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一回到家,见到闫解成一脸麻木也问道:“哥,现在外面都在说咱们家的事,我们要怎么办?”
闫解放尽管已经长大,但父母不在的情况还是依赖性得向闫解成求解,闫解成还没来得及答复,就听到闫解娣哭哭啼啼得跑进来。
闫解放抱住她问道:“解娣,这是怎么了?”
闫解娣哭着说道:“哥,他们都说咱们家,说我们都是爸妈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才会这么对我们,呜呜呜。”
闫解成也被闫解娣的哭喊声吵得有点烦躁,加上今天被李怀德提醒了一下,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得罪谁了,于是怒喊道:“够了,别再哭了,还嫌不够乱嘛!”
闫解娣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哭得更大声了,闫解成见状也是头疼了起来,闫解娣目前还小,打又打不得,于是对着闫解放说道:“你在家看好弟弟妹妹,我去派出所问问老爸怎么处理?”
闫解放点点头说道:“哥,你要不搞条围巾吧,不然等会估计很多人会对你指指点点的。”
闫解成也回道:“反正都要面对的,何况现在还大热天呢,搞条围巾挡住别被人当敌特给抓了,我早去早回,你们自己整点吃的吧!”
闫解成说完就出门去了,事实也正如闫解放说的那样,一路上有认识闫解成的人指着闫解成跟旁边的人说道:“快看,那就是闫解成,就是他住家里还被他老爸收房租和伙食费。”
其中有个小媳妇儿也说道:“那还怪可怜的嘞,他这急匆匆得去哪?”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还可怜呢,他也是个抠门算计的货色,就是没学到他老爸的精明罢了,就知道占点小便宜。”这个时候也有人出来解释道。
此时卤煮小摊的老板也开口说道:“这小伙子最近跟人家于家的小姑娘相亲,推着自行车都不让坐,到我这说是吃卤煮,结果人家小姑娘不想吃,他肚子饿的咕咕叫也没我在吃上一顿,你们就能想象他是个什么人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不算小,闫解成这会也不关心娶不娶媳妇儿了,他的工作都停了,哪还有心思想这些,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闫埠贵商量出个对策出来。
闫解成来到派出所的时候,直奔拘留室探视闫埠贵,闫埠贵见到闫解成来了,直接破口大骂:“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没事挑唆周铁蛋去找周铁柱的麻烦,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
闫解成听到这话,也终于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了,于是也跟着反驳道:“我这就是随口一说,我哪里知道周铁柱这么小气的,爸,现在外面都在传咱们家的事,而且我也被停工待业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闫埠贵听到这些,也知道周铁柱的报复来了,随即也回道:“你不是挺能耐嘛,自个儿想办法去,反正我在拘留室里,没人会来笑话我,你有本事得罪人,你就别来找我给你擦屁股。”
闫埠贵这会气得三尸暴跳,天知道周铁柱会干出什么事来,他昨晚上知道周铁柱打算对付他们家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听到这样的结果也大概知道周铁柱不打算下死手了,不过该骂闫解成还是得骂,必须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闫解成听到闫埠贵破罐子破摔的话,也来气了,直接怒问道:“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要不是你老是抠门算计,至于现在这样被人说闲话嘛,你要是不管,那我也不管了,刚才我出来的时候,解娣还在哭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闫埠贵没想到闫解成现在倒是挺硬气,也直接怒怼道:“行,你要是拿出这气势去找周铁柱,而不是找周铁蛋,早就把事情处理了,我早就说过你不堪大用,让你注意着点,你听我的了嘛,抠门算计尽学抠门去了。”
闫解成被闫埠贵怼得哑口无言,毕竟闫埠贵算计这么多年也没啥事,就他算计了一下周铁蛋,闹出这么大的事,于是冷哼一声就坐在哪里生闷气。
闫埠贵这才出声道:“要不是怕你弟弟妹妹受到影响,你看我这次搭不搭理你个臭小子,你小子去找刘桂花,你就是跪着给刘桂花磕头,也要把事情平了,知道话怎么说嘛!”
闫解成听到要自己去找刘桂花下跪,也不是很乐意,随即也问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嘛?”
闫埠贵见到闫解成还不乐意,直接回道:“人家愿不愿意见你还是一回说呢,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你反正见到人就跪着,刘桂花这人多少还算有点良心的,不像周铁柱,一旦被激怒可不管你好人还是坏人。”
闫解成觉得闫埠贵说得有点夸张了,于是决定等会就找刘桂花说说能不能管管周铁柱,闫埠贵还是觉得不放心,便说道:“你先别去,跟我对对怎么说的。”
闫解成听到这话,也直接说道:“刘干事,你能不能管管你们家铁柱,我就说错句话,至于嘛,你看这事闹得,你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闫埠贵是听的一脸懵逼,你小子用这狗腿子一样的表情说出这么硬气的话也算难为你了,于是对着闫解成说道:“解成,你过来,爸还有一招,我偷偷跟你说,别等下让人听见了。”
闫解成还以为闫埠贵有什么好法子可以拿捏周铁柱呢,于是把脑袋伸了过去,闫埠贵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怒骂道:“你小子,求人这么求的嘛,我给你个大嘴巴子让你好好清醒清醒,给我重新说,说到不让我满意,不准走。”
闫解成一直被抽蒙圈了,直接怒怼道:“我怎么就不能这么说了,我说的是实话啊,他周铁柱就是小气啊,我不就说错几句话了嘛?”
闫埠贵见到闫解成死要面子,也说道:“那你是要命还是要面子,你要是要面子的话,这话当我没说,你尽管折腾去,等我出去了会给你收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