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沉思了片刻,仿佛在心中权衡着利弊。然后,他转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事情点到为止即可。
聋老太太似得凄惨,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位亲人,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再起纷争呢。
我替你做个主怎么样,我让傻柱赔偿你10块钱,并且负责把你家玻璃恢复原样。这样处理,你看如何?”
易中海自认为他的话中充满了诚意,但是他扫视着许大茂的脸,希望看到对方能够接受这个解决方案
毕竟,聋老太太的去世,已经让这个四合院在逐渐的脱离掌控,所以聋老太太最疼爱的干孙子,不应该再因为这场葬礼之外的事情受到困扰。
所以说于情于理,他都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都显得更为妥当。
然而,许大茂只是淡淡地看着易中海,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易中海,落在了旁边一副绘墨如身的闫富贵身上。
闫富贵面带微笑,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许大茂心中不禁生疑,这个闫富贵,莫非有什么鬼主意?
随着许大茂的目光转向闫富贵,易中海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心中一动,没有丝毫犹豫地抛开许大茂,径直走到闫富贵面前。
易中海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对着闫富贵说道:“老闫,如果你有解决傻柱问题的办法,立刻告诉我,事后我必有重谢。
但如果你只是在这里看热闹,那么我劝你赶紧回家去。要知道,一旦傻柱被送进派出所立案,即便许大茂原谅了他,一切也都晚了。
所以,你有办法就快说,咱们赶紧想想办法把傻柱救出来。傻柱一定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闫富贵的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他似乎一直在等待易中海的这句话。听到易中海的话后,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仿佛一只老狐狸露出了狡黠的尾巴。
他跟着易中海一起走到了,许大茂的身边。此时,民警同志正在和四合院的邻居们做笔录,还没有离开,这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闫富贵直接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这件事情,三大爷确实觉得你有些过分了。
就像老易说的,聋老太太刚刚去世,傻柱已经给出了赔偿,并且答应恢复你家的玻璃,你就应该顺水推舟,不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毕竟,咱们四合院有个传统,那就是四合院的事情,在四合院内部解决。既然你不想要这个麻烦,那么三大爷我就要插手了,你可不要怪我。”
出乎意料的是,当闫富贵说出这番话时,许大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看着闫富贵和易中海,直接开口说道:“闫富贵、易中海,有什么想法你们就说出来。我许大茂还真不信,在我没有原谅的情况下,你们能够有什么绝地反击的办法。
如果你闫富贵能够想出,不需要我同意就能救出傻柱的方法,那么我不仅不会怪罪你,还要请你喝酒。
因为你让我再一次刷新了对你的认知,你的智慧让我佩服。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想出的办法,能够不经我许大茂的同意救出傻柱,
否则的话,你在这里吹牛,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许大茂的话让闫富贵瞬间感受到了一种,被侮辱的感觉。他扭头看向易中海,对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如果老刘没有跟我开玩笑的话,聋老太太和许大茂是不是已经换了房子,只是还没有去街道办事处办理手续?
如果是这样的话,许大茂的房子是不是已经属于聋老太太,而聋老太太的房子,是不是属于许大茂?
这样的话,许大茂对这套房子,是不是没有了所有权,只是暂时拥有居住权?
所有权是不是还在聋老太太的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傻柱帮助聋老太太把自己家的玻璃给砸了,聋老太太都没有反对,许大茂再反对,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
易中海听到闫富贵这番话时,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就连旁边的许大茂看闫富贵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许大茂直接对着闫富贵说道:“闫富贵,你真是闫富贵,不愧是那个传说中的计算大师,闫老抠儿。你这一手玩得实在是让我太开心了。
我本以为这个四合院中,没有第二个像许大茂一样聪明的人,但你刚才这番话,确实刷新了我对四合院的认知。
闫富贵就凭你刚才这番话,只要你愿意担保,我立刻放了傻柱,甚至不需要你们跟民警同志解释什么。
毕竟现在还没有立案,只要我跟民警同志们说是误会,再给他们说些好话,这件事情肯定就会不了了之。
现在全看你了,闫富贵,只要你开口,你不想让这件事情继续下去,我许大茂绝对给你这个面子。”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这番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他一脸期待地看着闫富贵,那眼神中的意味就差直接替闫富贵做主了。
但他易中海知道,他没有这个资格去为闫富贵做主,因为闫富贵的精明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而在闫富贵听到许大茂这番话时,他陷入了沉默。闫富贵当然能听出,许大茂这句话的意思,只要他开口替傻柱求情,那么他也就天然地,站在了许大茂的对立面。
这对于闫富贵来说,是绝对不愿意的。毕竟,他一直追求的是,不掺和四合院的任何是非,想要独善其身,又想要占些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