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夜里,高香寒脸上全是虚汗,便去了妇科小诊室。
温怀慕陪着她,心疼她,以为严寒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要去告严寒。
被高香寒拉住了。
她说,
“温怀慕。我没事的。严寒没有对我怎么样。我只是单纯得不舒服。
你先出去下,这里都是女人,不方便。看完了我就出去找你了。”
温怀慕看了下四周,都是女人在看病,便硬着头皮出去了。
他在门外焦急得等待:他从来没有想到严寒会那么疯狂。
他也没有料到,高香寒会说出那样感动他的话。
诊室里,女医生看出了她是同行,有些震惊又不可思议道,
“谁把你伤得这样的。
要不要报警?”
高香寒猛的摇了摇头:
严寒是疯子,“自杀”遗书都敢写,她还能指望他忏悔吗。
而且他还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她当初用了极端的方式,想让两个人彻底划清界限,现在就得承受这样的结果。
她让他误以为自己和温怀慕睡了,他才失心疯了。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她孩子的父亲。
她曾深爱过这个男人。
于是她说,
“是我自己不开心划的。你帮我简单处理下,再开盒xxxxx药,我修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不碍事。”
那位妇科女医生震惊之余,又笑着说,
“果然是同行啊。这么专业。”
。。。。。。
十天后,她的下面终于恢复好了。
严寒给她的印记消失了。
那一刻,她像是得到了彻底的自由,再也不用受严寒的控制了。
她的生活终于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人来纠缠她的生活。
可是,她的林林被他抱走了……。
她也没法和温怀慕登记结婚……
这都是严寒的条件,也是对她的惩罚。
她哭着给温怀慕说,
“对不起。温怀慕,我们没法领结婚证了。我不敢去赌。”
温怀慕笑着给她说,
“香寒,那张结婚证无所谓的。
我连孩子都舍不得让你生,又怎么会在意那张结婚证。
假如能用一张结婚证,换来我们下半生的平静与安宁,我温怀慕很知足。
我说过的,不论怎样,我都喜欢你。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我都听你的。”
高香寒笑着流出眼泪,温怀慕把她拥入怀里说,
“香寒,你想住在哪里?
我那边有房子,你要是不介意,就去我的公寓住。”
高香寒想了会说,
“那个香缇郡是严寒当初送我入职严氏集团妇科部的礼物,可我也没有做好工作,被他开除了。
我现在和你在一起了,更没有资格拿他的任何东西。
所以,我不要他的香缇郡了。
不仅香缇郡,他所有给我的东西,我都要还了。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
。。。。。
白清淮把高香寒所有交代的东西,返还给严寒的时候,严寒正在客厅里喝酒,
“严寒。我徒弟让我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你。
包括那个香缇郡。”
白清淮把香缇郡的赠与文件,交给了严寒。
严寒看也没看,猛的灌酒,骂了一句,
“贱命一条。
活该受罪。
她会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