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玩了许久,范闲感觉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治愈了,没有一个华国人可以在飞这件事情上无动于衷,哪怕用的工具不是飞剑而是扫把。
范闲的眼睛始终是亮晶晶的,她为了哄我带我飞诶,她好爱我。
而沈幼安,她是个爱狗人士。
范闲快快乐乐看向你的时候真的很像一只小狗狗,沈幼安深吸一口气,言之凿凿地表示,她都闻到奶味了!
“喜欢的话,我们明天晚上再飞。”小狗喜欢,小狗快乐,只是飞个几小时,还不用抓金色飞贼,都没有平时训练累,沈幼安脱口而出。
范闲疯狂点头表示喜欢,她果然爱我!
“对了,你把这个东西带上。”沈幼安拿出一个小锦囊递给范闲。
“这个锦囊我用了空间魔法,里面装了一些魔药和一个项链,
你晚上回去看看魔药,作用都贴在了魔药瓶子上,
项链上有防护魔法,你平时别摘,触发了魔法我会移形换影去救你。”沈幼安说完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玩了快两小时,困了。
范闲也抱着锦囊美滋滋地回房间了,蹦蹦跳跳,背影都透着欢快。
先戴上项链,项链上的绿宝石在灯光下透着莹莹的的光,好看喜欢!
再看看魔药,嗯,治疗内伤的,治疗外伤的,还有只要没死就能保命的,诶?还有一瓶金色的。
福灵剂!金色的药液在手中缓缓流动,范闲轻轻一晃,福灵剂如同融化了的金子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透过药液,范闲仿佛看到了那个神秘的的魔法世界。
看完东西,范闲细心地把药一瓶一瓶收回锦囊,放在床头还温柔地拍了拍才换衣服躺到了床上。
半梦半醒间范闲摸摸自己的头,啧,好痒,难道是要长恋爱脑了?
~
第二天范闲起床,先摸了摸自己枕头边的锦囊,还在,不是梦。
捧着锦囊嘿嘿笑了一会才起床换衣服,珍重的把锦囊挂到自己的腰间,才跨步往外走,手还放在锦囊上摩挲着上头的青竹花样。
范闲走出房间和来找他们的范若若打了个照面,范闲指着范若若眼下的乌青,狐疑道:“若若,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范若若想起昨天晚上,脸色有点发白:“哥,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闹鬼了,两只鬼笑了好久,我在被子里不敢睡也睡不着。”
范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敢说闹的不是鬼,闹的是你哥和你安安姐。
范若若没有注意到自家哥哥的异样,想起今天的安排,对出门也很期待:“哥,安安姐起了吗。”
正说着,听到门外动静的沈幼安也打开了房门,昨日玩的尽兴,她难得睡得沉,今日起的晚了些。
范若若看见沈幼安眼前就是一亮,今日沈幼安身着一身浅青色衣衫,只在衣角用银色丝线细细绣了小朵的梅花,身下是银鱼白云锦裙,绣着祥云如意纹,腰间挂着青玉禁步,整个人看起来雅致又温柔。
再看向自家哥哥身上和沈幼安同样是浅青色的衣服,范若若给了身后为他们俩准备服饰的丫鬟一个肯定的眼神,内心狂叫着,般配!
很快,范思辙也寻了过来,几人坐上马车出了门。
沈幼安看看范若若,又看看范思辙,如出一辙的黑眼圈让她好奇道:“你们姐弟两,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昨天晚上闹鬼.......”
两人又一起停顿,对视:“你也听到了?
一男一女?
笑了一宿!”
范思辙哀嚎:“完了,府里不干净了!我就说,从那天晚上吃饭就不对劲。”
说的是那晚吃饭,范闲和柳如玉突如其来的热情和亲密。
范闲和沈幼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说啥,毕竟他们俩就是那个鬼。
他们俩不知道,昨夜多少人躲在被子里不敢说话,又有多少人对着天空左看右看,就是啥也没看到,只能听见忽远忽近的笑声,还有多少人,听不见笑声刚刚入睡,他两又飞回来了,又被笑声吓醒。
就这会功夫,传言已经从京都闹鬼,变成了京都有雌雄双煞。
尴尬弥漫在马车里,还好此时车外传来了一声站住。
范闲长出一口气,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滕梓荆都没反应过来,外面的几个人已经被打倒。
范思辙昨晚没睡好,又惦记着府里闹鬼的事儿,想起来这几个人好像是自己安排的时候,范闲已经一身轻松地回来了。
范思辙偷偷打开帘子往外看,外面几个人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他狠狠闭了闭眼,扭头不敢再看。
范闲的坏心眼子又咕咚咕咚往外冒:“怎么?你认识?”
范思辙一抖:“不.......不认识”
沈幼安和范闲对视一眼,坏水翻倍:“他们冲着马车喊少爷诶,这不能是你安排的吧。”
范思辙都不敢看范若若的眼神,一伸手抓住范闲的手:“呵呵.......安安姐,你说什么呢,我和我哥,情比金坚!”
心虚的样子太明显了,其他三个人都没眼看,范若若看了一眼自家的傻弟弟,甜美一笑:“停车,一石居不错,就吃这家吧。”
几人下了车就遇到了卖红楼的妇人,范闲跟着妇人后巷看卖家了,而范思辙也知道了红楼是范闲写的,神思不属地跟着范若若和沈幼安上了楼。
范闲回来后,范思辙给范闲表演了一把什么叫做神算子,并且说出了自己要与范闲开书店的计划,激动地都要叫范闲伯父了。
沈幼安听着范思辙的计算,眼睛越来越来亮,这就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
昨日与范闲说过要完成叶轻眉的愿望的时候,她就在想怎么赚钱,主要是叶轻眉确实是太厉害了,把穿越者能走的路子基本都走绝了,她一时间也有点麻爪。
沈幼安一把抓住范思辙的手叫的亲热:“思辙弟弟,我这边有很多书,我还能给你投资!”
范思辙本来想扯开沈幼安的手,一听她这话,紧紧地回握沈幼安,他抓住的是沈幼安吗?不那是他的金主和钱:“比之红楼,如何。”
“差不多!”
范思辙:“安安姐,不,姐!我亲姐,你看得上弟弟,是弟弟的福气。”
范闲都气笑了,上前一把分开两人紧握的手:“说话就说话,抓什么手。”
范若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