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神闪动出愤怒和阴冷。
“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如果连这种品德都没有,那又怎么配得上是工农阶级的身份?”
秦建华笑道:“这老太上午还想打我呢你怎么不说?我刚来院里就叫我照顾她,没吃她的,没喝她的,凭什么我照顾?”
傻柱这时也说道:“一大爷,我和雨水用不着照顾,再说后院儿不还有许大茂吗,让他来照顾不就行了。”
许大茂一听瞪起眼睛:“嘿,傻柱,我跟你说,你爹跑了,我爹可没跑,我还得养我爹呢,那老太太我照顾的来吗?”
许大茂和何雨柱二人年纪相仿,现在在放映院当学徒,一个月工资十块,俩人打小就是院里的冤家,看到何雨柱算计自己,许大茂当然要回应过去。
一听这话。
一旁的许大茂父亲许伍德,连忙向许大茂后脑勺拍了一下:
“小兔崽子,你说啥呢!”
傻柱这时也不乐意道:“许大茂你找打是吧!”
易中海皱起眉头,自己这次开会是为难秦建华的,这两个小家伙插什么嘴?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急忙出声制止:“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老太太就由秦建华同志照顾。”
秦建华抬头道:“我不同意,我是不可能照顾这老太太的,你要我照顾她一个月100块。”
“什么!”
众人震惊住眼睛,许大茂这时站出来道:
“一大爷,你这100块给我,我也能照顾。”
易中海狠狠的瞪向许大茂:
“你照顾什么!”
随后再次看向秦建华:“秦建华,做人不能这么自私,老太太在我们院里是福气,你以后也会有老的一天。”
秦建华道:“还老的一天,你自己先生个儿子再说吧,你缺祖宗,缺关心,我可不缺!”
一旁的陈霞实在是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来。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易中海没孩子,秦建华刚刚那一句,无异于在易中海伤口上撒盐。
易中海双眼喷出怒火,他站起身来握紧自己的拳头。
秦建华道:“怎么想打架?你打得过我吗?”
易中海一言不发,一旁的聋老太却举起手中的拐杖。
“小兔崽子,我在这个院儿的时候,你妈还没出生呢!”
秦建华道:“你可别装样子了,我照顾你,你能记得我好吗?不吸我的血都是好的!易中海还照顾傻住他们。”
“雨水以后肯定要出嫁的,到时候你一死,雨水一出嫁,房子都是他的,自己还能白捡傻柱这么一个儿子。”
说完,又指着聋老太说道:“你就是年纪大了,活的缺心眼儿。”
秦建华刚刚说完,周围的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
“你别说,秦建华这好像说的对啊。”
“没错,聋老太这把年纪都快立遗嘱了,那房子不是谁跟她好,她给谁吗?”
易中海满脸阴沉:“秦建华,你不要乱说话。”
贾东旭这时望着院里几位大爷对秦建华都有不满,赶忙站出来道:
“大家看见了吧,是这小子破坏院里团结,一大爷你别生气,我替你教训他。”
刘海中这时也附和道:“对,必须教训教训这小子。”
贾东旭瞧见几位大爷支持自己,心里也来了底气,毕竟院里有这么多人,怎么说都是向着自己的。
他搓了搓手,举起拳头就向秦建华奔去,可刚走到秦建华三身前秦建华一脚就将他踹飞。
“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哈!”
贾东旭慌忙站起来,脸色尴尬,可眼中充满了愤怒,举起手准备在和秦建华比试比试,可对上秦建华的目光却愣在原地不敢前进。
秦建华双手插着兜,眼神充满不屑和却有一股一冷的很劲,像是草原寻找到弱小猎物的饿狼
秦建华冷笑道:“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打得过我吗?我是烈属,你配合和我打吗?”
众人忽然愣住,秦建华手中举起自己的烈属证明。
易中海和刘海中几个人愣住,他们确实拿秦建华没办法。
易中海这时打起笑脸:“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全员大会本来就是加强团结,没必要闹这么僵。”
秦建华盯着贾东旭:“你叫贾东旭当着全院的人给我道歉。”
“这……”
贾东旭咬紧牙关,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秦建华冷笑:“不服?”
易中海真怕秦建华抓着贾东旭不放,开口道:“东旭,说话啊!”
贾东旭低下头,两手攥紧,眼中布满了怒火。
“我……我错了!”
秦建华笑道:“怕了?”
贾东旭咬牙切齿点点头。
秦建华见状,转过身向自家耳房走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咱们以后还是少打交道。”
……
院子里的人也都陆续散去,陈霞和秦淮茹也回到了家中。
秦建华看向秦淮如:“合着你压根没走啊?”
秦淮如低下头,两手手指不断揉搓,显得十分尴尬。
陈霞这时替秦淮如打抱不平道:
“淮如一个姑娘听家里的话来相亲,中间出了这种事,想回去也得等贾张氏回来了捎句话才能回家,她就这样走了,家里肯定说他。”
秦建华叹了口气,虽然现在倡导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但家里有女儿的特别是农村,相亲哪一个不是听父母的?
看到自己嫂子都说话了,秦建华也没说什么。
反正自己表嫂家有两间房,除了中院儿傻柱家旁的耳房
在前院儿月亮门儿处的左耳房也是表嫂家,秦建华几人也能分开房间住。
秦建华道:“秦淮如,那贾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今天也看到了,等明天要了贾张氏的口信儿,就好好的给解释一下吧。”
这时贾东旭走了进来,他进门儿就看到了秦淮茹,脸色瞬间阴冷。
“秦建华,钱都给你了,谅解书该写了吧。”
秦建华看向一脸阴沉的贾东旭道
“着什么急,街道办又不能把你妈枪毙了”
贾东旭冷哼一声,随后对着一旁的秦淮茹小声嘀咕道:
“不守妇道!”
陈霞皱眉道:“东旭,你怎么说话呢?”
贾东旭冷声道:“我说什么了,跟我相亲还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晚上还不回去,在别人家住,我难道有说错吗?”
陈霞道:“淮如晚上是跟我住,又能有什么问题?”
贾东旭道:“有什么区别,跟着一个往家里带男人的寡妇能学什么好?”
秦建华皱眉:“揍的轻了是吧?”
贾东旭被秦建华吓到,挡住自己的脸道:
“秦建华我可没直接说你啊!”
“你最好闭嘴,说话就得挨揍。”
耳房门外,刘岚站在门前。
“贾东旭,你在院子里很威风啊?”
贾东旭扭头看见是刘岚,神色愣了愣道:“你咋还没走?”
刘岚道:“我走没走,关你什么事?怎么妇女意愿还有经过你的同意?你是大地主?”
贾东旭怔住,现在倡导反封建,反资本,大地主可是一个大帽子,死也不愿被扣上。
贾东旭慌张道:“你可别胡乱说,我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
秦建华站在一旁笑道:“刘岚,他刚刚可还在随喝给妇女扣帽子,不像什么尊重女性。”
贾东旭解释道:“我说错了吗?她来跟我相亲却上别人家吃饭,我家媒礼钱都说好了,结果半路就走了,甚至半夜连家都不回。”
刘岚双手叉腰,瞪着贾东旭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妇女相亲必须听从男方的吗?现在要求的是自由婚姻,你这么做就是瞧不起妇女,小心我明天让妇联去厂长那里告你!”
贾东旭脸色忽变,刘岚可不是吓唬他,她就是轧钢厂的妇女联合会的职工。
她们象征着女性平等和工人阶级,在厂里可是举足轻重,要真闹起来连厂长都得吃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