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的暮春,江水如蓝缎般漫过船舷。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天机舟”的雕花船头——那是苏绾用鲛人骨与青铜齿轮特制的机关船,船头的“海天”纹,正与江水共振,喷出细密的水雾,将空气中的毒雾净化成负氧离子。
“苏姑娘,”王若雪的素衣,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算筹在掌心排出“水风井”卦象,“下游三县的疫情,”算珠停在“金”星位,“与铅矿的,”“方位吻合。”
苏绾的红衣,此刻沾满鲛人油,机关匣的齿轮声,混着她的呼和:“水质净化器第三层,”“需用,”“冯妙晴的,”“狼首血!”
“老子的血?”冯妙晴的狼首刀,“咔嗒”插在船舷,她撸起袖子,露出臂间的狼首刺青,“拿去!”“但用完得请老子,”“喝湘江的,”“辣酒!”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璇玑火”纹罗盘,琴音轻响,竟让净化器的齿轮,自动注入狼首血:“妙晴,”“教我掷狼牙棒。”
“啥?”冯妙晴的虎牙泛着微光,“你这细皮嫩肉的,”“能扛得住,”“老子的‘苍狼破风式’?”
陆灵珊的惊鸿剑穗,忽然缠上宇文渊的戟穗,趁他不备,迅速换上了五色彩绳:“将军看,”她的轻笑混着剑鸣,“这样的戟穗,”“才配得上,”“湘江的,”“春光嘛!”
宇文渊忽然感觉戟穗一轻,低头时,五色绳结已在风中舞成蝴蝶状,绳头还系着枚陆灵珊的剑穗残丝:“胡闹。”他的声音,混着无奈与纵容,护心镜的光,却将绳结照得发亮。
“看!”王若雪的算筹,指向江岸的渔村,那里的百姓,正扶老携幼,朝着船只焚香叩拜,“寒戟菩萨!”“寒戟菩萨显灵!”
冯妙晴的狼首刀,挑起面“护民”战旗,旗面上的寒梧纹,被苏绾的机关灯照得透亮:“老子说啥来着?”“跟着呆子,”“准能成菩萨!”
崔秀宁的狼牙棒,忽然掷出,竟在水面上,击出“护民”的水波纹:“妙晴的力道,”她的声音,如湘江的竹笛,“需借‘璇玑步’,”“方能,”“四两拨千斤。”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弹出“鲛人灯”,灯光扫过江面,竟在水底,显形出“胡汉鲛人,共护湘江”的全息图。王若雪的算筹,在灯影中,算出了疫情的终结日期,算珠停在“端午”位,泛着微光。
陆灵珊的指尖,忽然蘸着江水,在宇文渊的护心镜上,画出只展翅的惊鸿:“将军可知,”“灵珊的剑穗,”“为什么,”“总缠着你的戟?”
宇文渊的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护心镜的光,与她眼中的狡黠,共同在江面上,投出“心”形的倒影:“因为,”“孤的戟,”“是你的,”“剑穗绳。”
更鼓初响,“天机舟”的甲板上,忽然响起《胡汉调》的合曲——崔秀宁的琴音,混着冯妙晴的狼嚎、苏绾的机关声、王若雪的算珠响、陆灵珊的剑鸣,竟成了护民者的行军乐。江岸的百姓,纷纷点起“护民灯”,灯光顺着湘江,织成了条璀璨的共荣之路。
宇文渊望着五女的剪影,护心镜里,映着苏绾调试净化器的专注、王若雪计算的认真、冯妙晴教拳的豪爽、崔秀宁舞棒的优雅、陆灵珊恶作剧的笑靥,忽然轻笑,声如湘江的夜橹。他知道,这艘载着五美的“天机舟”,不仅是渡水的工具,更是护民者的移动堡垒,所到之处,毒雾尽散,民心皆暖。
晨雾漫过湘江时,“天机舟”已行至下游。苏绾的水质净化器,将江水变成了可直接饮用的“护民水”,王若雪的疫情图,标出了最后几个毒源点,冯妙晴的狼牙棒,成了崔秀宁的新武器,陆灵珊的五色彩绳,在宇文渊的戟穗上,舞成了湘江畔最美的旗。而两岸的百姓,望着这艘载着希望的船,终于相信,只要有护民者在,这天下,便没有过不去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