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是从哪儿见的?”
“就那天,初三还是初四来着,跟今儿个一辆车,车牌号一样,我从车玻璃往里瞄了一眼,瞅见的。”闫埠贵尽可能的回忆着当天所见到的细节。
“三大爷,你不去搞情报真是屈才了,这也就是现在没仗打,但凡有场仗,不给您个情报科科长我都不能干。”
“傻柱,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说真的,我可是好心,真要是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没你好果子吃。”闫埠贵一本正经的说道。
“三大爷,我何雨柱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下三滥到这种地步,您有这功夫教育我,还不如看看您那两条“大鲤鱼”吧,再扑腾一会儿就死了,死鱼熬汤可就不好喝了。
说完,何雨柱便不管不顾的进了四合院,独留下三大爷一个人在门口愣神儿。
“雨柱,你回来的正好,刚才有个老头过来了,留下了一个盒子,说是给你的。”何雨柱一进门儿,娄晓娥就指着桌子上的精致小木盒说道。
“什么东西?”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他说是给你的,我就没打开看。”
“让我瞅瞅啥玩意儿?”何雨柱拿起木盒晃了晃,金属碰撞的细微响声从木盒的缝隙里冒了出来,打开一看,三根小黄鱼儿赫然出现在何雨柱的眼前。
“啥玩意儿?”坐在沙发上的娄晓娥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看见木盒里的东西,好奇心驱使着娄晓娥扶着腰站了起来,“这个是?”
娄晓娥见多了金银珠宝,并非是惊讶于东西的价值,而是奇怪于谁会给自家男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晓娥,他有没有说自己姓什么?”
“他说他姓王。”
“还说了什么?”
“说感谢你对他们家里的帮助,这次只是一些小礼物,以后如果有机会,还会大礼厚赠的。”
“姓王?帮助?”何雨柱脑袋里蹦出了一个名字,“是王连顺。”
“王连顺?”娄晓娥不解,“他们现在不是没钱吗?怎么反倒给咱们送钱?我听我爸提过,给他家送的连一根金条也远远不够,这是三根?”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能把家业发展到这么大,王连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狡兔三窟的道理王连顺应该清楚,这些钱八成是在入狱之前早就已经藏好了。”
“不对啊,雨柱,你不是说王秀陈母女两个过得很惨吗?既然王连顺藏着有钱,那为什么王秀陈母女不知道?”对于何雨柱的逻辑,娄晓娥总觉得有说不通的地方。
“或许是没来得及说就被抓进去了,跟外界通不了话,所以王秀陈不知道,也或许……”何雨柱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或许怎么着?”
“没什么?”何雨柱没有把可能性说出来,“或许是不敢说吧,既然送来了,那就收下,跟大姐聊天的时候说过这件事儿,大姐是个热心肠儿,听我一说就把这件事儿给办了,这么一说也算是我牵的线,这钱也没什么不能收的。”
把木盒放到桌子上,拿出两根轻轻的敲了一下。
“这钱来的还真是容易,这么一根金条就大几百,三根就是小两千,按我七十三块钱的月工资,不吃不喝也得两年多才能攒下来。”
“你想要的话家里有的是啊,不差这三根两根的。”
“那是你的。”
“你看你这人。”娄晓娥轻轻捶了何雨柱一下,“咱俩是两口子,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得不就是你的啊?”
“算了吧,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吃软饭,我现在又不是养不起家。”
“你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娄晓娥带着一丝欣赏的目光看着何雨柱,“不过我还就是喜欢你这点,作为男人,有担当。”
“对了,之前我跟你说的,让你把嫁妆送回去,你送了没?”
“送了,你一说这个我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娄晓娥说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说?”
“你知道我把东西拿回来我妈是什么反应吗?”
“什么反应?”
“我妈还以为你是对我不满意,要把人退回去呢。”娄晓娥哈哈乐了起来,“我现在都清楚记得我妈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这事儿整的,让妈误会了。”
“我妈说了,送回去了也是咱们的,有用钱的地儿随时去取。”
“晓娥,你坐下。”何雨柱扶着娄晓娥坐到沙发上,“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说吧,神神秘秘的。”
“王连顺的事儿给我提了个醒儿,有钱是好事儿,但就现在的情况,钱多不见得就好,王连顺好歹在外地有根,只要脱了身就能回去,咱家要是有了事儿的话,跑都没地方跑。”
“雨柱,你这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他是生意做到份上忘乎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灾难。跟我爸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说到这,娄晓娥的心情有些急躁。
“晓娥,你别着急,你听我说,咱俩结了婚,现在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你爸你妈就是我爸我妈,无论我做什么,总归是为了他们好。”
“这个我知道。”娄晓娥点点头。
“我当然希望咱们一家人能这么高高兴兴的生活下去,没病没灾的,可生活不是咱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决定的,和氏璧的故事听过吧?”何雨柱一点点的把意思揉碎了喂给了娄晓娥。
“听过。”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咱爸是有钱,可再有钱跟王连顺不过是伯仲之间,王连顺进去的例子已经摆在眼前了,这难道还不值得咱们深思吗?”
“这个……”娄晓娥觉得何雨柱说的有几分道理,开口征询了何雨柱的意见,“那雨柱,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要我说这事儿也不难,提前找好地方,一旦有什么不好的苗头,立马就撤,换了地方,照样过舒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