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财要结婚了,和山东来的王秀梅在本月的七月十八号结婚事在旮旯村传得沸腾洋洋的。
这王秀梅可是从山东来的美人儿。她有着白皙如雪的肌肤,就像冬日初雪后的纯净大地,细腻得找不到一丝瑕疵。一双大眼睛像是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明亮,每次眨眼都似有星光闪烁。她的眉毛弯弯的,如同月牙儿一般精致,透着一股灵动劲儿。鼻梁挺直,恰到好处地镶嵌在脸中央,使整个面部看起来更加立体。那嘴唇犹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羞涩又迷人的浅笑。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腰间,风一吹便轻轻飘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身材高挑纤细,走起路来轻盈婀娜,仿佛是从画里走出的仙子。村里的小伙子们得知她要嫁给李树财,心里别提多羡慕了,都说李树财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娶到这般好看的姑娘。
‘’哎,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还得是吃皇粮的,娶上这么好的媳妇。‘’
村民们三一伙两一串地聚在一起。议论着。
今天是七月二日,李成山己经把王秀梅要的两百元彩礼钱通过媒人朱娟交给的孙金凤。
李成山正领着王建国夫妻挨家挨户地往落户单按手印呢。每到一家,村民们看见李成山来了,都客客气气地迎出来了,按上手印并说些恭喜祝福的话。旮旯村的村民看在李成山的面子上,都在落户单上按了手印。
李成山把落户单递给王建国说:‘’大侄子,你把这落户单去西沟村委会,交给村主任,你家就能马上落户了。你妹子是我儿媳妇,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一定会全力地帮助你们的。‘’
‘’多谢大叔。‘’
王建国说。
王建国手里拿着仿佛千斤重的落户单,心里五味杂陈,它是妹妹用一辈子幸福换来的,以后见到父亲,自己可怎么和父亲说呢。
李树财也和粮管所的领导请了半个月假。今天他和王秀梅去镇上买结婚用品。
李树财骑着自行车来到王秀梅家门前,清脆的车铃声响起。王秀梅听到声音,心里虽有不甘,但既然婚期都定了下来。也只好顺其自然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这个传统观念,在王秀梅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自己的一生喜怒哀乐,平安幸福都交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吧‘’,想到这脸上泛起红晕,脚步轻快地走出来。她穿着一件碎花布衫,朴素却难掩美丽。
“秀梅,咱出发吧。”李树财挠挠头说道。
王秀梅坐上后座,双手轻轻揪着李树财的衣角。车子晃晃悠悠地朝着镇上驶去。路上遇到几个同村人,打趣道:“哟,小两口真甜蜜。”
到了镇上,集市热闹非凡。他们先走进一家布店,挑选床单被套。王秀梅看中一款带有鸳鸯图案的红色套件,眼里满是欢喜。接着又去选锅碗瓢盆,李树财认真地听着王秀梅的意见,时不时点头称是。
当走到首饰摊前,李树财执意要为王秀梅买一对银镯子。王秀梅推脱不过,戴上镯子后,手腕显得更加白皙动人。夕阳西下,两人满载而归,自行车后座上挂满了东西。李树财蹬着车,王秀梅靠在他背上,两人骑着自行车往回赶。
李成山和老伴荷花正忙着做饭,看见儿子驮着儿媳妇回来了,心里都乐开了花。
‘’老头子,你看,儿子能娶到秀梅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子真是好福气呀!‘’
何花说。
‘’老婆子,你看秀梅,比树财还高点呢。‘’
李成山小声说。
‘’秀梅,快进屋,累了吧?马上就吃饭了。‘’
何花说。
‘’婶,我不累。‘’
王秀梅脸色微红低声说。
‘’秀梅,快上桌吃饭。‘’
李树财说。
让王秀梅感到意外的,饭碗里盛的却全是白米饭,王秀梅长这么大头一次吃白米饭,她先是一愣,眼中闪过惊喜与感动。在山东老家,白米可是稀罕物,只有过年或者家中有贵客才偶尔能见着。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团米饭放入口中,慢慢咀嚼。那香甜软糯的口感瞬间在味蕾散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李树财看到她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秀梅,我们这儿虽然不算富裕,但也想让你尝尝好东西。以后只要收成好,白米饭管够。”王秀梅眼眶泛红,轻声说:“谢谢你,树财哥。”这一刻,她心中原本对这段婚姻的不甘和迷茫淡去了几分。饭桌上李成山何花夫妻俩,也都露出欣慰的笑容。都纷纷往王秀梅碗里夹菜。在这个小小的旮旯村,一份白米饭拉近了两颗原本还有些距离的心,王秀梅知道,面前这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是真心待她的,或许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差,她愿意试着好好去过属于他们的生活。
李成山的院子里,亲朋满座,窗户上都贴着大红喜字,大家欢声笑语,等待着婚礼仪式的开始。王秀梅穿上了那件精心准备的红嫁衣,凤冠霞帔,美得动人心魄。李树财也是一身喜庆的新郎装,站在堂屋中间,紧张又兴奋。
随着一声高喊“吉时已到”,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来。王秀梅盖着红盖头,由媒婆搀扶着缓缓走向李树财。她的手微微颤抖,心跳加速,既害怕又期待。
当她站到李树财身边时,司仪大声喊道:“一拜天地。”两人恭敬地弯腰行礼,感谢上天赐予的缘分。“二拜高堂。”面对李成山夫妇,他们深深鞠躬,感恩长辈的支持与接纳。“夫妻对拜。”这一拜下去,周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李树财激动地挑起王秀梅的红盖头,四目相对,彼此眼中满是爱意与希望。随后众人簇拥着新人进入洞房。床上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寓意早生贵子。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李树财轻轻握住王秀梅的手,他们知道,新生活就在眼前,充满无限的可能与美好。
亲朋好友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摆满了酒菜。李成山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咧着嘴笑道:“今儿个我儿子大喜,感谢各位乡亲前来捧场,啥也不说了,先干为敬!”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旁边的春贵叔也跟着站起来,举着酒壶给众人倒酒,一边倒一边喊着:“来来来,大伙都喝起来,这酒可是我专门挑的,香着呢!”众人哄笑着接过酒杯。
几个年轻小伙凑在一起划起拳来,“五魁首啊,六六六啊”的喊声此起彼伏。其中一个叫柱子的小伙子输了好几轮,脸涨得通红,却还是不服输地叫嚷着再玩一轮。
妇女们则在一旁唠着家常,王秀梅的嫂子拉着她的手说:“秀梅啊,以后要是树财欺负你,你跟嫂子说,嫂子替你出气。”王秀梅害羞地点点头。
角落里,几个老人也浅酌着酒,回忆着过去的婚礼习俗,感叹着时代变化,可这喜庆的氛围却是一点没变。酒越喝越多,笑声越来越响亮,整个院子都沉浸在这欢乐之中,这一场景仿佛一幅美好的乡村喜乐图,永远定格在此刻。
夜,悄无声息地来临。这时,从远处的山谷里传来清澈悦耳,扣人心弦的笛声,那笛声带着淡淡的哀愁,让聆听之人不禁沉浸在无限思绪之中。
王秀梅听到笛声,不由得心中一振,心中泛起了一丝波澜,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和李阳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坐在洞房里的王秀梅有一种想出去的冲动。随着一声‘’吱嗄‘’的开门声,李树财走了进来。思绪一下子从那动人的笛声中收了回来,心里暗自嘀咕起来:‘’我现在已经是李树财的女人,自己怎么还老想着别的男人。难道自己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
‘’秀梅,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李树财一边说着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王秀梅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一双大手把她抱起来,放到炕上,李树财的气息呼到王秀梅的脸上,李树财象一座倒塌的大山,狠狠地压在王秀梅的身上。
‘’疼!‘’王秀梅大叫一声,睁大眼睛,用手使劲往下推李树财。
‘’秀梅,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
李树财在王秀梅耳边低语。
王秀梅全身不住地扭动,双手不住地推着李树财的胸膛,嘴里喊着:‘’不要,疼。‘’
李树财拉开王秀梅的手,她的反抗激起了李树财的欲望,这一夜李树财要了王秀梅三次,二十几年的欲火被挑起,激起了他所有兴奋,他不知道王秀梅是什么感觉,疼,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王秀梅己无力反抗,两行热泪从眼里流了出来。一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褥子,已经昏睡过去。李树财把王秀梅搂在怀里,嘴角带着一缕微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