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床时,并不见孙梦露的身影。她应该是在给小丫喂早奶吧?
我走进卫生间,发现洗衣机已经在工作了。
真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早就洗着衣服了,厉害。
我进厨房,煎了两个手抓饼,里面放了荷包蛋、黄瓜片、辣白菜、烤肠、花生米等。
我卷好后,用专门的防油纸袋装好,吃起来就不会那么的油腻。
“梦露,吃早饭了。”
我走到餐桌边放好,对着她的房间喊了一声。
孙梦露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她穿着吊带碎花裙,脚上人字拖,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很清爽。
她手里捧着大脸盆,里面装着刚刚洗干净的衣物。
自从上次让她洗内裤后,就一直交给她洗了。
我也只是想给她一些事情做而已。
毕竟除了内裤,要用手搓洗一下外,其他衣物,直接丢进洗衣机就好了,也不会累。
我见状,连忙小跑过去,硬接过了她手里的大脸盆。
孙梦露甜笑,“老杨,夏天才几件衣服啊,我拿的动。”
我却已经把大脸盆拿到了阳台边,“不管重不重,搬东西就是重活,一定要交给我,知道不?这是作为男人的本分,懂吗?”
孙梦露好看的笑起来。
她一口洁白整齐的小牙齿,特别的耐看。
“老杨,你去忙吧,我来晒就好了。”
我还是站在旁边,没走。
我帮忙递夹子和衣架,可以让孙梦露晒的轻松一些。
“梦露,手抓饼弄好了,快去吃吧。对了,早上喝豆浆还是果汁?”
孙梦露想了想,“老杨,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来瓶酸奶就好了。”
“也行。”
我去冰箱里取出酸奶,插好吸管后,给孙梦露放好。
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我一边走,一边吃手抓饼。到楼下时,差不多就解决掉了。
我去东菜场时,特意弯道,到李子薇的培训机构门口看了看。
确实有工人背着材料,进进出出的在装修。
我也放了心,至少李子薇真的在创业,钱给她了,也值得一点。
……
…
下午和朱亚芬见面时,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碎花连衣裙,非常耀眼。
她的脖子上,还挂着硕大的黄色蜜蜡项链,特别土。
“老杨,你已经62了,我真的想不到,太年轻了。”
她满脸笑容,来了一句我并不太喜欢的开场白。
我其实一直不去记得年纪,不是怕老,只是希望时间可以慢一些,可以忘记年龄,保持年轻时的活力。
后来才发现,岁月如梭,一刻也无法停留,不去记年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人要老去,一分一秒都没有停留,谁都一样。
这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
人呀,尽量做到人老心不老,才是真谛,我也一直努力着。
我喜欢找各种年轻的女人,也是想从中感受到青春和活力。
我在颤抖的一瞬间,仿佛会回到初夜时的紧张、激动和愉悦。
这种年轻了的感觉,只有真正去体会过的人,才会明白。
我看着她肥胖的身躯,微微一笑,“心态好一点,忘掉年纪,就可以了,是不是?”
朱亚芬哈哈大笑,“老杨,你说的对极了,越老越要把心放开。”
“走,棋牌室就在旁边的小弄堂。对了,你真的不会打麻将?”
我看着她扭动着的肥胖身躯,实在有些无法入眼。
我挪开了视线。
我天天看着孙梦露绝美的身材,再看这样的老太婆,自然不得劲。
像是吃惯了精粮,细糠是断然入不了口了,何况还是粗糠。
我回话,“真不会打啊,要辛苦你教我了。”
朱亚芬爽朗的笑起来,“找我教你就对了。我退休后,天天玩麻将,不过赌的不大,打发时间而已。我自认为水平还可以。”
我只是“嗯”了一声,把视线落在了弄堂边站着的一个女人身上。
年纪约莫四十岁,浓妆艳抹,很明显,标准的站街女。
再往远处看,三三两两,还有好些个。
朱亚芬回头说,“老杨,看见美女,迈不动腿了?”
“你身子那么棒,晚上还要想女人吧?”
“这里很便宜,如果有需要,欢迎你来玩啊。”
她说完后,不怀好意的笑了。
我没什么表情,很淡的说,“这些女人,我还看不上呢,不来。”
朱亚芬停步,“老杨,听你意思,外面真的有相好?”
我连忙笑着解释,“不是,我洁身自好,嫌弃路边的女人太脏,万一得了脏病,美好的晚年就毁了,是不是?”
朱亚芬哈哈一笑,“老杨,算你还清醒。”
“我认识的老头里,像你这样安分守己的,不多了。”
我不置可否,没有再接话。
我洁身自好?毁灭吧,我是渣天渣地的老渣男。
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朱亚芬为了给我教麻将,专门弄了一个小包厢。
里面还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等着。
我很客气的说,“新手驾到,请多多关照。”
其中一个女人说,“朱亚芬,哪里找来的小弟弟?又帅又健硕,还让我们怎么打麻将?到时候牌都不会看,光顾着看他了。”
她说完后,很放肆的笑起来。
老女人,没羞没臊,就是令人讨厌。
朱亚芬坐下后,笑着说,“给你们找帅哥难道不好啊?快坐下来,咱们先试着玩几把,把他教会了。”
我很谦虚的说,“谢谢,麻烦各位了。”
“客气啥,我们乐意,等下正式开始后,多输一点钱给我们就行了。”
我淡然一笑,“行,一定尽力。”
我在老家时,打麻将,下棋,扑克,样样精通。
谁还没有年轻过?
我刚刚结婚时,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沉迷于赌博。
为了这个事情,没少和老伴斗嘴。
后来发现赌博也是玩物丧志,而且十赌九诈,也就戒了。
朱亚芬特别热情,把当地麻将的具体玩法,详细的说了一遍。
我立马就懂了。
试玩时,朱亚芬又把如何算钱,怎么看牌的大小,讲解了一下。
我听了一次,基本上就可以上手了。
b城的麻将带着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的花牌,这个和老家A城的很不同。
A城会把花牌都拿掉,其他也就大同小异了。
在这里,要是摸到花牌,都是钱。
正式开始后,我最多的一次,摸了八张花牌。
朱亚芬忍不住吐槽,“老杨,你这桃花运很旺盛啊,摸八个花牌,太可怕了。”
我笑着说,“主动送上门,我也没有办法啊。”
“唉,各位等一下,自摸十三幺了。”
我检查一遍后,“啪”的一声,推倒了麻将牌。
朱亚芬一下站了起来,“老杨,你是不是假装的新手啊,玩的也太好了吧?”
旁边的女人插话,“朱亚芬,完了,再输下去,恐怕连内裤都要不保了……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