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清莲终于放下姿态,近乎摊牌地询问我的意图,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回应她政治试探的兴趣。我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反而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身体更加前倾,几乎越过了桌子,鼻尖凑近了她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突如其来的、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让何清莲浑身一僵,呼吸瞬间停滞。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你身上灼热的男性气息和那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仿佛自己不是一个市委办公厅副主任,而是一件被估价的物品。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但她身体僵硬,竟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嗯……” 我发出满足的鼻音,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何主任,你身上真香。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 你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却像毒蛇的嘶嘶声,钻进何清莲的耳朵里,让她头皮发麻。
何清莲的脸颊瞬间失去了血色,又因为羞辱和恐惧而泛起病态的红晕。她想后退,想躲开你那近在咫尺的、充满欲望的目光,但你的气场死死地压制着她,让她连挪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困难。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是……是……香奈儿的……7号……” 她的声音干涩而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这种被绝对力量和欲望压制的时刻,她甚至不敢回避我的问题,只能像个受惊的小动物般,被迫回答。
“哦?香奈儿啊,名牌。” 我点了点头,眼神却在她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和那件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衫上流连,“贵不贵?说不定……我可以给我女朋友也买一瓶试试。”
提到“女朋友”,何清莲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放松,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个,这个香型比较成熟,可能,可能不适合年轻人”。然而,我接下来的话,却将她彻底打入了冰窟。“成熟啊,”我话锋一转,目光重新锁定她惊恐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侵略性,舔了舔嘴唇,“我其实……更喜欢成熟一点的。就像何主任你这样的,更有味道。”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击碎了何清莲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打算和她谈什么政治交易,他从一开始,瞄准的就是她这个人!她今天主动送上门来,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你……你想干什么?!” 何清莲失声尖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逃离。
但已经太迟了。
我猛地伸出手,快如闪电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让她无法挣脱。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惊慌失措的身体狠狠地按向自己。
“干什么?” 你低吼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因猎物即将到手而兴奋的狰狞笑容,“当然是——你——啊!”
你猛地将她推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桌上的杯盘碗碟哗啦一声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何清莲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挣扎,但她那点力气在我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我(以下省略1000字)
最后结束之时,(省略),看着桌子上那个衣衫破碎、眼神空洞、脸上挂满泪痕的女人,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彻底征服后的餍足和冷酷。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走到仍然瘫软在桌子上的何清莲身边,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需要做些什么了。或者……你还想再‘深入’交流一下?”
何清莲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聚焦,但那里面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
我的话语冰冷而残酷,像最后一把匕首插在何清莲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我没有给她任何缓冲或者拒绝的余地,只是单方面地宣布了下一次“会面”的时间和地点,那语气仿佛不是邀请,而是宣判。
说完,我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那个瘫软在桌子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女人。我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步履从容地离开了这个刚刚发生过一场暴行的包间,仿佛只是享用了一顿普通的晚餐,将身后的狼藉和绝望彻底抛下。
包间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只剩下何清莲一个人,蜷缩在冰冷而狼藉的餐桌旁。
时间仿佛静止了。
破碎的碗碟碎片散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倾倒的茶水浸湿了一角,空气中弥漫着食物、香水、以及……刚刚那场行为留下的、混合着汗水和(省略)的气息。
何清莲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身体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省略)。被撕裂的针织衫松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被(省略)过的、带着红痕和淤青的肌肤。(省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空洞和麻木。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憎恨,只感到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将她吞噬。那个男人……那个恶魔……他怎么敢?他怎么能?!平日里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市委办公厅副主任何清莲,此刻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这里,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长的时间,她才像一个坏掉的木偶般,迟缓地动了一下。她用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破碎的衣物拢到身上,试图遮盖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备受摧残的躯壳。
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被我随手丢在了桌子上,就在她的眼前。那几个简单的字,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眼睛。
郊区别墅……明天晚上……谈谈……
谈什么?她还能谈什么?她还有什么可以谈的资本?她的一切,她的骄傲、她的理智、她的身体……都已经在刚才被那个男人彻底摧毁了。明天晚上去那个地址,等待她的,只会是更深的地狱。
恐惧再次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她想逃,想立刻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但是,她能逃到哪里去?那个男人,他连市长都敢威胁,连中央环保督察的消息都能提前知晓……他就像一张无所不在的网,她根本无处可逃。
而且,市长还在等着她的“结果”。她该怎么向市长汇报?说自己被那个他们试图拉拢或控制的年轻人强暴了?这只会让她沦为更大的笑柄,甚至可能被当作弃子牺牲掉。
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慢慢地从桌子上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桌腿,将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曾经那个精明干练、冷静自持的何主任,彻底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个被恐惧和绝望彻底击垮的、破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