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杨磊家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心里都琢磨着要不算了,还好杨磊及时赶了回来。
“喂,杨磊,你这是又去招惹哪家娘子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小声问道。
“我现在正头疼怎么对付你老公贾东旭呢,哪有功夫去撩别人?”
杨磊不客气地把她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看着她那丰满的身段,心想给她做件旗袍肯定特别美。
但做旗袍得先量尺寸。
杨磊不能带着秦淮茹去找陈雪茹量尺寸,这事有点棘手。
不过他就是想看秦淮茹穿上旗袍什么样,还特意嘱咐陈雪茹做旗袍时把开叉开得高一些,都快到大腿根了。
秦淮茹的腿又好看又匀称。
“你这家伙,是不是盯上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了?”
秦淮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把杨磊吓了一跳。
“秦淮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搭娄晓娥了?”
杨磊也不含糊,直接把她从自己腿上挪开,拍了她一下。
“哎哟!”
秦淮茹虽然觉得疼,但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
“我看见了!”
秦淮茹眯着眼睛,表情有点诱人,但杨磊根本不信她的话。
这女人明显是吃醋了。
这几天娄晓娥总是跟着许大茂一起来杨磊家,就算秦淮茹看见了也不奇怪。
杨磊不知道的是,娄晓娥在家没事的时候总爱搬个小凳子坐在门口,眼睛一直盯着杨磊家。
有时候看得都入迷了。
秦淮茹是后来找棒梗的时候才发现她的。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那么准。
秦淮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杨磊,她从娄晓娥的眼神里看出了点猫腻。
“别胡说八道!秦淮茹,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磊开始对秦淮茹进行了好一顿“教训”。
杨磊晚上悄悄去了聋老太太的老房子,回来得很迟。
第二天早上他有点赖床。
“咚咚咚!”
杨磊还想多睡会,晚点再去上班。
谁知道还没到七点,大门就被敲得砰砰响。
“哪个疯子?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了?”
杨磊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杨磊,是我,大茂!”
门外,许大茂带着笑喊道。
“大茂兄,这么早就来吵我睡觉,我一天累得跟孙子似的。”
杨磊一脸不乐意,被许大茂吵醒他也没法继续睡了。
再过了一会,四合院里就该传来倒马桶、洗碗刷锅,还有孩子哭爹喊娘的声音了。
杨磊估摸着这下是睡不踏实了,干脆起来去办公室补觉。
杨磊的办公室后面有个小隔间,里面有张床,休息设施一应俱全。
杨磊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去开了门。
许兴林那张长脸立刻就挤了进来。
“杨磊兄弟,我有点事想求你。”
许大茂满脸堆笑,简直快要把脸贴到地上了。
“大茂哥,咱俩什么关系?还用说求不求的。
能帮上你的,我肯定帮!”杨磊拍着胸口保证。
说实话,他俩关系确实挺近,许大茂的媳妇就是杨磊的媳妇的亲姐妹。
要不是娄晓娥那时候正好来大姨妈,杨磊和娄晓娥早就在一起了。
只不过这事许大茂还不知道呢。
“我就说杨磊肯定会帮忙!我家娥子还说我白跑一趟呢!”
许大茂乐呵呵地说。
“杨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让娥子来找你做熏蒸治病嘛?我看挺简单的,要不你教教我,我给娥子做。”
许大茂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难道许大茂看出什么端倪了?
杨磊想起了昨晚秦淮茹跟他说的话,说他和娄晓娥关系不清不楚。
杨磊心里也在嘀咕,难道是娄晓娥露馅儿了?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种事情除非当场被抓到,否则谁会承认?
“大茂,确实挺简单的。
熏蒸的方法都写在这本书里了,你照着做就行。”
杨磊顺手从桌上拿了本《难经》递给许大茂。
《难经》里什么内容都有,脉诊、经络、脏腑、阴阳、病因、病机、营卫、穴位、病症等等!
许大茂兴奋地翻开一看,顿时头都大了。
虽然他上过高中,但根本看不懂这本书。
“杨磊,有没有简单点的办法?你就告诉我需要注意什么就行了。”
许大茂只好把《难经》放回桌上,对他来说这本书简直就像天书一样。
“大茂哥,你可真是小看医术了。
要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那大家不都成大夫了?”
“得了,大茂哥。
我明白了。
你是不放心让晓娥嫂子在这儿做熏蒸。
行,从今天起她就不用来了。”
杨磊说完,就不再理许大茂了。
他拿起牙刷、牙缸和牙膏粉开始刷牙洗脸。
“别,杨磊。
我不是不信任你,咱们大院里,我许大茂谁都不信,就只信你。”
“杨磊,我也是为你好。
你还没对象呢。
要是让人误会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许大茂赶紧解释。
“嗯,对对对。
还是大茂哥想得周到。
呸!呼噜噜,谢谢大茂哥提醒。
今晚千万别让晓娥嫂子来了。
本来这事也跟你扯不上关系。”
杨磊一边刷牙一边跟许大茂聊天。
“咳咳,别这样。
杨磊,是我想多了。
你别往心里去。
要是有人敢乱传闲话,我许大茂第一个不答应!”
许大茂最怕的就是像中院的易中海那样没有后代。
杨磊一提起没后代这事,许大茂心里就直发凉。
他可不想变成没有后代的人。
“大茂,这可不行。
之前我没考虑到这一点,现在你提醒我了。
我不能再给晓娥嫂子治病了。”
杨磊洗漱完毕,整个人精神焕发,信心满满。
“杨磊,你得帮帮我。
我今天得去南台公社放一个月电影,家里娥子又不会做饭,我想带她一块儿去。
但她还得治病,所以我想自己给她治治看。”
许大茂焦急地向杨磊说明情况。
“大茂兄,你要去放一个月电影?”
杨磊也感到很意外,心想这肯定是李厂长对许大茂的惩罚。
这手段可真够狠的。
不过,也算是帮了杨磊和娄晓娥一把。
等许大茂一个月后回来,娄晓娥说不定都怀上孩子了呢。
“是,杨磊,你和李厂长关系挺好的。
能不能帮我向李厂长求求情?”
许大茂眼珠一转,打起了主意。
“大茂兄,你可太高看我了。
我不过就是食堂的一个小头头,李厂长哪会听我的呀?”
杨磊就等着这句话呢,他才不愿在李厂长面前替许大茂说好话。
许大茂想想也是,只好作罢。
许大茂垂头丧气地回去收拾行李了。
毕竟要去乡下一个月,洗漱用品、换洗衣服都得带上。
“娥子,你这大包小包的装的什么呀?怎么塞得这么满?”
许大茂一回家,就看见娄晓娥满脸笑容地在打包行李。
见许大茂回来,娄晓娥赶紧收起笑容。
“大茂,你不是要去一个月嘛,东西带少了不够用。”
“娥子,瞧你这表情,是不是盼着我别回来了?”
许大茂觉得自从说要下乡放电影,娄晓娥的笑容就多了。
许大茂心里挺不是滋味。
“大茂,你这话说的,行,你不去了,我也不收拾了。”
娄晓娥说着,就开始把包里的东西往外拿。
“别拿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真生气了!”
许大茂也气呼呼的。
许大茂家和杨磊家是对门。
许大茂夫妻俩吵架,杨磊听得一清二楚。
但他没管,自顾自地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餐。
推着自行车锁好大门,杨磊就去上班了。
刚到中院,就看见几个穿白制服的警察带着家伙什往院子后面走。
“同志,请问周陈氏现在住在哪儿?”
一个白制服警察拦住杨磊,问道。
“周陈氏?”
杨磊愣了一下,一时没想起四合院里谁是周陈氏。
“周陈氏就是你们南锣鼓巷那个以前的五保户老太太,后来因为倒卖粮票被取消了五保户资格。”
警察见杨磊没想起来,就给他解释了一下。
杨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聋老太太是大地主周扒皮的老婆,她娘家姓陈,怪不得叫周陈氏呢。
“公安同志,你说的是聋老太太吧?她现在住在中院傻柱家,傻柱的大名叫何雨柱。
我正好要去中院,带你们去吧。”
杨磊一下子就想通了,肯定是青花脸周青昨天被自己吓得不行,天还没亮就跑到公安局自首,把聋老太太的真实底细给抖搂出来了。
“行嘞,同志,辛苦你啦。”
警察显得有些焦急,根据周青的交代,聋老太太,也就是周陈氏,是大地主周扒皮的婆娘,她出的主意害死了十几个长工,这笔账得算到她头上。
“配合公安机关是咱应尽的义务嘛。”
杨磊笑着摇了摇头,几个警察眼神一凛,心想这小子思想觉悟还挺高。
聋老太太吃过早饭,打算趁着傻柱上班前让他背着出去溜达溜达。
“公安同志,你们看,那就是你们要找的周陈氏。”
杨磊指了指正准备让傻柱背着的聋老太太。
几个警察上次见过聋老太太,一眼就认出来了。
“周陈氏,你摊上事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哗啦一声,从腰里掏出手铐,就要给聋老太太铐上。
只要确认了聋老太太的身份,她手上确实有十几条人命,铐她也是理所应当。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啦?老太太可是个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