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回过头看到再次晕倒的淑梓,吓了一跳。
“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啊?”
听到声音的紫女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抓起她的手,为她把了把脉。而后松了口气的,对着一脸紧张的韩非说道。“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她一天没有进食,体力消耗太大,这才晕倒的。”
说着抓着她的手,将一股内力输给她,之后才又道。“带她回去吧,虽说伤的不重,也是要休养的。”
听了这话,张良才抱起淑梓,打算带她回去。
刚转过身,就看到了张开地和姬无夜走了过来。
看到张良怀里的韩淑梓后,张开地的面色有些黑,他就说今天怎么没看见这个她的人,原来在这儿。
有事没事就往这种地方跑,还真的是被韩非给带坏了!
看出祖父似乎面色不太好,张良一时间,竟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韩非却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子房你先带淑梓回去,剩下的我来解释。”
张良会意,朝着张开地微微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张良抱着淑梓回到相国府,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萧琳儿。
张良微微一愣,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还在这儿?
不过他也没有细想,抱着淑梓越过她朝内院走去。
回到他们的住处,张良便唤来了喜鹊和海棠。
在两人进来之后,看到淑梓这个样子,两人先是一惊,而后才走到她的旁边为她把脉。
海棠一边把脉,一边问道。“公主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付敌人之时被剑气伤到了。”张良道。
海棠收回手看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才起身说道。“公主没事,轻伤,休养几日就能好,我一会去开几副汤药,劳烦驸马,在公主醒来后让她服下。”
说完海棠就出去了。
喜鹊见淑梓身上的衣服染上了血迹,便打算帮她换一下,但是看到张良还在这里,她有些犹豫。
“要不驸马您还是出去一下吧,奴婢先帮公主换一身衣裳。”
想了想,喜鹊还是决定说出来。
虽说他是她们公主的夫君,但是换衣服这种事情,还是应该闭一下的嘛!
张良愣了一下,没说什么,走出内室走到屏风后。
喜鹊儿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她知道淑梓不喜欢太素的衣服因此便将她衣柜里的衣服,都换成了比较鲜艳的颜色。
帮她换好了衣服,喜鹊便重新帮她盖好被子。
帮她换好衣服,喜鹊才又走了出去。
昨天走了之后,张良才再次回到床边。
看着她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儿,张良心口就阵阵闷痛,为什么明知道危险还要这么做呢?傻猫儿,黑白玄翦的实力,岂是你一个人能够对抗的。
张良微微俯身,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低声叹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应淑梓这段时间的锻炼,将身体练的很比以前强了一些,又加上有紫女给她度的一部分内力保护,淑梓很快便醒来了。
感觉到身边的温度,淑梓微微回过头,就看到身边睡着的张良。
看到他的睡颜,淑梓微微扬起嘴角,她的突然晕倒,吓到他了吧?
这么想着的她,微微凑近他,用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子,对不起啦,我的小狐狸。
感觉到鼻前温热的气息,张良渐渐睁开眼,在看到醒来的淑梓时,他微愣了一下,随即欣喜地道。“你醒了,太好了。”
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深的纳入怀中。
感受到他的不安,淑梓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让我的小狐狸担心了,对不起嘛,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以后不想再这般冲动了,知道吗?”张良说道。
缓缓放开她,将刚才刚才的海棠端进来的汤药拿了过来。
“虽然你伤的不重,但想恢复的快还是需要先喝药的。”
看着面前的汤药,淑梓不由的皱起眉头,伸手轻轻将药碗推开一些,挺好的道。“我可以我可以不喝吗?”
中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她受不了啊!
听了她的话,张良不禁有些生气,摆出一副“不喝就试试看”的表情,说道。“不行,必须喝!”
好吧,见他这样的态度,淑梓叹了一口气。
淑梓伸手拿过药碗,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而后捏住鼻子,一口气将药喝完了。
“呕,咳咳!”
将药喝完她就忍不住的干咳了几下,但是她也知道张良是为了她好,用手捂着嘴,强行将药咽下去。
我的天呐,这种难喝的药,她绝对不要再喝第二次。
看着面前的张良,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坏坏的念头。
“呐,我喝完了,小狐狸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听了这话,张良微微一怔,奖励?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她想要什么奖励啊?
就在张良发愣的时候,就见淑梓迅速倾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随后又迅速放开他,道。“笨蛋狐狸,我要的奖励,就是这个啊。”
听了她的话,张良眼中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道。“如果这个也算奖励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再给你一个更好的,奖励一下,我乖乖喝药的狐狸夫人。”
“啊?”
什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良就这次凑了上来。
喂!不带这样的啊,淑梓内心无奈的呐喊道。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她的嘴里确实没有刚才那么苦了,看来接吻还有减轻苦味的作用,不错。
在淑梓睡着后,张良才转身去了张开地那里。
在看到只有张良一人前来,张开地的面色,相比之前又黑了一些。
“公主她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张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今天的事,是孙儿一人的错,淑梓他也是喂了我才去的紫兰轩,她因良而受了伤,孙儿不能让她再伤着了,祖父若是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看着张良一副要替她受过的样子,张开地有些恨铁不成钢。
顿了顿,才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吧,她即是因你受了伤,也算将功抵过了,此事便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