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焕身上裹上了一件属于月重渊的宽大外袍。
他站在池边一边听着系统不断播报上涨的心动指数一边看着水里侧着身子偷偷摸摸的人。
“没……没做什么……马上……”
月重渊突然听到楚星焕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原本至关重要的时刻被打断。
他微微低头看着水里模糊的光影又慢慢一胀一大。
月重渊苦笑了一声,“夫人可否……扭过身去。”
他实在受不住了。
这人怎么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就好像……自己这具身体经受过他无数次的调教……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自己就能为他痴狂。
这种感觉让月重渊又懊恼又惊慌。
毕竟他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忍住。
可楚星焕偏偏不如他的意,只见他慢慢移过去然后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背对着自己的肩膀。
“要帮忙吗?”
月重渊身子僵了又僵,连原本粗重的呼吸都放轻到极致。
渴望的身体在疯狂叫嚣着。
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这绝对不行。
苗疆的人是比较传统的,在成亲前是不能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的。
偏偏此时,楚星焕见他没有动作又开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酥麻的、躁动的、令人上瘾的……
月重渊严重怀疑自己被楚星焕下蛊了。
要不然……
要不然自己怎么能变成这样……
不受控制。
没有理智。
只想抱着他,**他……,**他……
像有了性瘾般。
月重渊见楚星焕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终于忍无可忍。
他一下子站起来正对着蹲在地上的楚星焕。
水花哗啦啦溅了一地。
楚星焕猝不及防直视到了什么,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月重渊抱了满怀。
没等他挣扎,月重渊先抚了抚他的后颈闻声道。
“别动。”
“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
声音低低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楚星焕乖乖的没再动作,任由他湿润的胸膛包裹住自己。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楚星焕的腿都开始发麻,还不见月重渊放开自己。
“你好了没有啊。”
楚星焕的脸颊被对方的胸肌挤压着,声音都有点模糊不清。
莫名的可爱。
“我腿好麻……”
听到这里,月重渊才慢慢松开自己的手,注视了一会蹲在地上的人。
随后他长腿一迈上了岸,草草披了件衣服,就着楚星焕这样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一手托着楚星焕的臀,一手搂着楚星焕的背。
太轻了。
月重渊皱了皱眉。
楚星焕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双腿也顺势盘到了他的腰上。
如果忽略掉自己臀间明晃晃硌人的物件,那这个姿势还是很舒服的。
月光明亮,虫鸣雀起。
月重渊抱着他往回走,夜晚的风很轻很柔,像爱人的抚摸与亲吻。
楚星焕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直到被放到床上,他才醒了过来。
“怎么醒了?腿还难受吗?”
月重渊的发尖还有点湿,小小的水珠落到楚星焕手背上凉凉的。
他坐起来,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头发说,“我给你擦头发吧。”
一直到月重渊坐在楚星焕身前,被楚星焕轻柔的擦着头发,他仍沉浸在莫大的幸福里。
这就是有夫人的快乐吗?
这么爽!
他决定了!
明天就成亲!
想到这里他连忙取下腰间的银铃,然后小心又虔诚的系到了楚星焕的身上。
“阿娘说我们苗疆人的本命蛊只能交给命定之人。”
“现在……我把他给你。”
“阿焕,给我做夫人吧。”
“阿焕,我们成亲吧。”
月重渊说话的尾音都是上扬的,每个字都写满了高兴。
虽然手指还在微微发颤,银铃却已稳稳缠在楚星焕腰间。
楚星焕动了动身,铃铛也随着他晃来晃去。
他突然想起一开始拿一株月见草和月重渊换铃铛的情景。
一株月见草换不来苗疆少主的本命蛊。
但楚星焕可以。
甚至绰绰有余。
楚星焕可以得到装有苗疆少主本命蛊的漂亮铃铛。
同样也可以得到苗疆少主。
现在,铃铛是他的了。
月重渊也是他的了。
月光从竹窗斜斜漏进来,将银铃上的纹路映得像活过来似的,细碎的银光游走在两人交叠的衣袂间。
\"这里面的蛊虫…….\"
楚星焕低头看着腰间剧烈晃动的铃铛,那里仿佛有团温热的云絮在游动。
话音未落,月重渊的额头已经贴上来,鼻尖蹭着他泛红的耳垂。
\"是情蛊的子蛊,能让我感知你的五感七情。\"
楚星焕刚要说话,喉间突然尝到一丝甜腥。
\"别怕。\"
月重渊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圈在竹榻上,银饰叮咚作响,\"本命蛊离体总要见点血,你方才是不是尝到铁锈味了?\"
竹楼外忽然传来此起彼伏的银铃声,像是千百只夜莺在振翅。
月重渊有些生气地扯过锦被将人裹住:\"定是银铃惊动了寨中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