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瞅着窗户外边的白若芷。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用水杏一样的眼睛楚楚可怜盯着叶凡。
她一个大小姐,还是第一次的趴人家的窗户门口。
心脏都突突的,小手紧张的捏着。
叶凡笑了笑:”你还要再那边待多长时间?来了,不就是要和我说话的吗?”
叶凡捏着从系统兑换的珠花。
是素色淡雅的,上面窜着的小珠子是珍珠。
很衬白若芷的。
叶凡跳到了窗户外边,看着白若芷,眼眶红红得,像是哭过。
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他将她拦腰的抱着,轻而易举的就将抱到了窗户那边。
粗糙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腰窝,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脸不争气的红着。
叶凡也翻过来了,坐在了炕上,看她一言不发的,只是低着头,手上的倒刺都快撕出来了血了。
叶凡坐在她的旁边,将她的手拽出来,看到上面覆盖着的血泡,一层又一层的。
“你涂药膏了吗?”
叶凡皱眉:“怎么还这么严重?”
白若芷点点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叶凡,她想问问叶凡。
他和季小娟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他们又说了什么话。
可是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白若芷红了红眼眶,耸动了一下鼻尖,将手抽了回来:“没什么,就是想家了。”
叶凡叹了一口气。
这小妮子,哪里像没事的一样,眼泪就和断的珠子一样。
他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了一个珠花,放在她的手里。
“给你的珠花。”
白若芷手里拿着这个珠花,心里还是酸酸的。
她突然靠在了叶凡的胸膛,娇软的身躯微微颤抖。
叶凡叹了一口气,他对女人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伸出手,将白若芷拥入了怀中,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药你记得抹,我会经常给你送的。”
白若芷靠了一会儿,突然手就不在了地方。
叶凡眼眸深沉,又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是说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白若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可我想了。”
一回生,二回熟。
白若芷知道怎么粘着他,最让他受不了。
一套丝滑小连招下来。
叶凡差点就败下阵来了。
白若芷心里铁了心了,她不能没有叶凡,只有这样。
她最开始,只想有个活路。
现在她是喜欢他。
白若芷大胆起来了,她水杏一样的眼眸,水光潋滟的。
好像要腻死人一样。
叶凡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若芷已经将他推到了,欺身而上。
身上的衣服,蜕掉了一半。
肤如凝脂,傲然挺立。
叶凡人都惊了,赶紧想将她的衣服给她拉上。
白若芷却捧着他的手,放在了他应该在位置。
她满脸通红,但是却阻止不了,她的动作。
叶凡教过她,她知道怎么用。
那晚上所有的细节。
手在那边,怎么玩把,怎么样的低语。
又是……
怎么样的嘲弄。
她记的一清二楚,从他离开的那天,她就沿着温度。
重复了一晚上又一晚上。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
白若芷咬了咬嘴唇:“我接受过新式教育,只是珍惜现在。”
声音里带着嘤宁。
她像是鼓足的勇气,
她就这样的看着叶凡,羞涩的,笨拙的,又带着些许勇气。
“不行嘛。”
叶凡很想说不行。
可是白若芷已经化成一滩水了,叶凡的理智被吞噬了。
但是还是尚村一息。
他起身,环抱着她,像是抓猎物一样的逗弄她,唇角带着嘲弄的笑。
“你不过一个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新式教育?”
“我教你什么教真正的教育。”
叶凡不是什么纯情少男,怎么玩,他门清。
“这个可是你自找的。”
叶凡在山上憋了好几天,身上和火烧一样。
一套连招下去。
白若芷又是哭,又是求的,最后化成了有规律的一声又一声的轻叹。
中间还昏过去一次。
可叶凡怎么可能放过她,粗暴的弄醒了,继续。
他们只差窗户纸了。
其他的地方能用的用了。
白若芷第一次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
充满嘲弄的,又珍惜的,暴力的,又温柔的。
她吐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心却好像塞的满满当当的。
叶凡看着彻底昏睡过去的白若芷,微微苦笑。
这才哪里到哪里。
小丫头,大话说的还挺厉害。
吃醋就是吃醋了。
还不好意思问,他又怎么不知道她的意思。
只是不想伤了她而已。
叶凡起身,端了一盆水,将白若芷洗干净了。
已经是半夜了。
索性就直接搂着她睡了。
像是提前享受的新婚蜜月一样。
等到凌晨再送她回去就好。
他睡的迷迷糊糊的。
就觉得身体又热又难受,等到睁开眼的时候。
掀开被子一看。
叶凡的心真是燥热难耐。
不知道那个洋妞,教给白若芷什么东西了。
让她如此的新奇。
白若芷狡黠的笑了笑,擦了擦红唇残留,娇的说道:“叶老师,我学的好不好?”
一句话,快让叶凡的脑袋宕机了。
他都控制不住了。
但是强大的理智,还是让他回过神来。
他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又逗了逗她,直到她累的再一次求饶。
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叶凡给她又清洗完了。
任凭她在身上撒娇,可也要送她回去了。
白若芷挂在他的身上。
叶凡就像猛兽一样,而她的身上都是他的标记。
她靠在了叶凡的怀里。
两个纤长的手,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她们一起沿着小路回去了。叶凡将她放在了知青大院的床上。
“好好睡一觉吧。”
叶凡想说下不为例,但是看到白若芷清纯无辜,又媚眼如丝的眼眸。
实在说不出口。
她这样的腼腆,可却又那样的勾人心魄。
白若芷有时候也在想,他和季小娟会这样吗?
会像他们一般,在炕上婉转,交织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会像他的小兽一样摆出来各种姿势吗。
白若芷通通想知道,可是到嘴边,却是拉着他得手,轻轻的问道:“我好,还是季小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