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远离这个鬼地方。
“咱们用报警吗?”
阮糖手指动了一下:“不用,今天不会出人命。”
“就算是出了人命,跟我们也没有关系。”
“大神说的对。”
爱谁谁!
院子里,看见刀,卫雅潇尖叫一声:“啊...杀人啦...”
转身就往房子里跑去。
阮书禹跟郑靖宇保持安全距离,质问道:“郑靖宇,你发什么疯?还不快把刀子放下!”
“我发疯?我确实发疯了!都是阮星那个贱人,都是你们,让我们郑家也破产了,我被郑家赶出家门,你们也别想好过。”
握紧刀子就冲了过来,阮书禹去挡,打斗过程中,不知怎么的,阮书禹的脚筋被挑断了。
“啊...我的腿。”
他的一条腿不能动了。
最后的结果是,阮中天和阮书禹都被捅了几刀,直到法院的人来了,把郑靖宇治服,这场闹剧才算是结束。
......
车上,远离阮家之后,阮糖问道:“郑家也破产了?”
姬霄御把事情交给周锦做,就没有太关注了。
“应该是吧。”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糖糖能看出来?”
周锦也从后视镜里看着阮糖:“大神,这都能预测出来?”
“人都是有命数的,第一次见郑靖宇,他身上就有衰败之气,也能看出来郑家快不行了。”
周锦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神!”
这样的话他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遍了。
每次都是由衷的佩服和崇拜!
他能跟大神近距离接触,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不,大神给我算算?”
“你准备怎么付卦金?”
“我下了车马上给你转账。”
“我不需要钱。”
“那大神想要什么?”
阮糖想了想,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灵药和灵石。
“灵药和灵石都行。”
周锦苦瓜脸,他从哪儿弄去啊。
诶?
不对,他记得他爷爷以前珍藏的一块石头,晶莹剔透的,跟姬总拿出来的灵石好像啊。
“大神,我家好像有一块灵石,我去偷来给你。”
“你家有?”
看不出来,周家人这么识货呢呀。
“我爷爷不在了以后,好像都在储藏室里放着呢,我一会儿就回去拿。”
“也好,那今日就给你算上一卦。”
“谢大神,嘿嘿嘿...”
“你确定要听?”
她瞥了一眼周锦小拇指上戴的戒指,这个小世界尾戒是不婚主义的意思吧?
这是想孤独终老了?
可惜,他没这个命!
面相上可是儿孙满堂,寿终正寝呀。
她嘴角的坏笑再次浮现。
“你呀,以后被妻子管的死死的,儿孙满堂哦~”
“什么?”
周锦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因为是下山,差点翻过去。
姬霄御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周锦!”
“姬总,我错了!”
“大神,我错了,我收回刚才的话,不算了。”
他本来就不想恋爱,不想结婚。
大神却说他会有一个母老虎一样的媳妇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周锦:想死!
然后又不死心的问道:“那我会有几个孩子?”
“这是第二卦了。”
“啊?哦,那算了。”
儿孙满堂,这放别人身上是好事儿,对他绝对是灾难啊。
还有母老虎媳妇儿啊,可别让我看见,我躲着走还不行嘛。
回到姬宅,门口姚逸尘跟望夫石似的,一动也不动。
直到看到他们,才快速的跑过来。
“哥,阮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阮糖心想,这可真够快的,不到一天,就回来了。
姚家在长白山的深处,这个小世界的飞机速度真是不可小觑,比的初级的法器了。
“东西拿来了啊?”
姚逸尘欲言又止,指了指屋内。
“哥,我爸也来了。”
他本来是想偷拿的,可是怕断腿,如实的跟他爸爸说了。
姬霄御倒是没有多意外。
“舅舅也来了啊。”
进入房内,姬霄御有礼貌的问候:“霄御见过舅舅。”
阮糖看着他的礼仪跟修仙界也差不太多。
看来这些隐世家族还是传承了古礼。
她没有跟着行礼,一个后辈还受不起她的礼。
只是朝着姚家主点了点头。
姚景抬手让姬霄御免礼。
“有日子没见了,你的气色好了不少啊。”
“托舅舅的福。”
姚景没有过多的寒暄,朝着姬霄御的旁边看去。
“想必这位就是阮小姐了?”
他的视线刚转移到阮糖身上,下一刻,释放全部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着阮糖压了过来。
姬霄御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一座大山一样沉重,腿肚子都有些打哆嗦了。
艰难的开口:“舅舅还请住手。”
舅舅可是筑基后期的强者,而糖糖还没有筑基,这要伤到她可怎么办?
舅舅也太不讲理了,刚见面就给糖糖下马威。
他心中对于变强大,渴望到了极致。
他要变的强大,强大到无人能及,保护糖糖不受任何人的欺负。
姚逸尘因为是站在他爸爸的后面,所以没有感觉到威压,只是觉得空气有些沉闷。
可姬霄御这么一说,他也知道爸爸在干什么了。
“爸,快住手。”
万一伤了阮小姐,怎么过意的去啊。
可是姚景并没有停手,威压在持续。
阮糖虽然境界还没有筑基,可是她的灵识何其强大,会让一个后辈的下马威给吓到吗?
她的手轻轻一挥,威压像潮水一样迅速的退散干净。
姚景本来以为自己会让这个年轻人服软,进而更好的拿到冰系的功法。
可没想到她这么强。
一挥手就破了他的威压。
因为发生的太快,他脸上惊愕的表情都忘了收起来了。
阮糖可不是受了气不还手的人。
她的灵识从眉间无形的射出,瞬息就到了姚景的额前。
危险!
姚景感觉自己被蛇盯上了一样,浑身发凉。
脑子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好像有千万个锤子在砸一样。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灵识被攻击了。
脑门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然后冷汗蔓延到全身。
他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无限的恐惧。
好像面对的不是一个花龄少女,而是一个老妖怪一样。
她到底是谁?不会是活了几万年的怪物吧?
要不然灵识怎么这么厉害?
他在姚家金丹期的长老的身上都没有感知到过这样强大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