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易长生都用虚维之眼参加了,这次他打算还是用虚维之眼参加,毕竟他明面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关呢。
易长生便接过邀请函来看一下日期,在下个月举行,他向着伙计点了点头,一脸的惋惜道:“可惜了,到时候看有没有时间吧,要是回来时还经过赤凤坊倒是可以来看看。”
伙计听了笑了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会他的手脚快了起来,迅速的数好灵符,当面算好灵石。
“百里传音符十六张,二十一灵石一张,总共三百三十六灵石,金刚符六张,我们收购的价格是二十六灵石一张,一百五十六灵石,百里遁地符五张,二十八灵石一张,一百四十灵石,甘露回春符七张,二十八灵石一张,一百六十八灵石。”
接着伙计又算中品灵符,中品灵符不仅多样数量也多,便宜的只能卖两三灵石,贵的卖四或五灵石,总共有三百二十四灵石。
再加那些上品灵石一起的话,一共就是一千一百二十四灵石。
这算得上是一笔挺大的交易了,伙计算好后,便到后面找主事。
这位主事是何江,他出来笑着与易长生打了一声招呼便又算了灵符,确定没有问题,这才从储物袋里拿出灵石交给易长生。
易长生接过来算好灵石后便收回储物袋里,他向主事和伙计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
“您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万物堂。”伙计见此立即说道。
等易长生离开后,何江便问伙计:“新来的制符师?”
“不是。”伙计将自己打探的消息上报然后说道:“我已经将制符师交流会的邀请函给他了。”
何江听了点了点头,心里也觉得有点可惜,这位看起来并不像是家族修士,但又有长辈。
估计要么是拜了个好师父,要么就是家中只有长辈与这位是修仙者,这样的情况下,长辈在没能筑基的情况下,会将资源倾倒给这位后辈的。
离开万物堂后易长生特意听了一下何江的话,确定他没有耍什么幺蛾子后,他便往宝丹阁的方向走去。
到了宝丹阁,他买了三瓶上品聚气丹,一瓶就三颗聚气丹,九十灵石一瓶,平均一颗就要三十灵石,三瓶就二百七十灵石了。
中品的聚气倒便宜点,一般一颗都是在十八到二十灵这个区间。
下品聚气丹更便宜点,好运的在一些炼丹学徒那里能买到六灵石一颗的,在宝丹阁买的话,一般都是七灵石到九灵石这个区间。
接着他又买了一瓶中品饲灵丹和一瓶上品气血丹。
离开宝丹阁后,他就觉得这丹药还真的是贵,同样品阶的丹药就是比灵符贵。
还是要学习炼丹啊,想着他就往天宝楼走去,在里面看了一下那些炼丹的鼎炉。
最便宜的一阶下品鼎炉也要五十多灵石一个,中品的就要一百灵石以上,上品的更是要两百五十灵石以上。
考虑到鼎炉不仅可以用来炼丹,也可以用来炼器,甚至可以用来炼制灵食,他就打算买一个多用多功能的,但越是功能多样的价格越贵。
最后他选择了一个一阶上品赤焰鼎,三百八十灵石。
接着易长生又看了一下符笔,他的符笔是之前买的二手中品符笔,现在他都可以绘制上品灵符了,用那二手的中品符笔总是觉得有点不顺手了。
“道友好眼光,这支符笔可是用上品的赤霞灵竹与赤幻狐的颈毛炼制而成的。”天宝楼的伙计介绍道。
“什么价格?”易长生拿过来一边看一边问:“可以用法力试一试不?”
“当然可以,只要不恶意破坏就成,你随意。”伙计说:“价格方便也不算贵,只要两百六十灵石就成。”
易长生用法力试上一试,感觉这笔也一般,其实他想买二阶的符笔了,毕竟他的制符技艺已经到了一阶的顶瑞了,甚至可以尝试绘制二阶的灵符了。
不过,他现在表露的修为只有练气六层,现在买二阶的符笔有点惹眼了。
还是等下练表露出练气九层的修为时再买吧,现在也不急着用,中品符笔还可以再用用。
这样想着,他将符笔放了回去,眼神扫过那些二阶的符笔。
这里的二阶符笔只有两支,两支都是二阶下品的,从虚维之眼中看星光也是极深的绿色,提示的名称也没什么特别。
他流露出一点失望的神色后,也没急着走,去看看那些二手的法器,摸了一些有维点的后,才让伙计结账。
很快易长生便离开了东区,向着西区走,到了西区一边进那些有维点的店铺里摸维点,一边又顺便买一些中品和上品的符纸。
逛完店铺就差不多进到了摆摊区,这次他并没有只往那些有维点的摊位走,遇到一些灵草灵材或是杂物的摊位他都停下来看一看。
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捡漏了,虽然虚维之眼上并没有显示有蓝色的星光,但有一些稀少的品种也是同样只显示出绿色星光的。
可惜的是逛完整条街摸完维点,易长生都没能捡漏,他转身就往回走,离开西街。
易长生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隐身,便回了宅院。
刚回到宅院里,易长生就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站在院中,虚维之眼扫过熟悉的景致,最终停留在叶遥的院落方向。
那里,一个陌生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暗自警惕。
为了弄清情况,他用虚维之眼转换多维角度,细细打量那人。
虚维之眼穿透表象,直窥本质,易长生这才发现,原来那并非陌生人,而是叶遥——只不过他变了样子。
此时的叶遥并非平日的模样,而是经过精心易容,连身形都做了改变。
他穿着一身灰褐色的粗布衣,头戴斗笠,腰间挂着一把普通的短刀,看起来像是个寻常的散修。
这副模样,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易长生心中疑惑顿生:叶遥这是要去做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谨慎地改换形貌?他平日里虽不算张扬,但也从未如此刻意隐藏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