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街道的安全,我跑东跑西都好几天没洗脚了。
嘿嘿,小子别怪我对你不仗义,今儿个我就让你尝尝咸淡。”
吴克将自己的臭袜子团吧团吧,就一把塞进了许大茂的嘴里。
“唔~”
许大茂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屈辱,他呜咽着拼命摇头,试图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嘿嘿,小子你就别费劲了,就这一招我都练了多少年了,至今从未失手。”
吴克退后几步满意的观察着自己的杰作。
如果现在可以发声的话,许大茂一定会问候这群汉子的祖宗十八代的。
“好了,任务顺利完成,兄弟们收拾好,咱们撤!”
老警察意气风发的一挥手,如今敌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他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如此一来,这里面就可以操作了,最起码自己的傻徒弟不用老想着替自己顶缸了。
“噢!”
兄弟们都欢呼起来,能够平安无事的抓住一个敌特,怎么不值得庆幸呢?
许大茂这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冷眼观察着这群人,他终于发现这群人不是什么醉汉。
而恰恰相反,他们很清醒,清醒地带着明确的目标来的。
而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倒霉的自己。
“糟了,该不会是娄晓娥的那件事儿东窗事发了吧。
老许啊,老许,你这个事儿办的也太粗糙了。
别人都是儿子坑爹,你这个爹当的实在是坑儿子呀。”
许大茂的头脑开始风暴,一时间无数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
最终他思考了良久,还是觉得只有在娄晓娥的这件事情上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随便吧,反正一切都没来得及实施,怎么的也有些回旋的余地。
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娄家这样的大资本家被盯得很紧,应该不会随意杀人吧。”
许大茂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着气,试图通过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许大茂彻底失去了理智。
只见一群汉子先是将衣服穿戴整齐,这给了许大茂很大的安全感。
只是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庆幸,那群汉子又把他围了起来。
“头儿,这家伙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带回去审问啊,还能怎么样。
你不是想要在这里揍他一顿吧,那还是下次吧,我徒弟还在那儿等着呢。”
老警察摆摆手,按照他以往的脾气,只要抓住了敌特,无论如何都得先给他一顿胖揍。
只是今天不行,今天的任务关乎着自己和徒弟的未来,马虎不得。
“嗨~我哪是说这个,你不说我倒还想不起来呢。
我的意思是啊,这小子浑身臭烘烘的,要不要给他洗干净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激动的连连点头,只要能把自己松开,那就有机会逃跑。
“哪来的那么多讲究,就让他自己臭着吧。
再说了,万一他这身打扮有什么说法也不一定。
他浑身上下都是证据,条例大家都清楚,绝不能破坏现场。”
老警察摆摆手拒绝了这个有些诱人的提议。
抓住的这小子确实臭的让人受不了,一开始只是在远处盯梢还不觉得。
这会儿凑近了,那股子说不上来的怪味儿直往鼻子里钻,甚至都有些辣眼睛。
“行吧,我们也就是辛苦一路。
不过待会儿审讯这小子的弟兄就得遭老罪喽。”
那警察摇了摇头,假模假式的叹息一声。
许大茂闻言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看来借机逃跑是不可能了。
那臭烘烘的衣服也不指望别人把它洗干净,就这么穿上得了。
就在许大茂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命令打断了他的思绪。
“既然都没有异议,那么我宣布行动结束,收队。”
老警察一声令下,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两个身材高大魁梧一些的直接把许大茂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
许大茂懵逼的在空中蹬了蹬腿,结果却发现根本够不着地面。
“不是哥们儿,几个意思啊?”
许大茂拼命的对旁边的人挤眉弄眼,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惜警察也不是超人,几个人根本都弄不懂他的意思,所以直接不管了。
“出发。”
几个人鱼贯而出,老警察在头前开路,左右都有护法,身后更是跟着几个彪形大汉。
如果换个时间和场景的话,许大茂甚至可以称之为荣耀,可惜这与他想象中的相差甚远。
“我他妈想要的不是这种前呼后拥,万众瞩目啊!
呜呜呜~太欺负人了,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许大茂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这群糙汉子不只是放弃了让他洗澡,更是直接放弃了让他穿衣服。
为了不破坏所谓的证据,为了讲究安全和效率,他们直接架起许大茂就跑。
休息日的午后,阳光正好。
大多数老北京人都钟爱饭后消消食儿。
三五好友无论冬天还是夏天,手上总爱抓一把蒲扇。
他们聚在一起引经据典,说的入港,少不得就挥舞起手中的蒲扇,如诸葛亮般指点江山。
故宫西北侧的北海公园是不少男女老少的首选,无他,风景优美,人多也热闹。
许伍德没有这样的心情,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选择和许大茂一起露面。
而是独自在家里等待消息,只是最终传来的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久前,他听到中院有些动静,满心欢喜地以为大茂得胜归来。
结果却发现是自己儿子的死对头傻柱从外面回来了,躲在一旁偷听的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个大秘密。
自家的算计没了,不仅预定好的儿媳妇儿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下落不明。
许伍德哪里还忍得住,也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媳妇和女儿,自己独自一人出去寻找了。
抱着一丝希望,许伍德直接往北海公园这条路上赶,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只是在经过一条街道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发现围了一群人。
许伍德本不想多管,可是不经意间的一瞥,顿时让他感觉如遭雷劈。
那不是大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