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催促心腹赶紧准备马车,带着白喆朝着落霞山进发。
一路上,楚容佳不停地逼问白喆关于马家的事情,但白喆却总是闪烁其词,这让楚容佳愈发恼火。
“白喆,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楚容佳拔出剑,抵在白喆的脖子上。
白喆移开她的剑,不急不缓的说道:“息怒,我真的只知道一些皮毛。马家有个古老的仪式,似乎和巫术的传承有关,但是具体在哪里举行,我真的不清楚。”
楚容朝率领的追捕队伍在官道上疾驰,马蹄声踏破黑夜的宁静。
突然,一名斥候来报,“殿下,前方发现一辆可疑马车,应该是他们。”
楚容朝立刻下令,“加快速度,务必包围他们,不能让他们逃脱。”
很快,楚容朝的队伍就追上了楚容佳的马车。
楚容佳的心腹见状,立刻带领死士们下车抵抗。
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天。
楚容朝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楚容佳,眼睛中闪过一丝复杂,“楚容佳,私自放走罪犯是大罪。”
楚容佳却冷笑着回应,“楚容朝,你别得意,今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剑,与楚容朝战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而在一旁,白喆趁着混乱,偷偷地朝着山林里跑去。
楚容朝的一名将领发现了,立刻追了上去。
楚容佳见白喆逃跑,心中一慌,招式也乱了起来。
楚容朝趁机发力,一剑刺中了楚容佳的肩膀。
楚容佳吃痛,向后退了几步。
“楚容佳,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楚容朝语气中带着无奈地问道。
楚容佳捂着伤口,恶狠狠地说,“都是因为你,你什么都有,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我不甘心被你压一辈子!”
这时,去追白喆的将领回来了,一脸沮丧地说,“殿下,让白喆跑了。”
楚容朝眉头紧锁,心中暗恨。
看着受伤的楚容佳,下令将她押回都城。
回到都城后,楚容朝将楚容佳关押起来,准备审问。
白喆逃脱,东术马家的秘密依旧是个隐患,必须尽快找到白喆,解开这个谜团。
在狱中,楚容朝看着楚容佳,语重心长地说,“楚容佳,你太糊涂了。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们本是姐妹,为何要自相残杀?”
楚容佳却扭过头去,冷哼一声,“你别假惺惺了,你要是真把我当姐妹,就不会处处压我一头。”
楚容朝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审问关于白喆和东术马家的线索,可楚容佳却始终不肯透露。
另一边,白喆在山林里逃窜,他深知自己现在是众矢之的,楚容朝和楚容佳都不会放过他。
他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联系东术马家的人。
有了马家的人,他想要东山再起,不是什么问题。
楚容朝将楚容佳带回凤州城后,没有过多停留,便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楚偌儿。
在这种局势下,她不宜在处理楚容佳之事上花费过多精力,找到白喆,解开东术马家的秘密才是当务之急。
楚偌儿见到楚容佳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下令幽禁了她。
几天后,将一切朝政处理完,楚偌儿决定去看一看楚容佳。
当她踏入四皇女府时,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
只见楚容佳披头散发,眼神迷离,周围摆满了空酒坛,显然是喝得烂醉如泥。
楚偌儿眉头微皱,走上前去,轻声唤道:“容佳。”
楚容佳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看到楚偌儿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怨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母皇来干什么?是想替楚容朝看看我过得有多差吗?”楚容佳的声音带着醉意,有些含糊不清。
楚偌儿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容佳,我知道你心中有恨,可有些事,你并不了解。”
楚容佳冷笑一声,“有什么不了解的,还不就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你偏爱楚容朝,都想把皇位传给她。”
楚偌儿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你错了。我之所以想把皇位传给楚容朝,是因为只有她继承大统才能让你们姐妹都活下去。”
楚容佳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楚偌儿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不屑的模样,“少拿这些话来骗我,母皇您不就是偏心。”
楚偌儿没有再争辩,她知道,此时的楚容佳心中充满了怨气,一时半会儿也听不进去自己的解释。
她起身准备离开,就在她走到门口时,楚容佳突然问道:“母皇,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楚偌儿脚步一顿,缓缓转过头,看着楚容佳那充满期待又带着一丝绝望的眼神,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我与你父亲并没有感情,对你也只有愧疚和亏欠,但爱......并没有。”
说完,楚偌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牢房。
而楚容佳听到这个答案后,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半晌,楚容佳凄凉的笑了笑,喃喃自语道:“这个答案,早就该想到的。”
而此时的楚容朝,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寻找白喆的任务中。
白喆是解开东术马家谜团的关键人物,只有找到他,才能彻底消除这个潜在的巨大威胁。
楚容朝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在都城周边的各个城镇、村落展开细致的搜寻。
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楚容朝的人马发现了白喆的踪迹。
原来,白喆在逃脱之后,与东术马家所剩下的旧部汇合,隐藏在这个小镇的一处废弃宅院里,密谋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