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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三刻,胡商坊主烛台前。慕容卿璃用银簪拨弄烛芯,十二国烛火在她眼底跃动成十二色光斑。张逸风铠甲未卸,却单膝跪地替她系紧鞋带,鎏金护腕擦过她绣鞋上的忍冬纹:“陛下今日穿的软底鞋,莫要靠近烛台。”

“将军何时成了本宫的绣鞋护卫?”她用簪尖挑起他下巴,烛火将他瞳孔染成琥珀色,“昨夜谁把本宫的暖炉藏在烛台底座?害得巧儿以为遭了贼。”

他耳尖骤红,却仍嘴硬:“许是白鹅叼去孵蛋了。”石凳旁的苏念辞忽然轻笑,指尖在《烛卫日志》上疾走:“巳时二刻,张将军耳赤如石榴,盖因陛下提暖炉事。”

艾尔迦晃着新得的青铜烛剪凑过来,往她发间别了朵刚开的并蒂莲:“撒马尔罕的商人说,这花叫‘双生焰’,像极了陛下与烛火同框的模样。”他用波斯语在她耳畔低笑,“不过臣觉得,更像臣初见陛下时,您眼中倒映的刀光。”

楚墨尘的身影忽然从檐角坠下,黑衣裹着几片莲瓣,掌心托着个刻满符文的木盒:“陛下,城南医馆搜出这个。”打开盒盖时,里面躺着只被蛊虫啃食过半的纸鹤,翅膀上用鲜血写着“十五将至”,“是鹤羽卫与黑巫的传讯蛊,纸鹤遇火即燃,会释放蚀骨粉。”

她指尖抚过纸鹤残翼,忽然想起二十章大食王子藏在猫爪里的毒粉。目光转向张逸风的右手,他正用缠着绷带的拇指摩挲她落在烛台上的银簪,神情专注得像在擦拭她赐的鹤首金令。

“念辞,”她转身时烛火轻晃,张逸风的手立刻护住她腰际,“替本宫起草《禁火令》,中秋夜胡商坊百步内不许见明火。伽蓝——”

“臣在。”艾尔迦单膝跪地,吻了吻她指尖的凤戒,“已让撒马尔罕商队运来冰蚕丝防火帘,可在瞬息间覆住烛台。”

“墨尘,”她看向始终沉默的楚墨尘,“带暗卫守住医馆旧址,若有可疑人物出入——”

“臣必用锁链请他们‘做客’。”他指尖划过腰间链刃,烛火在刃身上投出细碎阴影,“不过陛下今日簪子歪了。”说着伸手替她正了正簪子,指腹擦过她耳后肌肤,“是并蒂莲,臣今早摘的。”

申时初,南疆巫医代表团抵达朱雀门。慕容卿璃站在城楼上,看十二名身着白衣的巫医抬着药箱缓缓驶入,箱角挂着的铜铃发出清脆声响,与大巫祝那日的牛骨法器截然不同。为首的女医正穿着绣着药草纹的长袍,怀里抱着个竹筐,里面装着南疆特有的止血草。

“陛下,这位是阿依莎医正,南疆蛊虫谷唯一解蛊人。”楚墨尘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锁链擦过她裙摆的忍冬纹,“她前日派人送密信,说黑巫盗了蛊虫谷的‘阴火蛊’。”

张逸风的手按上剑柄,却被她用余光止住。艾尔迦上前用佤语与阿依莎交谈,指尖划过药箱上的蛇形锁扣,掌心立刻泛起淡红——他闻了闻指尖,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医正说,阴火蛊遇光则燃,能在人体内烧穿脏腑,唯有南疆冰蟾的毒液可解。”

苏念辞展开《外族医官典》,目光扫过竹筐里的止血草:“按照凰朝礼制,外族医官需先在太医院备案。”阿依莎忽然掀开竹筐盖,里面蜷着三只冰蟾,背部的蓝色花纹在阳光下格外醒目,“阿依莎医正,这冰蟾的毒液——”

“只给心善之人用。”阿依莎用生涩的汉话开口,冰蟾忽然跳出竹筐,径直爬向慕容卿璃,“它们叫‘蓝夜’,能辨善恶。”

慕容卿璃蹲下身,任由冰蟾爬上她手背,感受着它们冰凉的触感。张逸风的铠甲蹭着她后背,却不敢伸手触碰,生怕惊了冰蟾:“陛下,小心有毒。”

“它们说陛下身上有月光的味道。”阿依莎微笑,从发间取下银簪,在冰蟾背部画了个符,“蓝夜肯亲近的人,不会被阴火蛊伤。”

酉时三刻,胡商坊烛台防火演练。慕容卿璃站在望楼里,看艾尔迦挥手间,冰蚕丝帘如白练般裹住烛台,十二色烛火瞬间被封在茧中。张逸风站在她左侧,看似在观察帘幕缝隙,实则用完好的手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火星。

“伽蓝,这帘子能撑多久?”她用指尖敲了敲冰蚕丝,触感凉而柔韧。

“足够暗卫绞杀所有刺客。”艾尔迦忽然用阿拉伯数字在帘幕上写下“520”,在苏念辞挑眉时,才轻笑,“这是防火密码,念辞可记好了。”

苏念辞用折扇敲了敲他脑袋:“本宫记的是《禁火令》的每字每句,哪像你——”忽然瞥见帘幕上的数字,耳尖微红,“西域人总爱弄这些花哨玩意。”

楚墨尘的身影掠过望楼飞檐,落在栏杆上,手里捧着个琉璃瓶:“陛下,暗卫在医馆旧址发现这个。”瓶中装着暗红色粉末,轻轻摇晃便腾起火星,“是阴火蛊的虫卵,混在香灰里能让人自燃。”

她捏紧琉璃瓶,瓶身映出她紧抿的嘴角:“鹤羽卫余孽在哪里?”

“城南破庙。”楚墨尘单膝触地,锁链在地面投出蛛网般的阴影,“他们今晚要借月食行蛊,臣请求——”

“本宫与你同去。”她起身时,凤冠上的步摇轻晃,“张将军镇守烛台,念辞留在胡商坊指挥防火,伽蓝——”

“臣替陛下备马车。”艾尔迦忽然抓住她手腕,指尖在她掌心写了个波斯语“火”,“阿依莎医正说,阴火蛊怕水,臣已在车底备了三桶冰水。”

戌时初,城南破庙。慕容卿璃裹着楚墨尘的黑衣,缩在马车角落,看他用链刃割开庙门蛛网。月光从破瓦间漏下,照见供桌上摆着十二具人偶,每具都穿着鹤羽卫服饰,心口插着刻有她生辰八字的木钉。

“陛下莫看。”楚墨尘忽然转身,用黑衣挡住她视线,“臣这就毁了这些邪物。”

她却伸手按住他手背,触到他绷带下的灼热体温:“本宫要亲眼看着他们的阴谋破产。”说着取出阿依莎给的冰蟾毒液,涂在人偶心口,“蓝夜说,这毒液能烧尽巫蛊。”

毒液刚接触木钉,人偶立刻腾起蓝焰,发出滋滋声响。庙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张逸风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陛下!有埋伏——”

数十支火箭破窗而入,楚墨尘瞬间扑在她身上,链刃如暴雨般击落火星。她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发现他后背已被划开道口子:“墨尘!”

“别说话。”他将她护在供桌下,锁链缠紧她腰际,“臣的血能镇蛊,陛下莫怕。”

庙门轰然炸开,张逸风浑身是血地冲进来,玄甲上的鎏金凤凰染着火星:“末将该死!擅离烛台——”

“先灭火!”她将冰蟾毒液抛给他,“用这个涂在火箭上!”

他接住瓶子时,指尖擦过她掌心的“火”字,忽然想起艾尔迦说的阿拉伯数字。毒液触到火箭的瞬间,火焰竟变成冰晶状,渐渐熄灭。庙外传来苏念辞的喊声:“陛下!胡商坊烛台无事!伽蓝已启动防火帘!”

艾尔迦紧跟着跃入破庙,波斯弯刀上缠着湿淋淋的布条:“陛下,臣用太液池水浇灭了外围火阵。”他忽然看向楚墨尘的伤口,用佤语低咒一声,“是阴火蛊的灼痕,得用冰蟾敷!”

阿依莎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庙门口,蓝夜蹲在她肩头,背部花纹亮如宝石:“陛下,蛊虫已随火灭,剩下的——”她看向张逸风手中的人偶,“交给官府吧。”

亥时正,回皇城的马车上。慕容卿璃替楚墨尘包扎伤口,冰蟾毒液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泛着微光。张逸风攥着她另一只手,掌心全是冷汗:“陛下以后莫要涉险了...臣在烛台看见火箭升空时,心脏都要炸了。”

“知道了。”她用帕子擦去他脸上的血污,“以后你与墨尘轮班护驾,如何?”

“臣谢陛下。”楚墨尘忽然抓住她手腕,指尖按在她脉搏处,“陛下受惊了,臣听见您心跳很快。”

艾尔迦忽然轻笑,用波斯语唱起情歌:“心跳如鼓,是因为怀里抱着月亮——”被苏念辞用折扇敲了脑袋才住口,“念辞莫急,臣说的是陛下怀里的暖炉。”

苏念辞看着楚墨尘后背的伤口,忽然从袖中取出个瓷瓶:“这是太医院新制的生肌散,伽蓝,帮本宫给他涂上。”

“臣遵命。”艾尔迦挑眉,故意用指尖蘸着药粉,在楚墨尘伤口周围画了朵忍冬花,“暗卫大人,疼就喊出来,臣会轻点。”

“不必。”楚墨尘别过脸,却在药粉触到伤口时,喉结滚动。慕容卿璃看着四人挤在狭小的马车里,张逸风的铠甲蹭着艾尔迦的波斯长袍,苏念辞的月白袖口扫过楚墨尘的黑衣,忽然觉得,这便是她的铜墙铁壁,比任何防火帘都更坚实。

子时初,马车驶过太液池。慕容卿璃掀起车帘,看见十二国烛台在夜色中静静燃烧,像十二颗永不坠落的星。张逸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忽然伸手圈住她肩膀:“陛下看,烛火还在。”

“嗯。”她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铠甲的温度,“有你们在,烛火永远不会灭。”

丑时三刻,书房。慕容卿璃批完最后一份《烛卫增兵诏》,抬头看见张逸风靠在书架上打盹,手里还攥着她的银簪;苏念辞趴在案头,发带散落在《南疆蛊虫志》上;艾尔迦歪在圈椅里,怀里抱着冰蟾蓝夜;楚墨尘坐在房梁上,链刃垂在她头顶,像道黑色的帘幕。

她起身替张逸风盖上披风,却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陛下...莫怕...”

“本宫不怕。”她替他理了理歪掉的护心镜,看苏念辞睫毛轻颤,艾尔迦嘴角沾着口水,楚墨尘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忽然轻笑,“有你们在,本宫什么都不怕。”

卯时的第一缕阳光爬上窗棂时,张逸风忽然惊醒,发现自己竟枕着陛下的膝盖睡着了,而她正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苏念辞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蓝夜正趴在他的《禁火令》上;艾尔迦打了个哈欠,冰蟾跳到他肩头;楚墨尘从房梁上跃下,手里多了个油纸包,里面是刚出炉的糖糕。

“陛下,吃点东西吧。”楚墨尘将糖糕放在案上,目光扫过她眼角的青黑,“臣让人煮了参茶。”

她咬了口糖糕,甜得眯起眼睛。张逸风趁机将她散了的头发重新梳好,苏念辞替她研好新的墨,艾尔迦给蓝夜喂了片蜜瓜,楚墨尘则站在窗前,将晨光挡在身后,生怕刺了她的眼。

“诸位爱卿,”她看着他们,忽然轻笑,“今日该去胡商坊验收防火帘了。”

“臣护驾。”张逸风起身时,披风从他肩头滑落,露出里面她亲手绣的忍冬纹中衣。苏念辞将参茶推到她面前,艾尔迦吹了声口哨,蓝夜从他肩头跳到她发间,楚墨尘的链刃在晨光中划出冷光,却在她看过来时,化作绕指柔。

她起身走向门口,四人自动护在她四周,像四堵坚实的墙。太液池的白鹅看见他们,立刻扑棱着翅膀游过来,水面倒映着五个人的影子,宛如一幅流动的画。

凤仪未央,烛火长明。她忽然伸手,拉住最近的张逸风的手,又握住苏念辞的指尖,艾尔迦趁机勾住她的手腕,楚墨尘则将锁链轻轻缠在她袖口——这是他们无声的约定,是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实的羁绊。

前方,胡商坊的十二国烛火仍在燃烧,像十二颗永不熄灭的星。而他们,将在这星光下,继续谱写属于他们的盛世长歌,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都将执手同行,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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