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许大茂就带着娄晓娥来找他做熏蒸。
许大茂一个劲儿地盯着杨磊,娄晓娥呢,趁机找了好几次话茬。
这次杨磊多放了点风月草,熏蒸完娄晓娥那脸儿,娇艳得跟朵花似的。
这风月草,还真是管用。
“大茂,你要是不下乡放电影,你那计划又得往后拖了。”杨磊本来想说句实话,但他也不着急,许大茂迟早得下乡。
给娄晓娥熏了一个小时,许大茂就带着她回家了。
娄晓娥走的时候,趁许大茂不注意,偷偷瞄了杨磊一眼,结果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吓得赶紧跑回去了。
嘿,有意思,杨磊笑了笑,心想再熏蒸几次,等许大茂不在家,娄晓娥还不乖乖听话。
这事要是闹大了,秦淮茹那梦想可就成真了。
半夜时分,杨磊家那半掩着的大门被推开了。
“杨磊,我想跟你说个事……”秦淮茹话还没说利索,就被杨磊拉到炕上去了。
俩小时过后,秦淮茹才有空开口。
杨磊问秦淮茹:“你想去食堂干活?我没意见,可你想过没,要是贾东旭知道是我把你弄过去的,他能乐意?”
秦淮茹也怕自己和杨磊的事被贾东旭发现。
要是真让秦淮茹去食堂,傻柱肯定立马告诉贾东旭。
秦淮茹就说:“那你得天天给我们家带饭盒,至少俩,还得全是肉菜!”
杨磊笑着问:“给你那没用的男人贾东旭,还有你那难缠的婆婆张翠花吃?你觉得这可能吗?转过去!”
说着,杨磊拍了拍秦淮茹,她下意识地就换了个姿势……
天快亮了,秦淮茹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框回了自己家。
折腾了大半夜,什么也没捞着。
这次秦淮茹学精了,回到家没直接躺炕上睡觉,而是赶紧去洗衣服做饭,生怕被贾东旭发现。
虽说杨磊跟秦淮茹折腾了一宿,但他精神头儿挺好。
等秦淮茹走了,他往炕上一躺,眯了一会,立马就精神焕发了。
他用500点情绪值换了顿丰盛的早饭。
出门的时候,看见昨天放的老鼠夹子上夹着只肥老鼠,得有半斤重。
杨磊把老鼠从夹子上拿下来,重新装好夹子,拎着死老鼠扔到了院子的垃圾堆里。
路过中院,他又顺手赚了点情绪值。
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杨磊听见易中海老伴在那儿嘀咕:
“中海,以前住后院的那位老太太还会给我们粮票和钱,可现在呢,她五保户的待遇没了。
咱们家总不能一直白养着她吧?”
那段艰难的日子里,大伙手头都紧巴巴的。
那位耳聋的老太太根本不会做饭,以前一直跟着易中海家搭伙吃。
那时候她有五保户的待遇,国家会给粮票,她每个月都会给易中海家粮票和饭钱。
大妈呢,也就是搭把手做做饭,没怎么抱怨过。
但现在老太太五保户的身份被取消了,她卖粮票得来的钱也被收走了。
她现在身无分文,街道办还告诉她月底前得搬出分给她的房子。
五保户,就是保吃、保住、保穿、保医、保葬!
老太太五保户的身份没了,这五项保障自然也就跟着没了。
易中海本想跟大妈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把老太太接过来住。
可大妈这话一说出来,易中海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明白了,但这事你别往外说。”
其实易中海心里也觉得让老太太在他家白吃白喝不太好,但他这人想法多,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
“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现在谁家不难?你的工资又少了那么多,要是再多一张嘴吃饭,咱家的日子可怎么过?”
大妈的声音还提高了些,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小杨听见了。
易中海这不是想让老太太别在他家白吃白喝嘛,他可是讲理的人,哪能干这事?
“你小声点,今晚召集大伙开个会,让咱院子里每户轮流照顾老太太。”
轮流养那个耳聋的老太太?小杨可不愿意管这闲事。
不过这种事他也不愿意掺和,只要把消息传出去,自然有人跳出来反对。
路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还在那儿浇花呢。
“三大爷,您浇花呢?恭喜您!”
“哎,杨磊,我是浇花呢,你恭喜我什么呀?”
阎埠贵疑惑地看了小杨一眼。
“恭喜您马上就要养个老太太回家了!”
“这话什么意思?你可别开这种玩笑,我家都成什么样了,再弄个老太太回来养,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让阎埠贵掏钱、出粮,那简直比割他的肉还疼。
“是一大爷说的,后院那个五保户身份没了,他说让我们这十几户轮流养那个老太太……”
“呸!天下的好事都让他易中海占了!当初老太太是五保户,有国家的钱粮照顾,他就抢着接回家吃住。
现在好了,钱和粮都没了,反倒让我们倒贴养她!他可真能想!别人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养的!”
阎埠贵越说越气。
小杨的目的达到了,晃晃悠悠地去上班了。
食堂里,傻柱直勾勾地盯着走进来的那个年轻姑娘。
“哇,这姑娘长得可真俊,该不会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吧?”
红星轧钢厂里头,员工上万,但稍微有点姿色的姑娘媳妇,傻柱全能叫上名儿。
可眼前这位,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脸蛋儿精致,皮肤雪白,傻柱愣是没见过。
“嘿,何师傅,再这么瞪下去,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走走走,一边儿去!”傻柱赶走打趣他的同事,眼睁睁看着姑娘进了食堂。
傻柱一脸谄媚地迎了上去。
“这位大姐,还没到吃饭点儿呢。
咱们厂中午十一点半才开饭。
我是第一食堂的大厨,何雨柱,单身一个。”
姑娘听了直乐,心想这傻柱说话跟相亲似的。
“你好,何雨柱同志,我不是来打饭的。
我叫于莉,刚分到咱们食堂当会计。”
于莉是托了李怀德厂长的关系,从街道工厂调过来的。
“哦,原来是于莉同志,那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我叫何雨柱,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今年二十四。”
傻柱一听于莉是新会计,那脸笑得跟橘子皮似的。
于莉打死也不信傻柱才二十四,说他三十四还差不多。
“何雨柱同志,请问杨股长的办公室在哪儿?我得去找他报到。”
于莉看看表,时间不早了,第一天上班,可不想给领导留下坏印象。
“杨股长?咱们这儿就一个食堂,哪有什么股长?咱们食堂的头儿是金主任,不过他身体不行,快两年没来上班了。”
傻柱笑着给于莉解释。
上个月,傻柱还给杨厂长开小灶呢,还想着让杨厂长提拔他当第一食堂主任。
杨厂长也有这心思,可傻柱这张嘴太损,脾气又臭,跟食堂工人关系处得那叫一个僵。
杨厂长派人查了查,提拔傻柱就是一句话的事,可这事没法让大伙信服,他也挺为难的。
杨厂长随口答应年后再说傻柱的事,结果他自己被调到机械分厂当副厂长了。
傻柱想当副主任的美梦自然破灭了。
但他心里头,就觉得只有自己才配当第一食堂主任。
“这不对吧,李厂长明明说让我来找第一食堂的杨股长,还说因为有了杨股长,第一食堂才升格成股级单位的。”
于莉满脸疑惑。
“呵,这位杨股长真能吹,为了他,咱们第一食堂都成股级单位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傻柱压根不信这事。
“傻柱,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杨磊端着茶杯,悠哉游哉地走进了第一食堂。
“杨磊,你在这儿磨蹭什么呢,怎么跑到食堂来了?现在离吃饭时间还早呢,赶紧回车间干活去!”
傻柱一看是杨磊,心里头就不舒服。
昨天秦淮茹头发乱糟糟的,摇摇晃晃地从四车间旁边的仓库走出来。
紧接着,杨磊也趾高气扬地从里面晃了出来。
傻柱心里嘀咕,怀疑是杨磊欺负了秦淮茹,可又没证据。
傻柱跑去问秦淮茹,结果秦淮茹打死都不承认,还反过来骂傻柱多管闲事。
傻柱心里挺不是滋味,觉得杨磊那小子长得那么帅气,自己却像个老头子一样。
曹组长一脸谄媚地跑过来,说食堂的办公室已经收拾妥当,茶水也泡好了,就等着杨磊来瞧瞧。
傻柱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这杨磊不过是个二级车工,怎么就一步登天成了食堂股长,还有这么多人巴结他。
杨磊倒是挺客气,对着曹组长点了点头,笑了笑,说:“曹组长,辛苦了。”然后又转头对傻柱说:“上班时间别偷懒,曹组长,让傻柱把窗户都擦擦,我一会得检查。”
傻柱气得直咬牙,觉得自己被针对了,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杨磊心里头乐呵着呢,知道这傻柱又给他增加了不少情绪值。
曹组长一脸谄媚地领着杨磊参观新办公室,杨磊谦虚得很,说自己刚来,什么都不懂,还得请曹组长多多指教。
曹组长心里头美滋滋的,心想这杨磊也就是靠着李代厂长的关系才能来食堂当这个股长的。
曹组长表面上对杨磊挺好的,其实心里头根本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