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做饭竟然这么好吃?”镇西侯不吝夸赞。
“侯爷谬赞了,日常吃食而已”白苏谦虚说道。
“皇叔,乡主还会做点心,曾经在京中开过好吃再来铺子呢,飘香楼的后厨之前也是乡主在掌管……”缪芮笑道。
“是吗?”镇西侯只觉得白苏这丫头不简单!
“皇叔若是认了白苏当义女,只赚不亏啊!”禄夔说。
“这事老臣还需再考虑考虑”镇西侯捋着胡子。
白苏抚扶着缪芮去院外走动走动。
禄夔陪着镇西侯在屋里说话。
“那丫头竟做了这么多事!”镇西侯惊呼。
“是啊皇叔,要不然也不值得朕亲自带着她,来此处认皇叔当义父”禄夔说。
“只是老臣家里贫苦,并未有什么东西给那丫头”镇西侯望着家徒四壁屋子,他若是真要认那丫头为义女还真的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赠与她。
“只需皇叔认她当义女,其他不必担忧”禄夔在京中已经打点好了,若是镇西侯认下白苏当义女,他就会以镇西侯的身份赠与白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认老臣当义父,就怕委屈了那丫头”镇西侯担忧自己年事已高不适合做白苏的义父。
“皇上,娘娘睡下了,臣去准备午饭了,别让杜衡去帮忙,他只会帮倒忙!”白苏在屋外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杜衡也不知道在后厨干什么,不一会儿传来碗碟砸碎的声音。
“杜衡你有毛病吧,这是老娘花钱买的!”白苏火急火燎冲进去,一气之下把杜衡给推了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杜衡低下头道歉。
“你每天吃的东西,我那次没给你准备,凭什么甩我的碗碟!赔钱,麻利赔钱!”白苏咆哮如雷。
“那丫头脾气不是很好的样子……”镇西侯声音有些颤抖,还好他昨天没有为难那丫头。
“对上杜衡确实会如此”禄夔却早已习惯。
“若是认了这丫头,以后不会是对老臣也这般吧?”镇西侯有些哭笑不得。
“难说”禄夔说。
桌上摆放着一笼馒头肉包菜包,一锅小米粥,一碟咸菜。
禄夔面前摆着,一盘油炸河虾,一碟花生米,和一壶酒。
镇西侯夹起一些河虾放在自己碗里,却被白苏制止?
“侯爷,您不能吃这些河鲜”白苏直接把碗端走。
“本侯许久未沾荤腥了,就让本侯吃一点吧”镇西侯抓着碗沿哀求。
“说不能吃就不能吃!”白苏一手拍掉镇西侯的手,不是她心狠,骨质增生的人不能又喝酒又吃河虾!
“皇叔还是听乡主的话吧,小米粥也不错的”缪芮跟着劝说。
“就吃一点点好不好?”镇西侯眼眶湿润。
“皇上,侯爷不听话,以后病症加重,臣女可是不管的”白苏撇过头丝毫不理会镇西侯。
“特殊时期,皇叔你还是忌口吧”禄夔护着河虾和酒,他若是不说他皇叔,只怕白苏会把酒收起来。
镇西侯无奈只能低着头吃着小米粥配着馒头咸菜。
“这馒头好吃,这咸菜也香!”镇西侯这会儿吃得津津有味。
“碗碟买回来了,我现在可以吃了吧”杜衡捧着一个布包里头是整套的碗碟。
“这是你的”白苏指着桌上的肉包菜包。
白苏捧着碗碟去后厨摆放好。
“这丫头厨艺了得啊!”镇西侯自从吃了白苏做得饭就止不住得赞美。
“皇叔随我们去京中吧,乡主会做更多吃的呢”禄夔劝道。
“你们叔母葬在这边,老臣放心不下”镇西侯望向门外不远处那是葬着他结发妻子的地方,前几日就是要去给他老妻上香,走出屋外突发状况倒地不起,若不是白苏一行人发现他的异样,只怕是如今也不在世上了。
“皇叔的症状一日不治好,叔母在天上也会担忧”缪芮帮着劝解。
“也罢,那随你们回京”镇西侯放下筷子,仿佛下定了决心。
杜衡收拾着桌上残局,主动揽下洗碗碟的事。
白苏陪着缪芮回屋。
“哇,好可爱呀”白苏抚摸着缪芮亲手缝制的小娃衣裳。
“乡主你看看还缺什么?”缪芮问,白苏的二姐毕竟有生育过,知道小娃娃需要什么东西。
“娃娃衣裳换的勤得再多做点,剩余的多做些尿兜里”白苏说。
“好”缪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