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不到,刘海中灰头土脸的从雨水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刘大爷,您了这是跑哪儿找门儿去了?这满脸灰的,该不是钻耗子洞去了吧。”
刚才在房间里三大爷闫埠贵的待遇,这会儿何雨柱也给刘海中给安排上了。
“老刘,什么情况?”闫埠贵也顾不得会不会惹何雨柱生气了,反正也不差这点,快走了几步,来到了刘海中身旁,着急忙慌的问着。
刘海中没有说话,甚至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闫埠贵见状,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了何雨水房间,同样的是三分钟,出来的闫埠贵和刘海中是一模一样的表情,相同到什么程度,但凡刘海中瘦一点儿,或者是闫埠贵胖一点儿,外人看上去这两人绝对就是亲兄弟。
“刘大爷,三大爷,检查的怎么样?有问题赶紧说。”何雨柱倚在墙上,嘬着牙花子,还来了那么几声口哨,完全就是副二溜子的形象。
“怪事了啊?难不成傻柱这么几分钟就把门儿给卖了啊。”闫埠贵心中十分不解,“刚不也没听见什么别的声儿啊。”
“都怪你,出的这什么馊主意,这下好了,门儿找不着,我这面子全丢光了。”听到闫埠贵嘟囔着,刘海中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事儿败的一瞬间就把锅给甩到了闫埠贵的身上。
“老刘,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门儿是你的,来也是你要来的,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事实而已,怎么着,这年头,难不成说实话也是错了?”闫埠贵的心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去,刘海中这么一甩锅,闫埠贵心里的气儿立马就窜了上来。
“事实?你说的那叫事实,你那摆明了是拱火。”看闫埠贵还敢反驳,刘海中便把矛头对准了闫埠贵,“你是生怕院里太安静了,非得撺掇出点事儿不可。”
“老刘,按你的意思,你是明明知道,还硬要往里跳,那你这脑袋长了跟没长貌似没什么区别。”
“闫老西儿,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闫埠贵一句话戳到了刘海中的痛点,使其彻底的怒了。
“说什么?我懒的跟你重复这废话。”身形的巨大劣势下,闫埠贵在面对愤怒之下的刘海中时有些胆怯,“反正这事儿赖不得我,我那些话都只是提醒你,是好心,你就算不感激我,也不应该把屎盆子都扣我脑袋上,你这不就是恩将仇报吗?”
“别说的好听。”刘海中甩了甩手,“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些年,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德性,看着知书达理,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
这话一出,不光是闫埠贵,就连何雨柱都愣住了,刘海中这词儿是从哪儿看来的。不过学也没学地道,两句话不配套,却让刘海中给硬装了一起。
“老刘,你别欺人太甚。”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儿,自觉大失颜面的闫埠贵这拳头不自觉的握了起来,“我看在咱们一个院里住着这么些年的份上,我给足了你面子,你可要自重。”
“不自重又怎么样?”在刘海中看来,闫埠贵所谓的无礼加威胁看上去是那么的可笑,根本就不足以对刘海中造成任何的伤害。
“别给脸不要脸。”闫埠贵不再压制,全力放开以后的第一句话就直接捅进了刘海中的腰眼,“刘海中,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不是院里的二大爷了,往前递进,我才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四合院待着,但凡炸刺儿,别怪我收拾你。”
全力输出的闫埠贵一时之间竟然唬住了刘海中,不过也只是一时之间,很快,刘海中便反应了过来。
“闫埠贵,看把你能的,我就在这站着,你收拾一个给我看看?一个教书匠,你有什么可牛的,我可是厂里的七级工,可着全厂,你能找着几个?”
“哥,你们厂里的七级八级工真的不多吗?”听到刘海中的话,站在何雨柱身后的何雨水不禁开口问了一句。
“没错,跟几年前相比,不只是四九城,全国范围内都征调了相当多的一批工人,数量以千万计,钢铁产业的工人首当其冲,所以现在看到的只是原来工人的一部分而已,你们纺织厂应该也在其列的,你不知道吗?”对妹妹雨水的问题,何雨柱做了详细的解答。
“不知道,我去了时间又不算长。”
“也是。”何雨柱点点头,“可能你去之前就已经完事了。”
“或许吧。”
“本身这七级八级工就少,征调了一部分以后,就更少了,所以刘海中并没有吹牛。”何雨柱虽然对刘海中这个人提起来就嗤之以鼻,但并不否认刘海中的这把子手艺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还收拾我?吹牛也不打个草稿。”刘海中几句话就把局势给扳了过来,“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行,老刘,你等着……”回过神来的闫埠贵听到这话,不光没有生气,反而是心头一喜,借此机会跑了更好,让刘海中一个人去面对何雨柱,板着脸,伸出手指指着刘海中,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转身这就要走。
“三大爷,哪儿去?用不用我跟你一块去?”
那么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被何雨柱给看穿了,闫埠贵前脚刚踏进二进院,后脚就被何雨柱给喊住了。
“傻柱,你不用劝我,老刘做的也太气人了,我不愿见他,你们自己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回过头来,闫埠贵相当“生气”的说着,似乎再待一秒儿,这心脏就得爆炸一样。
“说也得您这个当事人在这才能说不是?”何雨柱戏谑的说道,“当事人不在,再怎么说也说不清楚。”
“傻柱,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怎么不明白?”骗不过去就索性装起了糊涂,闫埠贵的连招还是一套一套的。
“不明白?那用不用我去三大爷你上班的学校里给你提个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