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就叫无情剑!”
这人说着便拔出了剑。
从他拔剑的架势可以看出,他实力不凡,而且积累了不少的人头数,所以才能得到这样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
“让我来领教领教!”
复一这时站了出来。
她服用了一枚丹药后才有了能够练武的体质,此后便没日没夜地修炼,而她修炼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戮!
两人很快便摆开架势,开始了切磋。
而医师他们一群人则选择了去游山玩水,卫继、卫续他们充当导游,兴致勃勃地介绍着各处的美景。
在这两天里,很多其他势力又开始派人渗透进来。
对于这种情况,妫虞凄却并不在意,他甚至觉得多来点人更好,因为这些人可都是潜在的杀戮值来源。
很快,两日时间又过去了。
在演武场上,原绝命门的人全部跪在地上。
烈日高悬,酷热难耐,所有人都被晒出了一身冷汗。
妫虞凄来了!
“大人,大人,我们真不知道这回事!”
有些人根本就不清楚状况,莫名其妙地就被抓了过来。
卫纠心里十分痛苦,他原本想着自己一人背下所有罪责,却没想到连累了全门的人。
有人开口解释,有人则默默低头,他们心里明白这都是自家门主做的错事。
他们以前不是依附这个势力,就是背靠那个势力,早已习惯了墙头草的生活。
“知道他们是做了什么吗?”
妫虞凄看向后面的赎罪人。
“知道!”
赎罪人齐声大声回答道。
那次抓捕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人是一帮叛徒了。
妫虞凄手一挥,秦承被拖了上来。
此时的秦承已经说不出话了,但他还是强撑着在台上展现出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看上去还颇有骨气。
“你之前要是有现在的骨气!就应该自裁!”
妫虞凄说着,直接将他的下巴捏碎。
秦承双眼通红,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随后,妫虞凄又将他全身除了头骨之外的骨头全部捏碎。
全场一片寂静,跪在地上的绝命门弟子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秦承最后被一点点剁成了肉泥,他的头骨还被妫虞凄让人拿去做成了酒器。
下一个便是卫纠,他的牙齿在不停地打颤,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
“我想看看你的心,是硬还是软?”
妫虞凄说着,一把小刀递到了他的手中。
随后,妫虞凄开始挖卫纠的心,眼睛紧紧地盯着卫纠。
“碎的!”
妫虞凄直接将挖出的心捏爆,卫纠瞬间失去了生机,也被剁成了肉泥。
北一阳他们此时已经心如死灰,面对妫虞凄的举动,他们没有丝毫反抗,直接被妫虞凄分为两半。
妫虞凄手一挥,下面跪着的人便被赎罪人们一人一刀解决。
他则平淡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场景……
一段时间悄然过去。
在这段日子里,妫虞凄的生活十分规律,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
不是沉浸在修炼之中,提升自己的实力,就是在闲暇时翻翻牌子,享受片刻的轻松。
此刻,他正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各地传来的消息。
其中,有关于丹林的消息让他尤为开心。
“好好修炼吧!”
妫虞凄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期待,他对丹林的辟邪剑法可是充满了期待。
丹林一回到棠湾道便开始大肆行动,将以前的仇家通通斩杀了一遍,算是报了往日的仇怨。
记得那时丹林刚到长安道没多久,就想着去找巨剑门的司徒妄,可后来却传来玄青道除魔大会失败的消息,参与的人几乎全部被诛杀,只留下了一些有钱的。
那些人的宗门和家族有的带着钱匆匆往玄青道跑去赎人,也有的直接装作没有这个人,对其不管不顾。
而那些没人来赎的人,有的被挑选了出来,至于没被选中的,则直接被砍了头,毕竟留着也没什么用。
还有一些残疾的人,则被送去了炼器坊工作,勉强有了个安身之处。
“大人,您要的东西。”
一名赎罪人满脸恭敬,小步快走过来,双手将一块黑色的石头递了上去。
此前,妫虞凄吩咐白绪找寻这种石头,白绪因为从未见过,只能四处打听询问。
后来,这名赎罪人听闻了这件事,由于他知晓这石头究竟为何物,便自告奋勇地跑去寻找。
他曾经见过这种石头,实际上就是黑曜石,只不过在他们所处的地方,它有着不一样的名字 —— 龙晶。
妫虞凄伸手接过这两大块石头,让他去下去。
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完全不确定用这石头能否成功制作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没有过多耽搁,迅速着手准备制作,仔仔细细地把所需的工具一一摆放整齐。
经过一阵忙碌的操作,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初步的形状,可谁能想到,没弄多久又坏掉了。
就这样,从天色大亮一直忙到夜幕降临。
“呼” 妫虞凄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终于成功弄好了 —— 一副墨镜的镜片。
虽说戴上之后看东西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大人,你在干嘛呢?”
白绪从外面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妫虞凄在那儿独自笑着,再看向桌上那两个还算圆润的薄片,心中满是诧异,实在想不明白这东西能有什么用处。
“不告诉你!”
妫虞凄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高傲,随后拿起做好的东西转身就走。
“又来!”
白绪心里有些无奈。
他刚想要上前问个究竟,可妫虞凄动作极快,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哎”
白绪轻轻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可奈何……
翌日一早,白绪走进厅堂,发现妫虞凄并不在。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前往青鸟司收取消息。
他心里还想着找机会问问妫虞凄昨天那奇怪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他并不知道。
就在此时,妫虞凄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只见妫虞凄穿着黑袍手中提着一布袋,另一只手还拎着小马扎和一张让炼器坊弄的桌子,胳膊下夹着几根细棍,看起来准备出门做些什么。
经过厅堂门口时,妫虞凄看到了白绪离去的背影,轻轻嘀咕了一声。
“土狗。”
那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随后便迈着悠哉地步伐,朝着外面走去,脸上露出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情。
(原本想写琉璃的,脑子抽了,写黑曜石了,也懒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