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梧阁的飞檐,在霜降时分挂着胡汉合璧的冰棱——北朝的狼首瓦当与南朝的朱雀滴水,在晨光里融成护民的图腾。崔秀宁的月白衣裙掠过朱漆回廊,袖底的梧桐佩,与廊柱上的“梧桐苑”暗纹共振,惊起檐角栖息的寒鸦,鸦羽飘落,恰好覆在苏绾新刻的机关砖上,砖面的“谍报”二字,正泛着天机星砂的微光。
“秀宁姐,”苏绾的红衣,从阁楼天窗探出头,机关匣在腰间叮当作响,“第三批‘护民傀儡’已能辨南北口音,”她晃了晃手中的狼首木偶,眼瞳里流转着陈庆之“仁”字剑的残光,“若再混些南朝的吴侬软语,”指向木偶喉间的璇玑齿轮,“连红袖暗杀团的密语,也能套出来。”
崔秀宁忽然轻笑,指尖抚过廊壁的密报孔——那些蜂巢般的细孔,藏着“梧桐苑”新收的南朝暗桩,颈间的“寒梧”图腾,在阴影里,与苏绾的机关砖,形成地脉呼应:“倒不如,”她取出袖中剑,剑鞘的寒梧纹,映着天窗漏下的阳光,“在傀儡的掌心,刻上‘耕者有田’的北朝隶楷,”望向木偶的指尖,“让每个传递密报的手,”声音轻得像谍报的飞鸽,“都先触到护民的温度。”
阁楼深处,王若雪的素衣,正倚着《禹贡》九州图,算筹在“胡汉通婚令”的竹简上,排出“泽山咸”卦象。她的鬓间,别着冯妙晴从归狼原带来的狼尾饰,与腰间的南朝玉蝉,在算珠碰撞声中,谱成南北合流的韵律:“苏姑娘,”她忽然开口,算筹划过“双籍考”的条文,“天机监的机关罗盘,”指向地图上的江淮水脉,“能否在‘均田丈量’时,”望向苏绾的机关匣,“同时记录胡汉耕户的田亩数?”
“早备好了!”冯妙晴的暴喝,震得阁中铜灯轻晃,她的红甲尚未卸去,狼首刀的刀柄,还缠着昨夜巡视苍狼卫时,沾上的塞北雪粒,“老子的铁骑,”靴底的草原泥土,落在“护民”青砖上,“刚从虎牢关带回尔朱余党的密信,”甩出血渍斑斑的羊皮,“他们想借南朝的‘占山格’,”指向王若雪的算筹,“在江淮,重新圈百姓的田!”
陆灵珊的红衣,忽然从房梁跃下,惊鸿剑的剑穗,扫过冯妙晴的狼首刀,发出清越共鸣。她的左臂,还缠着王若雪调配的寒梧膏,却不妨碍她甩出血染的江湖密报:“寒梧盟的弟兄,”指尖划过密报的“红袖”刺青,“在秦淮河底,捞到梁武帝的密使——”目光扫过崔秀宁,“他靴底的‘璇玑宝匣’纹,”指向苏绾的机关砖,“和你父亲当年,”声音忽然低沉,“刻在天机舟舵盘的,一模一样。”
寒梧阁的中央,璇玑琴与胡笳调,忽然在机关齿轮的转动声中,合鸣成《护民长歌》。崔秀宁的袖中剑,苏绾的机关匣,王若雪的算筹,冯妙晴的狼首刀,陆灵珊的惊鸿剑,此刻,都指向墙上的“胡汉共荣”星图——那是用五人的血,混着江淮的水、塞北的沙,绘成的护民图腾。
“妙晴,”崔秀宁忽然望向冯妙晴,“明日随我去玄武湖,”指尖划过“胡汉通婚令”的“免税条”,“陈庆之的白袍军,”望向苏绾新制的“江河同归”舟旗,“要与苍狼卫,共演一场‘水马合流’的护民操。”
苏绾忽然从天窗滑下,机关匣喷出细雾,在地面,显形出寒梧阁的立体图——地下三层,分别刻着“谍报”“机关”“江湖”的胡汉合纹;地上五层,“政令”“铁骑”“通婚”的卦象,正与太武帝陵寝、昭明太子墓的地脉,形成共振。她的指尖,点向顶楼的“护民钟”:“子时敲钟,”齿轮声里,露出钟体的五美浮雕,“每道钟声,”望向崔秀宁的图腾,“都是咱们,”指向冯妙晴的狼首刀,“给天下百姓,”望向王若雪的算筹,“打的护民印。”
陆灵珊忽然轻笑,声如破雪,抚过腰间的虎牙令:“记得在雨花台,”她的目光,落在崔秀宁后颈的图腾,“我说这旗,是胡汉百姓的天,”望向寒梧阁的飞檐,“如今,咱们五个,”指尖划过五美浮雕,“便是撑着这片天的,”声音忽然豪迈,“护民柱。”
是夜,寒梧阁的“护民钟”,第一次在子时敲响。崔秀宁的梧桐苑谍报,顺着机关砖的密道,飞往南北;苏绾的天机监机关,在“江河同归”舟上,刻下新的护民纹;王若雪的尚书房政令,随着算筹的轨迹,渗入每寸胡汉土地;冯妙晴的苍狼卫铁骑,披着寒梧灯的光,巡视塞北江南;陆灵珊的寒梧盟弟兄,带着惊鸿剑的寒,守护着江湖的护民星火。
霜降的月光,透过寒梧阁的花窗,在五位女子的剪影上,投下狼首与梧桐的合纹。她们的衣袂,拂过案上的《胡汉均田令》《通婚令》,拂过墙上的“南北同辉”星图,拂过彼此的护民印记——从此,寒梧阁的每道飞檐,每块机关砖,每声算珠响,都成了胡汉共荣的注脚,而她们,五位护民的女子,终将在历史的长卷上,写下“五美同辉”的传奇,让护民的星火,永远燃烧在寒梧阁的檐角,照亮天下百姓的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