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小饭堂_nova:
「成名超话」#成名就这样一直相爱#
╳0607快乐周游记╳没有上班图也没有下班图,但是有小猫喝水,以及莫名其妙的营业博客Ip?
[江时鸣坐在侧边时鼓着一边脸颊喝水的gif图][江时鸣稀疏的本月行程表][卫承123发的〈热演竞技场〉后台合照营业,Ip青阳][卫承密密麻麻的本月行程表,其中7日在海岛拍杂志,8日在白藏台直播间参加品牌活动的行程被圈了出来]
评论:
@水果拼盘一人一半:卫师傅今晚十一点突然发博营业是有什么心事吗[摸下巴][摸下巴][摸下巴]
@糖醋云:喇叭回国以后我们小站子就这样堂堂复活[抱抱]
@dRYheat:求喇叭行程翻倍教程
@因为是猫所以讨厌束缚:现在是同Ip,然后是同框,后面就是同居,我们成名就这样越活越回去
@分手应该体面:妈呀同Ip,我都怕你俩生我手机里
@沉默寡言的金子:看见这消息半夜爬起来玄学一下,只能说哥儿俩一定背着我们偷偷干了啥……
@告诉俺娘俺是孬种:搁以前都不爱嗑的东西今天也是水灵灵引起圈内地震了,那以前是什么时候来着?原来是十一年前了呀[激动]
@苏堤春晓:就算不同Ip,你们的名字也会像鬼一样死死缠着彼此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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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成年人来讲,这次突如其来,没有准备的见面有些过于不体面了。
江时鸣下意识想擦擦嘴,但他蹲在地上,布料被精壮的腿部肌肉撑紧,唯一的一包纸巾因为没拆封过被牢牢封死在了口袋里。
而他居然一时也没想起来,人类是可以直立行走的。
于是他只能看着那个人盯着手里的哈密瓜看了一会儿,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走近递了过来。
人生际遇无常,一个星期以前他们还是咖位不同的艺人,一个星期以后,卫承的国民度已经隐隐要把江时鸣压过去了。演员就是比歌手要更受看重,连各种晚会唱歌的时候都要优先考虑那些今年大爆的演员们有没有排期。
于是卫承就持着这一股底气,就地蹲在了江时鸣身边。
他看着江时鸣一只手像捏解压玩具一样蹂躏着那包纸,忍不住开口道:“怎么,要我帮你擦吗?”
“……你有病吧。”
江时鸣讲话很少有这么直抒胸臆的时候,但面对卫承他总是很难克制一些不那么雅量的举动。
他撕开纸巾粉红的外包装,恶狠狠扯出来一张纸,在嘴上胡乱抹了两圈然后站起来将其投篮进桶。
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裤子口袋里的那包纸巾被重力牵引着落到袋底。于是他把它从口袋里掏出来,不由分说塞进了卫承怀里。
“拿去。”
卫承的神色在帽檐的遮蔽下显得不甚明朗。
“自己有还用我的?”卫承的语气里莫名含着一分笑意,“故意的?”
江时鸣只当他发神经,自顾自想逃开这段计划外的偶遇,但他走了两步又忽然想起什么,突然转身。
卫承脸上尚未来得及收敛的阴鸷被他无视了个干净,他只是有些羞恼地扯了扯自己的帽檐,开口问道:“你知道去琴行的路吗?”
这座城市里的琴行有上百家,他不提名字也不提方位,但卫承就是从路边站了起来,然后很忙地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尘灰,状似不经意地回复道:“我带你去,正好我今天闲得慌。”
从来不认真关注对方行程的江时鸣只是轻轻“嗯”了声,然后接过对方手里举了大半天的哈密瓜,看对方屈身系着鞋带的身影,下意识在香甜的瓜肉上咬了一口。
瓜很脆甜,以至于他的偷吃行径一下就被发现。
卫承回头看了他一眼,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又游离开:“走吧。”
江时鸣又“嗯”了一声。
他知道,这串瓜从现在开始归自己了。
……
香里琴行一年到头开不了几次门,地段僻静到每次来都能看见周围又多一家店铺出兑。
卫承先一步来到那扇密码门前,径直输入几位数字,然后“哔”的一声,店内瞬间亮堂了起来,大门也随之打开。
两个人都自如得很,像这琴行的主人。
一个抬腿去古董钢琴前坐下试音,一个坐在长椅上,顺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本夹着书签的《美的历程》,靠在墙壁转角的地方翻开书签那页开始沉浸其中。
琴声通透悠扬,室内灯光明亮。
几首练习曲后,响起的是江时鸣自己的歌的旋律,卫承翻书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在那段自己从未听过的旋律中彻底失去意识,陷入了深眠。
江时鸣弹琴的手略顿了顿,然后又将这段旋律重复了一遍。
“还挺不错的。”
他掏出手机,打开录音,记录下这突如其来的灵感降临。
然后他从琴凳上起来,揪着卫承的领子把他晃醒:“去休息室睡。”
卫承半睁着眼,那模样好似一只被链子拴住的无助小狗,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抓了起来。
他先是一脸懵懂,下意识地朝着热源的方向靠近了些许,动作迟缓,带着几分茫然。可转瞬之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卫承整个人猛地一震,而后慌不迭地迅速往后退开。
紧接着,他抬起手,用力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开口应答的声音略显沙哑:“我不睡了,今晚的航班。”
“……”
江时鸣看着他那张显出疲惫的脸,又有一句“你有病吧”堵在喉头差点就要吐出来。
于是这个自己也经常不带助理出门的男人问道:“今晚的航班,你助理呢?”
卫承又是笑了声:“我还没金贵到那种程度吧。”
江时鸣的目光先是轻轻落在卫承那张写满疲惫的脸上,停留片刻后,缓缓游移至琴行的休息室。随后,那目光又悠悠然从休息室折返回来,再次定格在卫承身上。
“我送你吧,几点的飞机?”
卫承约莫几秒钟没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屏住,心跳都暂停。
过了会儿,他说:“三点四十。”
“有病吧,”江时鸣那句话到底还是说出来了,“谁家好人订这个时间的飞机?”
“多好的时间,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扰。”
也不知道他说的打扰是怕粉丝打扰他的休息,还是打扰他与过去难得的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