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大茂到达中院的时候,他期待的的热闹确实没有发生,只不过是他刚刚到达水池边,想要跨过中院往后院的走廊的时候,傻柱儿确实直接冲了出来,
一溜烟儿地跑到许大茂的,着急忙慌的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那块肉是从哪里弄来的?能不能让给我,我愿意出高价。
你不知道,秦姐刚从医院出来,因为大出血,她现在急需补充营养。我看你那块肉虽然不算太肥,但只要经过我的手艺,保管能让秦姐恢复元气。
所以说你这是在救命啊,许大茂,咱们这四合院不是一直讲究互帮互助的吗?
你把肉让给我吧,如果不收我一分钱,那就是为了院子的和谐稳定,这是你应该做的。”
傻柱儿说话的时候,许大茂注意到旁边的贾东旭,和贾张氏一脸的默然,似乎被傻柱儿的言辞所吸引,他们也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从这块肉中分得一杯羹。
至于秦淮茹想吃肉,那只能是做梦。他们贾家母子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块肉注定要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所以,尽管心中对肉的美味垂涎三尺,这两人却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然而,许大茂却不乐意了。他“砰”的一声将自行车停在了地上,目光冷冷地盯着面前滔滔不绝的傻柱儿,没有丝毫犹豫和征兆,他猛地一巴掌甩出,直接将傻柱儿打翻在地。
然后,他踏上一脚,踩在傻柱儿的胸膛上,语气凶狠地说:“傻柱儿,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带脑子了?还是贾张氏把你挠得,把你的脑子都挠掉了?
秦淮茹怎么样,关我许大茂什么事?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就坐在那里,她的婆婆贾张氏也在那里,他们都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显摆你的存在感了?
我告诉你傻柱儿,给我滚一边去,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搭理你。但如果你再敢惹我,我就弄死你。”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他还觉得不解气,抬起脚,一下又一下地踹在傻柱儿的胸膛上。傻柱儿闷哼着,痛苦地蜷缩在地。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围拢过来,看着这一幕,许大茂大声说道:“傻柱儿,别拿你那套所谓的易中海的优秀团结、和谐互助的四合院理论,来束缚我许大茂。
我许大茂只认一个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弄死你全家。我讲究的是有恩必报,有仇必报。别在我面前显摆你那可怜的存在感。
看看你,为贾家做了那么多,贾家可曾承你的情?看看贾东旭看你的眼神,再看看贾张氏看你的眼神,你不觉得心寒吗?
或许只有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死了,你才能抱得美人归。但现在是和平年代,我问你傻柱儿,你敢弄死贾东旭吗?你敢弄死贾张氏吗?既然你不敢,那就老老实实地去乡下找个媳妇吧。
荒年饿不死手艺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五斤棒子面就能在乡下,换回一个黄花大闺女,总比怀着孕的大肚婆强。你怎么就分不清好赖呢?
被易中海那套理论给忽悠了,你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搞不定。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我告诉你傻柱儿,只有真正尝过女人的味道,你才会发现你那份,所谓的爱是多么的卑微。在秦淮茹的眼中,你不过是个备胎;
而在你眼中,秦淮茹也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所以傻柱儿,听我一句话,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外面还有许多树等着你去光顾呢。”
许大茂说完这番话后,便在周围邻居们的嘲笑声中,推着自行车,消失在了傻柱儿的视线之中。而傻柱儿则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嘲笑自己的贾张氏和贾东旭,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火气。
他虽然傻,但并不是真的傻。稍微收敛了一下心神后,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家了。
显而易见,贾张氏的抓挠,和许大茂那一脚又一脚的踢踹,让傻柱儿感到了身体的疼痛。
回到家中的傻柱儿,独自一人从橱柜里拿出了,快要发霉的几粒花生米,又拿出一瓶散装酒,倒上一杯,然后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直到最后一粒花生米被吃光,最后一杯酒被喝尽,傻柱儿才沉沉地躺到了床上。此时,他的心灵陷入了一种无限的美好之中。
傻柱儿的心中浮现出了第一次见到秦淮茹的情景。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午,秦淮茹嫁给贾东旭的那一天。
他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一不留神,便看到了那个大屁股、大脸盘子、清秀模样、梳着大辫子的秦淮茹。就在那一瞬间,傻柱儿的心被深深吸引,他迷恋上了这个女子,这个属于贾东旭的女子。
从那以后,秦淮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让他青春逝去的年代,那个让他青春懵懂的年代。无数次,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数次,他伴随着秦淮茹的身影入眠。
随着头越来越晕,傻柱的低声细语的喃喃自语,也开始断断续续。假如许大茂有幸能听到,傻柱这充满深情的絮语,
他必定会由衷地感叹,这世间最痴情的男子,唯傻柱耳。
傻柱轻轻地、仿佛怕惊扰了夜的安宁般地喃喃自语:“秦姐呀,秦姐,你那温柔的目光曾让我迷失,你为什么要选择嫁给贾东旭呢?.
在那个你披上嫁衣,成为他人新娘的日子里,我的心,我的心就被你彻底地带走了。
我傻柱,虽然名为傻柱,但我的心却是最明白不过的。我清楚地知道,你秦淮茹并非喜欢而跟我傻柱接触,你不过是利用我对你的情感,牵制着我,让我傻柱的心始终悬在你的身上。
而一大爷,也是利用我对你的喜欢,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贾家提供食物,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
“我傻柱,虽然叫傻柱,但并非真的傻。我只是沉醉于这份情感,享受着秦姐你对我的依赖,享受着那份,你从贾家被派来后嘴中说出的话语,那些话里充满了对我的依赖和期待。
我享受你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中充满了亲昵和温暖,每当你那样叫我,我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喜悦。
我更享受你那胖乎乎的小手,在我指尖滑过的瞬间,那温柔,让我痴醉。”
“然而天意弄人,命运对我傻柱是何其的不公,是何其的艰难。我曾无数次地幻想,假如贾东旭突然遭遇不幸,假如贾张氏突然撒手人寰,那么你秦淮茹就会成为我傻柱的囊中之物。
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照顾你,秦姐,我可以……”
傻柱的幻想在这里停住了,但他的心仍在继续着那个美梦。事实上,他的这些喃喃自语,并非无意识地流露,而是深藏在他心底的渴望。
以至于两年之后,当贾东旭在轧钢厂,发生事故的消息传来时,傻柱的第一反应不是,对贾东旭不幸遭遇的同情,而是他的诅咒终于应验了。
尽管他的诅咒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在那一刻,他依然深信不疑,贾东旭是被自己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