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吉星符文化作流光涌入眉心,神识中突然炸开无数金色光点。那些神秘符文,竟缓缓拼凑成一行熟悉的文字:\"玩够了没有?玩够了给我回我书斋去,我在家等你,想你了。——你亲爱的蒲蒲。\" 这俏皮的语气,独特的署名,除了蒲松龄还能有谁!滚烫的热意瞬间冲上耳尖,我踉跄着扶住冰凉的玉栏杆,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眉心残留的符文光晕,喉间溢出带着颤音的轻笑:\"这是...这是故人的情书!\"话尾的尾音被夜风吹得支离破碎,却掩不住字句间迸发的雀跃。
惊得身旁的莺儿慌忙扶住我摇晃的身子:\"师傅!您脸色比莲台的晚霞还红!\"她递来的灵泉在夜光中泛着莹润光泽,我却挥开她的手,仰头望着天际流转的吉星。星辉落在眼底,恍惚间竟透过符文看见蒲松龄执笔时眉眼弯弯的模样,连耳尖都烧得滚烫,仿佛能感受到他落笔时笔尖缠绕的温柔。
转身时衣袖扫落漫天星芒,却怎么也藏不住嘴角疯狂上扬的弧度。玉钏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凑过来,声音里带着狡黠:\"可哪家的…家…书会让师傅心跳快得像擂鼓?\"她话音未落,整座莲台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十二双眼睛里全是促狭的笑意。我慌乱间化作流光冲向吉星,穿越璀璨云涛时,蒲松龄带着笑意的声音仿佛还在星河里回荡:\"小野猫,该回家了。\"
当传送门在书斋内缓缓显现,暖黄的灯火瞬间将我笼罩,熟悉的墨香混着松烟香扑面而来。案头摊开的宣纸上墨迹未干,半阙词\"星桥鹊驾传心字,盼得卿归...\"还带着湿润的墨香,仿佛墨迹未干就迫不及待地要跨越星河。
\"蒲蒲!\"我话音未落,就撞进一个坚实有力、带着温度的怀抱。他身上独有的书卷气息萦绕鼻尖,红着脸的我一时慌乱,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穿衣显瘦,脱衣有…\"话没说完,蒲松龄的折扇轻轻点在我发顶,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笑意:\"再不回来,我都要在这书斋里成望夫石了。\"他指尖划过我发烫的耳垂,动作轻柔得像抚过最珍贵的书页,\"这次又在外面闯了多少祸?\"
我仰头看他眼中跳跃的烛火,突然伸手夺过他的折扇:\"明明是某人用吉星'以权谋私'!\"扇面上还留着未干的墨迹,分明是刚写好的符文草稿。蒲松龄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不然怎么把到处乱跑的小蝴蝶,骗回我的花架下?\"
我们相视而笑,谁也没退后半步。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我手中的折扇,我能清晰听见彼此重叠的心跳声。烛光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和我的影子渐渐交织。直到窗外的吉星光芒轻颤,我才惊觉掌心早已沁汗,而他眼中映着的,全是我的影子。
\"这次要罚你...\"蒲松龄突然褪去外袍,露出健美厚实的胸膛;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他将狼毫笔塞进我手中,\"在我身上续写最甜的故事。\"砚台里新磨的墨汁泛着幽幽光泽,他温热的肌肤贴着我的指尖,我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墨迹落在他胸膛,写下歪歪扭扭的第一笔。烛火昏黄,将一室暧昧染得朦胧,唯有彼此的呼吸声,在满室墨香中渐渐变得急促。
晨光刺破云层时,…一夜荒唐…已然过去,我扶着微微发酸的腰,脚步虚浮地走进光门。回到莲台仙宫时,晨雾还未散去,趁着徒弟们还在熟睡,我慌慌张张地瞬移回闺房秀阁。推开门的瞬间,绣着金线小蟾蜍的红肚兜静静躺在枕边,恍惚间又听见蒲松龄带着急促呼吸的轻笑在耳畔:\"下次,换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