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压根就没有把门儿给我的意思。”
“怎么没有啊,明码标价啊,三大爷,你该不会认为你随便说句话我就能把门儿给你吧,好像你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行,傻柱,难得我低下头来跟你服软,想着两家好好搞好关系,以后多走动走动,你就这个态度?”闫埠贵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是指责起了何雨柱,“难怪你在院里逮谁得罪谁,再这么下去,早晚会出大事儿不可。”
“那三大爷您的意思是我要是有了麻烦您能管?”何雨柱戏谑的问道。
“我管的着吗我……”
“对啊,你管的着吗。”何雨柱强调了一遍闫埠贵的话,而且还加重了一个语调,“有事儿你都不管,现在没事儿你套近乎?缺你那几句好听话是怎么着?三大爷,你是老师!有句话你应该很清楚,叫锦上添花谁不爱,雪中送炭更难得。”
“行了,就你那点水儿,在这拽什么……”闫阜贵有些轻蔑的看着诵读古诗的何雨柱,一个班门弄斧的标签贴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我这点儿水都明白这个道理,三大爷你号称饱读诗书,可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得我来提醒你,那你也没比我强到哪里去,这么些年读的书怕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何雨柱连演都不演了,当即对着闫埠贵是破口大骂。
“不是,你怎么这么说话。”
“没好听的。”何雨柱甩了甩头,“滚蛋……”
“不是,你……”
“你什么?滚不滚?不滚我可下手了?”
“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说又说不过,打更没法打,闫埠贵只能灰溜溜的离开,只不过闫埠贵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后院刘海中那儿。
“老刘……”
“老闫?”刘海中下了班刚回到家,屁股底下都没坐热乎没,就听见了外面闫埠贵的声儿,起身开门推开了挂着的帘子,“找我什么事儿?”
“进去说吧……”闫埠贵笑着指了指房间里面儿。
“进来吧……”刘海中把闫埠贵让进了房间。
等到落座以后,刘海中直奔主题,问起闫埠贵此行的目的。
“老闫,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老刘,看这意思,给傻柱家换下来的旧门儿你是不打算要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要?听话茬,你想要?”刘海中看穿闫埠贵的心思。
“你要是想要的话怎么可能还把门儿放在傻柱门口,不早就拿回来了啊?”闫埠贵反问道,“不瞒老刘你说,我确实有这么个想法,老大那门儿已经破的不成样儿了,傻柱家换下来的那个看上去还行,这不就……”
“我明白老闫你的意思了。”
“其实我都替老刘你亏的慌,明眼人谁不知道傻柱家的门儿根本就不用换,明摆了就是故意讹你,可偏偏姜主任掺和进来,老刘你能不管傻柱,可不能不给姜主任的面子,只能是把这个哑巴亏给吃下来。”闫埠贵站在刘海中的立场上是一个劲儿的替刘海中叫屈。
“老闫,你说这话我不跟你犟,要不是看在姜主任的份上,我能那么轻易的服软?”闫埠贵的话算是说到了刘海中的心坎里,也算是打开了刘海中的话匣子,“你说这个傻柱,平时跟咱们过不去也就算了,在领导面前也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咱们留,还动不动就给领导打小报告,等着吧,等我这二大爷的身份一恢复,我立马就找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傻柱。”
“眼巴前不就有个合适的机会吗?”闫埠贵提了一句,“要我说,老刘,你啊,这心肠也别太好,凭什么换下来的门儿留给他傻柱啊,那也算是你花钱买来的,名正言顺的该拿回来,当然了,我承认我有私心,我也想用这个门儿,可事实就是事实,我就算不想用这个门儿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吗?”
“老闫,一扇门儿而已,不值几个钱儿,我不想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再跟傻柱计较,那样有失我的身份,就让傻柱得意几天,等过些日子,有傻柱他哭的时候。”
“这话我可不敢苟同。”闫埠贵当即提出了反对。
“什么意思?”
“你想想,傻柱为什么现在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咱们三个大爷对着干,而且还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还不是因为咱们三个大爷以前都是点到为止,让傻柱变的有恃无恐,这才演变成了今天的局面。”
“好像有点儿道理。”刘海中微微点了点头。
“你再琢磨琢磨,傻柱知道咱们下手不会太狠,顶多不过挨顿批,罚个三两块钱的事儿,这么轻的处罚,换别人可能拿着当回事儿,可傻柱是谁?一个月三十七块的工资,再加上现在娄地主给他做后盾,好家伙,别说三头五块的,三百五百的傻柱也不会拿着当事儿的。”
“嗯,不错,老闫,你说的对,傻柱就是仗着他那地主老丈人给他撑腰,所以现在才越来越膨胀。”说到这,刘海中彻底认可了闫埠贵的说法。
“所以,要想让傻柱在这个院里老老实实待着,那咱们就只有在咱们占理儿的时候给他提个醒儿,让他也知道知道,院里不是他何雨柱无法无天的地方儿,上面还有仨大爷呢。”闫埠贵继续说着。
“老闫,你这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让我把那个旧门儿从傻柱那要回来吗?”
“老刘,现在这门儿可不是你自己损失多少的问题,那是咱们仨,不对,老易就不算他了,反正他跟傻柱走的近,是咱们俩的脸面,应该说最直接的是你的脸面,要回来,就等于按住了傻柱这个刺儿头,以后咱们俩个大爷在院里说话照样还能一锤定音,可要是要不回来……”闫埠贵停顿了一下……
“就等于咱们大爷的脸面就彻底没了……”刘海中顺着闫埠贵的意思把话给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