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生一刀没劈中,又挥刀继续砍,李嘉成狼狈逃窜。要是换了别人可能早就明白了,要弄死李嘉成光靠砍是不够的,得刺才行。
直到这时保镖才反应过来,赶紧冲上来阻止陈阿生。
陈阿生气急了,眼看自己离李嘉成越来越远,心里又急又怒。他猛地抽出刀,朝着李嘉成狠狠扔去。
\"噗嗤!\"
李嘉成惨叫一声,疼得直不起腰,整个人摔在台阶上,鲜血从腰部不停地往外冒。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陈阿生被按倒在地,而李嘉成则顺着台阶滚了下来。
最终,在保镖们的护送下,李嘉成被紧急送往养和医院。
与此同时,在一座大宅子里,刘峦熊正心烦意乱。他是极少数几个认为香江府衙挡不住索啰斯大君的富商之一。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一定是李嘉成这家伙在背后害自己。
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我真是个傻瓜!\"刘峦熊懊悔不已,语气里充满哀伤:\"为什么我就没看出李嘉成是在骗我?\"
这种无力感深深困扰着他。
这一局,他押上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而现在,不仅仅是看不到收益的问题。
他现在还背负着巨额债务,这些债务压得他喘不过气,甚至可能让他身败名裂,陷入绝境。
\"兄弟,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电话铃响了,刘峦熊接起后听到好友啰兆辉绝望的声音:
\"东芳之星崩盘了,我完了,我完了,帮帮我吧,哥!\"
刘峦熊嘴角抽搐了一下,懒得回应。
现在轮不到考虑救不救人了,他自己能否活命都是个问题。
他直接挂断电话,走到公司顶层。他看到几个员工正在看他,那些都是公司的高管,也都参与了作空香江股柿和岗币的操作。
看到他,他们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随后毫不犹豫地跳楼了。
这一波操作让他们亏得血本无归,有些人甚至欠下了巨债。有的人还是向社团借的钱,只要他还活着,这笔钱就还不清。
刘峦熊自己也负债累累,既有银航代款,也有合作伙伴的钱。他知道,一旦自己死了,孩子还能保住些财产;要是自己不死,这些合作伙伴会把自己榨干。
人死账销!
刘峦熊来到大楼边缘,俯瞰脚下大地,眼前一阵恍惚。
一栋几十层高的大楼,让刘峦熊心里直发怵。
他站在那儿迟迟不动,心里直犯嘀咕:难道除了这条路,我还能选别的吗?
深吸一口气,刘峦熊闭上眼,慢慢抬起右脚迈出一步。忽然,脚底一空!
耳边风声呼啸,就在这一瞬间,他想起自己这一辈子,赚了不少钱,也泡了不少女明星,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可就在这万分之一秒的最后一刻,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丝后悔:要是这次别这么冒险就好了,要是玩得小点,不那么疯狂,是不是还能留点家底?
唉,不甘心!
嘭!他听见自己的头骨碎裂的声音,接着全身骨骼碎裂,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代大佬刘峦熊就这样从楼上跳下去了。
什么情况?
祁光远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傻了。
“听说李嘉成被刀砍了?”
邵嫁辉坐在他面前,立刻点头:“好像确实如此,下手的是个叫陈阿生的人。”
“李嘉成现在怎么样?”祁光远问。
“挨了两刀,第一刀伤了胳膊,第二刀似乎刺进腰里,目前还在抢救。”邵嫁辉答得很快。
祁光远愣了一下:“还没死?”
“还在抢救!”邵嫁辉答道。
祁光远翻了个白眼,笑道:“老天爷真不开眼。”
“即便没死,他年纪这么大,怕是要休养好久。”邵嫁辉说道。
祁光远沉默片刻,笑道:“长江,实业和和记黄铺的股价怎么样?”
“跌得很惨!”邵嫁辉一愣,“老板,您想干什么?”
“没别的意思。”祁光远笑了笑,“你看看能不能趁机收购和记黄铺或者干脆买下长江,实业。”
邵嫁辉陷入了思考,然后说:“长江,实业对和记黄铺持股超过41%,收购不容易。”
“你给我拟定个方案,看看可行不。”
祁光远笑了笑,不急不躁地说:“定个预算,趁李嘉成住院,我们得再给他来一刀!”
邵嫁辉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
邵嫁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老板,还有件事!”
祁光远抬起头:“说吧。”邵嫁辉接着道:“娅视的股东也想卖娅视,咱们要不要按原计划收购?”
祁光远回答:“当然要收购,我们要做全资大股东!”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这些事你来处理,全款拿下!”
邵嫁辉点头表示明白。
邵嫁辉走后,赵小蕙跷着二郎腿抱着祁青思走出来,她问:“娅视经营状况不好,你买它干什么?”祁光远笑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打舆论战啦!你以为咱这台是吃干饭的?”
赵小蕙立刻警觉起来,但转念一想,也不太可能是那样。
婚后祁光远几乎天天回家睡觉,是个顾家的男人,这不过是他说的玩笑话。
赵小蕙指出娅视盈利很低,将来收益可能有限。祁光远却笑着说:“你只看到了香江,我要的是哒陆市场!”如果哒陆也能看到娅视呢?赵小蕙疑惑:“哒陆?”
祁光远解释说技术上没问题,可以和哒陆方面沟通,让他们能看到娅视。
“审查机制嘛,搞一套过来就行,跟宣传、厂电部门聊聊就行,小事一件。”
祁光远笑了笑:“哒陆有十几亿人口,香江才几百万,守着这么个小地方干嘛?”赵小蕙问:“让爸去京城汇报?”
祁光远点头:“对,每晚七点播新闻联播,香江要按哒陆规矩来!”
赵小蕙担心会引起争议,“怕有人反对。”祁
光远不在意地耸肩:“反对无效,这是我们的台,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哒陆也需要个对外窗口不是?”
赵小蕙准备给父亲打电话,祁光远拦住她:“别急,等完全收购再说。”
赵小蕙点了点头。
这段日子,祁光远干脆就不回哒陆了,天天陪着赵小蕙和祈青思,花了不少时间。
...
经过一番抢救,李嘉成总算是从鬼门关被拉回来了。
他背上挨了一刀,一个肾直接报废了,再加上从楼梯上摔下来,浑身上下多处软组织受伤。
现在在养和医院里,李嘉成身上缠满了绷带。
特别是腰部,一阵阵的刺痛传来。
回想起被刺杀那会儿,李嘉成心里还是直打颤。
身边的安保人员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他们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还让他再次遭遇袭击。
这些废物到底是干啥吃的?
李嘉成气得要命。
接着,他就把自己的安保团队给解散了。
可这样一来,公司市值暴跌,银航也开始催债。李则巨看着面前的父亲,一脸紧张:“爸,您瞧瞧!”
虽说李嘉成现在身心都累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得硬着头皮处理公司的一大堆事。事情真是堆积如山!
李嘉成现在得同时应对银航代款、股价下滑,还得安抚那些焦急的股东,但他心里还盘算着瞅准时机低价买进。
他手头资金还算宽裕,打算趁机大捞一笔。眼下的局面,他只能硬挺过去。好多事,像李则巨这样的年轻人是解决不了的,特别是安抚股东这块儿,还有银航代款的压力,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再说说李嘉成这人,性格特别强硬。他在公司里的泉力,谁也别想碰,就算是亲儿子也不行。他得保住自己的绝对泉威。
现在他是忙得不可开交。长江,实业和和记黄铺的市值嗖嗖往下跌,他那七十亿镁金的身家直接砍半,只剩下原先的一半了。
……
到现在,他的资产就剩三十五亿镁金了。一方面是因为之前作空岗币栽了大跟头,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受了重伤。这伤可不轻,就算没要了他的命,别人也得质疑他还能不能把这两家公司管好。
这时候,邵嫁辉也在偷偷制定一个收购计划,打算两面夹击,趁李嘉成忙着用现金流抄底时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祁光远对这个计划挺满意,他现在不差钱。直接让邵嫁辉去干了。祁光远现在能用的钱已经超过五十六亿镁金了,而且他还跟索啰斯的量子基金一起作空樱花棒子,手里又攒了近七十亿镁金。他预计未来还能搞到更多姿本。
现在,祁光远能动用的资金已经超过126亿镁金了,全是现金。他的实力早就甩李嘉成几条街了。手里有钱,办起事来那叫一个顺畅。
“祁先生,这位是**的领导季长宏!”一个男人给祁光远介绍眼前的人。
“季长宏同志,您好!”祁光远走上前跟季长宏握手,笑着说,“没想到您亲自来了!”
季长宏客气地说:“祁先生,你买了娅视,还愿意跟北京合作,让**监管娅视,这说明你心里装着祖帼,时刻想着帼家利益!”
祁光远笑了笑,慢悠悠地说:“季长宏同志,您太客气了!”
季长宏说:“祁先生,咱就不客套了,我们都同意你的计划,亚州台可以在哒陆播,但内容和节目得过审!”
他又补充,“还得建个内部机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买下亚州台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祁光远想了想,“这些都好商量。”
“咱俩这不正谈着呢嘛?”季长宏笑着回,“谢谢你的诚意。”
祁光远也笑着点头,“季长宏同志说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