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林紧紧咬住嘴唇,目光如炬,宛如钢铁般坚定,背着许天青艰难地朝着六楼攀爬而去……
一刻钟后,李秋林像呵护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将许天青放在床上,自己则如泄气的皮球般重重地瘫坐在地上。然而,当她抬眼看到许天青那浑身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时,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又迅速站起身来,将小花猫关进猫笼,随后步履蹒跚地朝着楼下走去。
半个小时过后,李秋林提着几瓶高浓度烈酒,如负重的骆驼般缓缓归来。看着昏迷中的许天青,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如暴风雨前宁静般的挣扎。
半晌过后,李秋林的脸颊如熟透的苹果般涨得通红,她缓缓地将许天青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衫褪去。然而,当她看到许天青身上那狰狞可怖的伤痕时,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倾泻而下,刚才的矜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重拾当初学医时的那份从容,她轻轻地为许天青清理着伤口。
一个时辰过后,李秋林如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般瘫坐在床边,她凝视着眉头紧锁的许天青,眼中闪过一丝如春风拂面般的心疼,同时也有深深的不解,仿佛那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李秋林将破烂的衣裳如丢弃垃圾般丢入垃圾桶之中,先是将房屋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再用烈酒消毒,仿佛那刺鼻的味道能够掩盖住许天青身上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李秋林拨通了养父许道言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李秋林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她缓缓放下手机,落寞地坐在床边,看着许天青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心中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要将许天青送去医院。然而,一想到刚才许天青那决绝的话语,她最终还是如泄气的皮球般放弃了送去医院的想法,随后默默地看着许天青那眉头紧锁的脸庞,脑海之中如电影般闪过二十余年来的点点滴滴……
原来,十八年前,许道言在江城南区长江江畔,宛如捡到一颗璀璨明珠般,捡到一个年仅三岁的女婴,便如获至宝地将女婴带回烽火山。
就在许道言与徐芳芳两人为取名而纠结不已时,刚满五岁的许天青放学归来,宛如一阵清风,见到三岁的女婴,当即欣喜若狂,抱着她转圈,脱口而出:“
不见秋林白月光,
不复秋水泪两行。
秋林簌簌有时尽,
秋水滚滚却徘徊。
爹!这是你给我找的妹妹吗?!”
“是啊,天儿,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叫秋林。”
“哦耶!我有妹妹了!我有妹妹了!”
从那以后,许天青放学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带着妹妹许秋林上山掏鸟窝、下河抓螃蟹,直到许秋林十二岁生辰那天,许道言带着一对中年夫妇如不速之客般来到家中,最后将许秋林接走......
......
......
......
可惜回到江城的许秋林,生活如坠深渊般过得并不如意,自然而然名字也如风中残烛般改成了李秋林,但是几乎每天都要如陀螺般干很多的活,偶尔还要遭受如狂风暴雨般的毒打,一直直到三年后,李秋林终于如火山爆发般再也忍受不住,离家出走,如迷途的羔羊般找回许家。
李秋林看着昏迷中的许天青,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柔情,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那一年,许天青像一阵风一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家,也没有去学校,若不是学校老师打电话来,李秋林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原来,那天许天青去了江城,将李岗村狠狠地暴揍了一顿。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三年过去。自从得知许天青去了西蜀府都城念书,两人的联系便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渐行渐远,几乎只有到了年底,才能见上一面……
李秋林倚靠在床边,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渐渐熟睡过去。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时间刚至七点,李秋林如同被生物钟唤醒的睡美人,自然而然地睁开了双眼。她轻瞥了一眼仍在熟睡的许天青,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然起身,前往洗漱。随后,她给小花添了些许猫粮,便如一支离弦之箭,直奔电子厂找主管请假。
“高哥,我想请几天假,家里有点急事。”李秋林心中对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高哥充满了抵触,仿佛面对一只令人厌恶的癞蛤蟆,但又不得不前来找他批准假条。
陈小高嘴里叼着烟,像一个审视猎物的猎人,上下打量着李秋林,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没问题的,秋林,你要几天假期,你高哥都批给你。”
“谢谢高哥,就三天!三天后我就回来继续工作!”李秋林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陈小高如此爽快,毕竟此前曾听闻这肥头大耳的家伙并非善类。
陈小高很是麻利地批好假条,仿佛那是他手中的玩物,然后递给李秋林。李秋林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去拿假条,却未曾料到陈小高那如猪蹄般油腻的肥手,竟如一条滑腻的泥鳅,盖在她那纤纤玉手之上,不停地来回抚摸。
李秋林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寒星般闪烁,她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豹,猛地一把抓住假条,全然不顾陈小高的目光,转身如旋风般离去。
回到家中的李秋林,不知道用肥皂来回搓洗了多少遍手,仿佛要将那股油腻和屈辱一并洗净。直到房间之中传来一声咳嗽声,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她的思绪。
“咳咳咳......”
“哥!”
李秋林惊呼一声,仿佛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忙跑进房间之中。却见许天青已经勉强撑着身子,倚靠在床头,面露微笑,宛如冬日里的暖阳,温暖地看着自己。
“哥!你快躺下!”李秋林快步来到床边,正欲搀扶着许天青躺下,却被许天青拦住。只听许天青的声音嘶哑而又自责,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小妹......爸妈......没了......”
李秋林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愣在床边,仿佛失去了灵魂。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如决堤的洪水,趴在许天青的胸膛上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如泣如诉,仿佛要将所有的悲痛和哀伤都释放出来......
许久,李秋林才勉强平复好心情,声音颤抖地开口问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许天青的目光如深潭般微沉,缓缓开口,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小妹,你可相信这世间存在修仙者?”
“怎么可能……”李秋林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唰”的一声,原本伤痕累累、气若游丝的许天青身上,骤然迸发出一股耀眼的白光。那白光如同圣洁的光辉,瞬间将许天青笼罩其中。待白光散去,许天青竟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李秋林面前,然而那身后的白发却依旧如银霜般醒目。
“卧槽!哥!你竟然是修仙者?!”李秋林失声惊叫,满脸的难以置信。只见许天青微微一笑,如同春风拂面,随后他伸出如剑般的手指,轻轻点在李秋林的眉心处。刹那间,一道浩瀚无垠、璀璨夺目的星辰剑意,如流星般没入李秋林的眉心之中。
原来,当许天青醒来时,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丹田已然破碎,经脉也如蛛网般寸断。然而,他并未惊慌失措,而是迅速将心神沉入系统之中。在那里,他得知了一个惊人的buff:无论伤势多么严重,只要人尚未死去,都可以通过破碎神通来治愈全身的伤势。于是,许天青毫不犹豫地破碎了五行遁术·金遁,以此来修复自己那破碎不堪的身躯。
许天青喃喃说道:“我修侠义,追求心中正义,一路走来,所杀之辈都是恶贯满盈之徒,然而......终究是我的肆无忌惮触碰了那些人的利益,他们挟持老爸老妈逼迫我就范,我遵守赌约入局,当我破局而出的时候发现老爸老妈......惨死在那蛟龙口腹之中......后来,我一念成魔,杀他个血流成河,却惹出来神通境强者,重伤远遁来此......”
许天青看着震惊的李秋林,收敛心中悲痛,翻身下床,拍着李秋林肩膀说道:“我在你眉心之中种下星辰剑意以保你安全,我得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会给你带来麻烦。”
李秋林反应过来,一把拉住许天青的手,眼神坚定无比,开口说道:“哥,留下!爸妈没了,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许天青心中微动,摸着李秋林的头说道:“小妹,我面对的都是一些......”
“不管是谁!我也要和你一起面对!”
许天青看着眼神之中透露出的坚定,微微愣神,但还是摇头说道:“小妹,等以后哥杀得他们胆寒后我再来找你,再和你一起面对世间,但......至少现在不行!”
许天青说完,一掌打晕李秋林,随后施展造梦领域制造出与自己相遇只是一个梦境烙入李秋林脑海之中。
许天青看着熟睡的李秋林,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喃喃道:“小妹......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