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瀚宇无话,他不知道如何劝解朱丽娜。这时服务员端菜过来了,并且拿来了一瓶红酒,然后打开了酒瓶盖,倒在一个酒壶里。
苏瀚宇替朱丽娜斟了一小杯酒。他举着酒杯,对朱丽娜说:“丽娜,我真不值得你这么记着。忘了我吧,喝了这杯酒,我们的一切已经结束。过些日子我就要成为周碧瑶的老公,我已经辜负了你,我不想再辜负周碧瑶。”
朱丽娜没有说话,接过苏瀚宇给她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她就拿起酒壶,又替自己斟满了,举着酒杯,强装笑颜地说:“瀚宇,我祝福你,祝福你的婚姻美满!”
苏瀚宇苦涩地笑了笑,他和周碧瑶的婚姻会美满吗?他对周碧瑶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都不想见到她,他们的婚姻能美满吗?
苏瀚宇这么想着,举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接着他也把自己的酒杯斟满了。
两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很快一瓶酒就喝个精光。
苏瀚宇叫来了服务员,又要了一瓶酒,两人再次喝光。
酒足饭饱过后,朱丽娜已经是醉的身子软绵绵的,苏瀚宇倒还有些清醒,只是头涨得很痛。
苏瀚宇付了饭钱,拖着朱丽娜的身子走出酒店。
“我送你回家。”苏瀚宇对朱丽娜说,接着他就招手喊出租车。
车子开到了朱丽娜的家,苏瀚宇付了车钱,扶着朱丽娜的身子去敲他们家的门。
朱丽娜家也是一栋别墅洋房,外观比苏瀚宇家还要气派,里面更是豪华。朱瑜喜欢外表的排场。
保姆替朱丽娜开了门。朱瑜不在家,去外地谈业务了,所以家里就保姆和朱丽娜两个人。
苏瀚宇把朱丽娜扶到沙发上,交代保姆几句准备离开,朱丽娜却是一把抱住了他,对他说:“瀚宇,送我到房间去,我不要睡在这里。”
保姆和苏瀚宇都笑了,原来朱丽娜还没醉的什么都不知啊。苏瀚宇半抱起朱丽娜,一步步地往楼上卧室走去。
保姆替苏瀚宇打开了卧室的门,苏瀚宇把朱丽娜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开,朱丽娜却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不让他走。
苏瀚宇求助地看着保姆,希望她帮他一把,把朱丽娜拉开。保姆却是假装没看见,返身走出房间,把房门在外面锁上了。
这个保姆在朱家待了十多年了,是看着朱丽娜和苏瀚宇长大的。她喜欢朱丽娜,也喜欢苏瀚宇,所以她非常渴望苏瀚宇能和朱丽娜成为一对。
苏瀚宇急了,心里也隐约猜到了保姆的意思,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做背叛周碧瑶的事。尽管他不爱周碧瑶,但是周碧瑶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他就要好好的做她的老公。
苏瀚宇甩掉朱丽娜,转身想去开门,朱丽娜突然的一阵反胃,对着苏瀚宇的身子就是一阵的呕吐。
一股恶臭熏得苏瀚宇胃里翻滚,怎么办?这么脏能走出去吗?
房间里有卫生间,苏瀚宇走进了卫生间,把被朱丽娜吐脏的衣服脱下,扔在了水池里。然后他给自己冲了一个澡,洗干净了走出卫生间。
苏瀚宇裹着浴巾走到朱丽娜的房间,在她的柜子里找寻着自己可以穿的衣服。
曾经苏瀚宇是这间屋子的常客,所以他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朱丽娜的柜子里常常有自己落下的衣服,朱丽娜会把这些衣服洗干净,熨烫平整地放进自己的柜子里。
苏瀚宇从来不会来取回自己落在这里的衣服,因为他有很多衣服,家里的衣服都来不及穿,所以在朱丽娜的柜子里摆满了苏瀚宇的衣服。
如今苏瀚宇不能肯定自己是否能在朱丽娜的柜子里找到自己的衣服,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打开了柜子,柜子里整齐地放着一件件自己的衣服,香喷喷的,带着阳光的气息。
苏瀚宇禁不住眼眶湿润,他真的是辜负了朱丽娜的一片心,朱丽娜那么执着地爱着自己。
苏瀚宇把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朱丽娜,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他只顾着弄干净自己的身子,而朱丽娜此刻还躺在一滩污秽里。
苏瀚宇顾不及穿衣服,赶紧地折回到朱丽娜的身边,替她脱下了脏衣服。
苏瀚宇把朱丽娜的脏衣服也扔进了水池里,和自己的脏衣服放在一起。然后用水冲洗着,直到把污秽冲干净了。
房间里没有洗衣机,苏瀚宇从来没有自己洗过衣服,所以他还是把那堆衣服放在了水池里,想等着明天让保姆拿去洗。
苏瀚宇走到朱丽娜的床边,替她盖好被子,朱丽娜再次抱住了他。
苏瀚宇边挣脱着朱丽娜的环抱,边说:“丽娜,别闹,乖乖地躺床上睡觉。”
朱丽娜不依,索性地用两条手臂吊住了苏瀚宇的脖子。
“瀚宇,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朱丽娜哀求道,一股酒臭直冲苏瀚宇的鼻子。
苏瀚宇别过了脑袋,悔恨着自己怎么会去惹朱丽娜。本来他只是想让朱丽娜陪他解解愁,如今这个朱丽娜却是像块膏药似的粘着他不放了。
“丽娜,你应该很清楚我快要结婚了。我要对我的婚姻负责,所以我从现在开始除了周碧瑶,不能再和任何别的女人有染。”苏瀚宇一本正经地说道。
朱丽娜不依,再次哀求道:“瀚宇,就这么一次。我别无他求,我只想要一个你和我的孩子。”
苏瀚宇愤怒了,他把朱丽娜扔在了床上,生气地说:“真的是荒唐!你这么做对于孩子来说是个伤害,我不想害我的孩子!”
苏瀚宇说着就往柜子那边走去,他想去拿衣服穿上,然后走出这间屋子。
朱丽娜好不容易就要得手了,哪里肯放过苏瀚宇。她再次从床上跃起,“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哭着说:“瀚宇,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算是对我的赏赐。我会好好地对我们的孩子,会好好地把他抚养成人。我们家那么大的产业总归要有人继承,我们的孩子就是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