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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之余,叶十三倍感压力暴增。

传完军令的周钊,留下一枚令牌,水得没喝一口就匆匆离去。

前线防区,还是不宜久留。

只带着几名随从卫兵的周钊,当然不想在这些地方多停留一会。

“即刻造饭,准备干粮。”

望着绝尘而去的周钊几个,叶十三立刻吩咐下去。

“来人,传本千户令,蔡云,戚虎,还有徐老六和郑一刀,速来营房开会。”

正好,蔡云和戚虎,带着驻军这几天正在屯田村的练兵校场上训练拼杀。

不大一会,几人都匆匆赶到。

叶十三目光一扫几人,沉声道:“即刻暂停演练,蔡云带自己的兵马,速回落雁坡村驻防。”

“戚虎也是一样,带着兵马回鹞子岭。”

“你二人可听好了,务必给自己手下的甲正布置好防务任务,烽火台更不能掉以轻心。”

“徐佥事防务区域不变,在岘口派兵死守,营造声势,以防鞑子突袭。”

“郑一刀前辈,留在屯田村签房值守,和韩老三组织各军户以备不时之需。”

叶十三一口交代完部署,待几人领了他的军令匆匆离开后,让马戏去烽火台向丁威传令严加值守。

草草吃过早饭,叶十三决定,留下马成守着营房,及时做好来回跑腿传讯准备。

吴六子已经带着十名骑兵探马整装待发。

“不可掉以轻心,你是烽火台的老人了,经验不少,这边你就盯紧了。”

已经跨上了马背的叶十三,回头又向马成叮咛一句。

“大人放心,小的就是跑断了腿,也不敢耽误了大人的部署。”

做完一切部署,叶十三一勒马缰,胯下的战马仰头嘶鸣一声,敞开四蹄就冲向营房大院的栅门……

一行十二匹健马,扬起漫天的尘土,一路向八十里开外的西河镇绝尘而去。

两个时辰后,叶十三一行到了西河镇地界。

沙柳滩村,紧挨着十五里外的西河镇,从北防线的地理上来看,这个位置相对的安全一些。

可是鞑子,却选择了这么一处村子入侵。

“大人,看这地理地形,损失如此惨重的话,鞑子应该出动的兵马不少?”

吴六子观望四周,不禁一脸惊奇。

叶十三笑了,笑得有些诡异。

“未必!”

在和吴六子一样观察了一番后,叶十三摆手道:“鞑子出动的兵力并不多,只是那些草包们太弱,导致村里百姓如此遭殃。”

此言一出,吴六子沉默不语。

各村驻军的现状,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无论从兵器,战马,粮饷来说,都比不上北防军的常备部队,所谓的村镇驻军,无非就是个自欺欺人的稻草人罢了。

“鸟都吓不住,还能吓住鞑子?”

叶十三自语一句,一扬手中马鞭,胯下的战马又狂奔起来。

不大时候,到了受害最严重的沙柳滩村。

望着被鞑子烧毁的部分茅草屋,还有村里到处传来的哭声,叶十三的脸都绿了。

在驻军大营,叶十三又看到满院子的伤兵,绑着脏兮兮的绷带靠墙躺着直哼哼。

大冷的天,他们就那样躺着。

一些没有受伤的兵士们,正在积极备战,以防鞑子再次卷土重来。

“乱糟糟的,都给老子起来站好了,不然老子如何登记?”

十几个从军部来的兵士,在一名甲正的带领下登记伤亡人数。

看到叶十三一行到了,甲正停了手中造册的活,上下打量叶十三一番,问道:“来者可是黄羊岘防区叶十三千户?”

叶十三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并没有直面回答甲正的问话。

他把目光看向满院的伤兵,冷冷说道:“李狗子,给老子掌嘴!”

“遵命!”

叶十三身后的一匹战马上,跳下来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探马来,大步走向不远处的甲正面前,一手攥住甲正的衣领,抡圆了巴掌左右开弓。

“啪啪啪……”

霎时间,只见甲正的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

喷出一口血沫的甲正,捂着肿得老高的脸又吼道:“你一个奴籍,敢打老子,老子可是军部派来的。”

“军部?”

“军部很牛吗?”

“军部是派你来耀武扬威的吗?”

叶十三一连三问,然后又是上前一步,指着甲正的眼窝说道:“驻村兵士在这里浴血奋战,他们死伤无数,既然你是军部派来的,那就该更加体恤他们,而不是让你对他们大吼大叫!”

说完,叶十三一瞥眼前的十几名军部来的兵卒,又问道:“既然是军部来的,我问你们,粮食带来了吗?治伤的郎中可有?”

“军部有军部的部署,还轮不到你这个奴籍过问。”

后退了两步的甲正,依然没有察觉到危险已经逼近,还硬着头皮硬顶了叶十三一句。

“既然没有,那好,留着你也是多余,这里用不上你这种杂碎!”

叶十三眼里寒芒闪过,心中已经杀机爆棚。

“仓啷!”

那把残刀,被叶十三缓缓抽了出来。

看到叶十三的手按在刀柄上,甲正惊恐地又退了两步。

当看清叶十三抽出来的刀时,甲正歪着嘴笑了,不屑地说道:“就你那也算刀?”

没等叶十三说话,甲正口气狂妄起来,轻蔑地看向叶十三手中的刀,讥笑道:“老子以为黄羊岘防区的千户有多厉害?就这破铁也能杀人?不知道军部的大人们是如何想的?居然让你这个奴籍当了千户,哼!”

“我乃军部晋升的千户,你一个甲正居然如此狂妄?”

“哈哈哈……千户?无非就是个替死鬼而已,一个奴籍,要是没有鞑子进犯,你有资格领兵吗?就你和你手中的那根破铁,还能杀人?”

“能不能杀人?”

面对甲正的讥笑,叶十三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残刀,冷声又道:“怀疑无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突然,叶十三猛然抬头,手中的残刀,划过一条灰黑色的弧线,然后又被插入刀鞘。

“咕……”

同时,一种奇怪的声音,从甲正的喉咙里发出,紧接着,甲正的脖子上,渐渐出现了一条红线。

刹那间,红线越来越宽,直到有殷红的人血,从缓缓变宽了的红线处狂喷而出。

“咕咚!”

甲正圆睁着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脖子里狂喷着血柱就仰面倒了下去。

驻军大院霎时就混乱起来,叶十三镇定如斯,目光一扫纷乱的现场,厉声道:“伤兵无药可治,百姓无粮可食,你们居然还不知羞耻地在这里摆威风,谁给你们的胆子?又是谁给你们的脸?”

怒吼之下,军部来的兵士们,绝没想到这个奴籍会当众杀人?

而且,杀的还是军部的一名甲正。

“扑通……”

军部来的兵士们都跪了下来,急忙喊道:“千户大人明鉴,军部派我等登记战损,确实没有发粮食下来,至于赈济粮,那是地方衙门的事。”

地方衙门?

这帮鸟人!

眼下百姓手中无一粒粮食可果腹,他们居然还在相互推诿。

如此下去,就是鞑子不杀百姓,百姓也难活下去。

这时候,院子里的伤兵们纷纷挣扎着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向叶十三诉苦。

“大人,救救我们吧……”

不一会,跑散了的村民们,扶老携幼的也陆续涌向驻军大营。

“大人,东西都让鞑子抢光了,这叫我们如何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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