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爷你的意思是他得先咬我,我才能还手,甚至说光咬还不行,得把狂犬病传给我,我才能对许大茂动手,是这个意思吧?”何雨柱口口声声的质问着易中海。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先动手你不占理儿啊。”
“哦,我先动手不占理,那他把狂犬病传给我,我倒是占理了,可我一家人还吃不吃饭了?我媳妇儿肚子里可怀着孩子呢,踏马连孩子的面儿都见不到的话,我占这个理儿有屁用?”何雨柱字字珠玑,将最简单的道理划入了言语之中,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共鸣。
“行了行了……”说不过何雨柱,易中海不想再被训下去,强行打断了何雨柱,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许大茂。
来来回回的一番拉扯,许大茂借着这机会缓了口气,慢慢儿的站了起来。
“许大茂,你没事儿吧……”
没有回应易中海,许大茂再次看向了何雨柱。
“许大茂,你不是我对手,别再来了,不然我下死手了。”
“傻柱,我没想动手,我只是想……”许大茂咳嗽了几声,“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当我欠你个情儿。”
许大茂的这句话让刘海中跟闫埠贵心里一个咯噔,当然了刘海中还差一点儿,闫埠贵心里可是真正的慌了神儿,一旦说出了实情,那这三大爷就势必会贴上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的标签儿。
“你的人情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也没有必要去帮你。”
没有任何意外,何雨柱选择了袖手旁观。不过何雨柱虽然没有帮助许大茂,但本身所说的话就已经往外传达了一个消息,这件事情别有内情。
“老刘,老闫,你们在搞什么鬼?”易中海敏锐的觉察到了这一信息。
“老易,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的话?”刘海中反客为主,反而是质问起了易中海。
“没那个意思,可柱子既然这么说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老刘,你再好好想想,昨天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你一喝就给忘了?”
“一大爷,你先等一下。”二大妈再次发力,“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搞错了?别说我家老刘跟三大爷没说什么?就算是说了什么又有什么问题吗?酒后的话能当真?你现在应该关注的是他,许大茂把我家老刘咬的浑身上下没个好地儿,这才是你应该管的,纠结那些可有可无的有用吗?”
二大妈给易中海堵了个没脸儿,也让易中海彻底的没了管下去的心思。
“老刘,你自己看着来吧,许大茂把你给咬了,你自己找他要赔偿吧,我有点儿累了。”说完,易中海就自顾自的钻进了房间。
“老易,你不管谁管……”刘海中冲着里面喊了几句,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行了,老刘,不管拉倒。”二大妈开口说了几句。
“他不管这儿怎么办?”刘海中看了眼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许大茂,这心里头有些胆怯,生怕一个不慎,许大茂再扑上来给自己来上几口。
“先回家吧。”二大妈顾不得众人的目光,拽着刘海中的衣服就往回走,直到进了家门儿,拿了两根棍子顶住了房门儿,还用力的拽了几下,再三的确认推不开以后,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
“你刚才那招真是够险的,万一老闫把实话给说出来,那我在院里可就一点儿威信也都没了。”想起刚才院里的情况,刘海中有些后怕。
“没事儿,闫老西儿不光长的跟猴似的,就连脑袋都跟猴一样精,刚才那种情况,咱们跟许大茂打成这个样儿,他不跟咱们站一起难道还跟许大茂站一块去啊?”二大妈顺着玻璃往外瞅了一眼,“忙碌”中回了刘海中一句。
“万一老闫脑袋一抽跟许大茂站一起去了呢?那不就把我给装进去了啊?”
“老刘,你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了,这脑袋也跟着不好用了,你不想想,跟咱们站一起,他能白拿钱不干活,跟许大茂站一块就得得罪傻柱,他闫埠贵只要不傻就肯定干不出这种事儿。”二大妈耐心的解释道。
“那老闫就不怕许大茂去管他要钱?”
“老闫要是跟许大茂站一起许大茂就不把钱要回去了?你不参加,就老闫跟许大茂两人能收拾的了傻柱?事儿办不成的话就许大茂那德行不还得要回去吗?现在跟你站一起,就一口咬定没有钱的事儿,就算是许大茂想闹,也不占理儿,刚才你也看见了,要不是傻柱多那一句嘴,直接就能把许大茂给拍死了。”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傻柱怎么会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儿?听许大茂说话那意思,好像傻柱对这件事情清楚的很。”刘海中再次提出了疑问。
“喝酒的就三个人,你,老闫,许大茂,傻柱不可能会知道的,会不会是傻柱昨天晚上给老太太送过饭,然后你们三个喝酒声音太大,让傻柱给听过去了?”
“有可能。”刘海中点了点头,“这个傻柱,什么时候又添了听墙根这么个毛病,真够缺德的。”
“看了吧,老刘,多险啊。”二大妈借着这个机会教育起了刘海中,“你今儿早说要万无一失,没想到人昨天晚上就知道你们的想法了,还怎么万无一失?”
“幸亏你提醒我,这要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去找傻柱的麻烦,指不定让傻柱能收拾成什么样儿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先找几块布给你包一下,许大茂真是属狗的,张嘴就咬,哪天给他下点儿耗子药,药死这个狗东西。”二大妈看着刘海中脸上的伤口跟身上露着棉絮的衣服,着实心疼,这嘴里骂骂咧咧的就没停过……
“傻柱,行,有你的,你等着吧,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的,我管你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