那人又是如何跑掉的说了个通!
玄真扑通一阵跪地,梨花带雨的哭诉着:
“师父,您德高望重,请问徒儿做主。”
这位年老的长者背对着她,虽然头发已花白,可那发髻挽的是如此紧,发梢竟没有一丝头发贴在那光洁的额上。
她那回眸一笑,顾盼生辉,可见年轻时也定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她便是尼姑庵的主持——梅溪南
比起那徒弟她那表情格外的淡定,竟看不到一丝怒气,她语气温婉:“徒儿,快起来吧!想必那人定是头一天来寺庙还不懂礼数,为师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让你大动干戈?”
“师父,您知道他在哪儿?”
“徒儿,跟我来……”
说着一个健步如飞冲出窗外,玄真紧跟着师父,一定要找到他,出了这口恶气!
十里以外,一个酒馆,热闹非凡,有划拳的,说书的,比武的,好不热闹!
二楼窗口,一个俊朗的和尚正独自坐在那里喝酒吃肉,想必就是他了!
西门飘雪正独自饮酒作乐,突然面前出现了两位姑子,一个风韵犹存,一个花容月貌,打扰了他的雅兴,真是个丧!
但他依旧很淡定,冷嘲热讽道:“怎么,你们师徒二人要同时侍奉本少爷?”
玄真气呼呼的说道:“你'这臭和尚,见了你师叔也敢为老不尊?”
那师父倒很淡定:“看你也不像是个轻狂之人,应该懂些礼数,今日你竟敢轻薄我的徒儿,喝酒吃肉,为师替你师父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只听哐啷一声,一把利剑击碎了那酒坛子!
眼看着这酒喝不成,肉也吃不上,不禁怒火中烧:“女人真是麻烦,想清净清净,却被你们师徒二人缠上,真是大不幸也!你们也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一阵交锋,“哐当哐当”不分胜负!
此时庙宇中慌作一团,不见了这西门飘雪,只听一个和尚说道:“许是喝酒吃肉去了我,师父,定不要饶他,入了寺庙,,怎能不遵守庙里的规矩!”
炎神法师道:“阿弥陀佛,此人有些顽劣,不易跟他硬来,为师知道他为人,烈性并不坏,可教也,可教也!”
“师父,为何老是袒护那个逆贼?”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为怀!”
众人皆会意了!
炎神法师早已消失不见,许是去寻他去了!
只见西门飘雪与那尼姑庵的住持打作一团。
炎神法师急喊道:“你们给我住手……”
两人这次收起手中的剑,一个唤作“师哥”,一个唤作:“师父!”
炎神法师道:“你们怎会如此?”
只见玄真忙辩解道:“师叔有所不知,您这儿徒儿刚刚轻薄了我,还对我师父如此不尊,才大打出手的!”
炎神法师表情严肃:“阿弥陀佛,徒儿呀!你勿要让老衲失望呀!”
“师父,酒肉徒儿是吃惯了的,一日不吃,徒儿就浑身难受!那姑子嘛!徒儿也不是有意轻薄她,是她撞上我,倒入我怀里的?”
玄真大怒道:“你,还敢狡辩!”
“好了,好了”,只见梅溪南很大度的说道:“今日看到师哥的面上就饶了你这狂妄之徒!”
说着便带着她那徒儿玄真消失在这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