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说道:“真的啊?太感谢你们了,同志。能告诉我具体地址不?”
公安同志把地址写在纸上,递给何雨柱,还细心地叮嘱道:“您顺着这条街一直走,到第二个路口右转,再走大概两百米就能看到那家酒楼了。要是找不到,再回来问我们。”
何雨柱接过纸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兜里,连连道谢:“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帮忙,我还真不知道要找到啥时候去。”说完,又和公安同志寒暄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公安局。
按照公安同志指的路,何雨柱一路打听着,朝着那家酒楼走去。路上,他的心情愈发激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何大清见面的场景。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父亲变成啥样了,见到自己又会是啥反应,想着想着,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 。
何雨柱心急如焚,一路紧随着公安提供的线索,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何大清所在的酒店。酒店大堂里人来人往,前台的工作人员正忙碌地接待着客人。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快步走向前台。
“您好,麻烦问一下,何大清是在这儿工作吗?”何雨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但焦急之色仍难以完全掩饰。
前台工作人员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看何雨柱,露出微笑:“你是找何大厨吗,他就在后厨,请问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是他儿子,麻烦您帮我把他叫出来,好吗?”何雨柱听了就对着工作人员说道。何雨柱这次来也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毕竟老多人都说白寡妇和易中海他们算计的何大清,这次来何雨柱就没打算去白寡妇家,就是怕和好多人说的一样,连门的不让进。
工作人员和另一个人说了声,就去后厨准备叫何大清出来,然后对何雨柱说:“你先等等,我这就去叫他,他马上就过来。”
何雨柱在大堂里来回踱步,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终于,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从后台走了出来。何大清出来后,看着眼前的何雨柱,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岁月在何大清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头发已经变得花白,背也微微有些驼了。
何雨柱望着何大清的脸,和记忆中比对了一下,发现也就是稍老了一下。而何大清在仔细端详了何雨柱的脸后,瞬间就认出了何雨柱,没办法,他走的时候何雨柱也是已经十五六了,这还是认不错的。
何大清走到何雨柱面前,看着何雨柱,脸上的激动心情一闪而过,随即恢复正常,对着何雨柱说道“先跟我走,一会再细说。”
何雨柱点点头,跟在何大清后就准备离开。这时候何大清又回头和前台人员说了一下,让何雨柱等会,他去上面找老板请假,过了一会,何大清就下了了,然后就带着何雨柱一路来到外面。
随后,他带着何雨柱来到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饭馆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客人不算多,显得有些安静。
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思念,有愧疚,更多的却是疑惑。他着急地问道:“柱子,你们这些年为啥没回我信息?我给你们寄了那么多钱和信,你们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我还以为你们……”何大清的声音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何雨柱听了父亲的话,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知道,肯定是易中海把何大清交给他们的钱和信都私藏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也是知道这基本上又是易中海搞得鬼,不过自己把他的家底全偷走也算出了口气,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来。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把这些年在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包括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越听越气,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脸色涨得通红:“这个易中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亏我还一直当他是个老实人,这么多年我一直给你们寄钱寄信,你俩可是却从没有给我回过信,原来是他在中间搞鬼!我现在就回去找他算账!”说着,何大清就要起身离开。
何雨柱赶忙伸手拦住父亲:“爸,您先别着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我这次来是和你说下我的婚事,而且咱们父子俩还没好好说说话呢。而且就这么回去找他,他肯定不承认。再者说了,我也偷偷的给他教训了,这老家伙这些年攒的钱可都进了我的腰包了。”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又缓缓坐了下来,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柱子,你准备结婚了啊?虽说不知道你用了啥法子拿了易中海这老小子的钱,不过只要你和雨水没吃苦就行。这些年苦了你了,都是爸的错,爸不该扔下你们就走。”说着,何大清的眼中泛起了泪花。
何雨柱看着父亲懊悔的样子,心中也对何大清离家出走跑到保定的事情存在疑惑。他握住父亲的手说:“爸,都过去了。我这次来第一个就是跟你说下我的婚事,第二个就是你给雨水写封信,让她知道你一直没抛弃她,这样雨水也不会恨你,你现在年轻倒是无所谓,可是等你老了,你觉得白寡妇的俩儿子会给你养老吗?”
何大清听了何雨柱的话一下子沉默了,他也知道别人的孩子养不熟,可他管不着下半身,这事也没办法和何雨柱明说。
何雨柱这次问到“当年你为啥自己偷偷跑了,咱家又不是住不了你们,你完全可以和我说下。”
何大清听闻何雨柱的话,这次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这事还是我去问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才下定决心跑路的,你也知道当年我给小鬼子做过饭,他们说这种事情往后上面会清算,我怕连累你俩,就和你白姨走了。”
父子俩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和遭遇,饭馆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喧闹声也越来越大,何雨柱眼看时间不短了,于是便去前台点了几个菜,给了钱和粮票和肉票,就又回去和何大清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何雨柱看着父亲疲惫的面容,说道:“爸,你这次也不用回去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你再回去,易中海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操心。”
何雨柱先去火车站买了明天的车票,然后又回到招待所,和何大清又聊了一会,这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