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霓虹灯光将京都的街道染成斑驳的色彩。
白少谦窝在私人会所的真皮沙发里,听着林小柔在耳边娇嗔:
“少谦,今天所受的侮辱就这么算了?那刘峰不过是运气好才在京都办起了公司,他即没有背景,又没有实力,你白家难道还怕一个从中海过来的乡巴佬?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猛地捏碎手中的威士忌杯,玻璃碴划破掌心,鲜血滴落在波斯地毯上:
“够了,我倒要看看,刘峰能嚣张到几时!”
白少谦捂着渗血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在对方接听的瞬间咬牙切齿道:
“给我找最狠的人,不惜一切代价,让刘峰知道得罪白家的下场!”
挂断电话,他望着地毯上的血迹,眼中杀意翻涌,全然没注意到林小柔眼底闪过的算计。
三日后,刘氏集团地下停车场。
五个黑衣壮汉手持钢管,将刚停好车的刘峰团团围住。
为首的刀疤脸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贪婪:
“听说刘总身手不错?不过今天……”
话未说完,他的后颈突然被人狠狠扣住,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
一个带着漆黑半脸面具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后,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缠绕着银色锁链。
在昏暗的停车场泛着冷光,锁链末端的铁钩还在滴落暗红液体,血腥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那人手腕轻抖,银色锁链如灵蛇般缠住刀疤脸的脖颈,带着铁锈味的气息喷在他耳边:
“谁派你们来的?”
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钢板,每一个字都裹挟着让人战栗的威压。
原来刘峰还没下车就觉察到了危险,拿出随身携带的面具,一个闪身就到了这五人身后。
“鬼面!”
刀疤脸浑身颤抖,冷汗瞬间湿透后背。
京都地下世界谁人不知,三个月前灭了三大隐世家族的 “鬼面”。
手段狠辣到连尸体都找不到全尸。
他双腿一软,“噗通” 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水泥地面:
“峰爷饶命!都是白少谦那狗东西花重金请我们来的,只是说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子,没实力,没背景。”
刘峰戴着漆黑的半脸面具,眸光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
他一脚踹翻刀疤脸,声音低沉如冰:
“去带他来见我。”
三小时后,废弃仓库内,白少谦被铁链吊在房梁上,看着面前戴着鬼面的男人,尿意不受控制地顺着裤腿流下。
刘峰缓步上前,半脸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光,他俯身逼近白少谦,锁链在地面拖曳出刺耳声响:
“敢动我的人,白家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话音未落,仓库铁门被轰然踹开,林小柔举着枪冲了进来,眼中闪烁着疯狂:
“刘峰!你敢动他试试!”
刘峰冷笑一声,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刀疤脸:
“想活命?那就好好表现。”刀疤脸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忠心,抄起铁棍就朝白少谦走去。而林小柔见势不妙,疯狂扣动扳机,子弹却都被刘峰手中锁链精准挡下。
“峰爷!我有眼不识泰山!”
刀疤脸抓起一旁的铁棍,对准白少谦的右腿狠狠砸下。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响,白少谦的惨叫回荡在仓库。
而林小柔刚喊出半个 “救” 字,滚烫的浓硫酸已泼在她脸上,刺鼻的焦糊味混着女人的哀嚎,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当白家家主连夜赶到刘氏集团时,白少谦正躺在轮椅上,右腿耷拉着,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
白老爷子颤巍巍地将祖传玉扳指放在刘峰办公桌上,白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白家管教不严,还请刘总网开一面,这白少谦属于旁系子弟,平时我也没时间管教,如今惹下滔天大祸,如今已从我白家族谱上除名了,还望刘总高抬贵手。不要因为此事牵连我白家,白家愿奉上东南亚三条海运线,只求此事作罢。”
刘峰把玩着玉扳指,他轻笑一声,将扳指推了回去:
“白老爷子,管好自家的狗。再有下次,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夜色渐深,白家众人狼狈离去,而京都的暗流,因这场震慑,暂时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