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去后又跟剩下的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最终三人决定还是得继续找。当然阎埠贵现在就像是个地下党一样,啥事都跟何雨柱说一下,因此何雨柱也是对这三人感到无语,这种事情是你们仨能够解决的了的吗?事情在四合院儿和轧钢厂传的越来越凶。
院儿里这三个大爷却有点儿一叶障目的感觉了,不想着赶紧跟街道办商量。祈求宽大处理。反而想着继续捂盖子。
时间缓缓流逝,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已经在院里和周边街巷来回奔波了整整三天。他们想找最初在轧钢厂散播“一言堂”谣言的人,试图从源头堵住悠悠众口,可得到的只有街坊邻居们躲闪的眼神和摇头叹息。
易中海在轧钢厂让自己的几个徒弟和自己一起找,同样在院儿里也旁敲侧击的问着众人。然而这种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最原始的版本已经让人们传的面目全非了。谁又知道一开始是从谁的口中传出来的?
这天易中海又把院儿里的两个大爷叫到屋里商量对策,他对着俩人说道:“我这几天这都找了多少遍了,每个版本都有人在传,可是一开始时候是谁说的,早就已没法说明白了。”
刘海中急得直搓手,可惜就他那个脑子,除了跟易中海一样让自己的徒弟帮忙询问,别的法儿他也想不出来,所以跟易中海一样也是半点结果没有。
刘海中看着屋里的俩人,也是希望他俩给出主意,就对着俩人说道:“再这么下去,街道办那边估计得找上我们谈话了估计。”阎埠贵算是他们三个中最稳定的,毕竟实在不行自己认个错,然后这个管事大爷不干了。他心思了半晌,最终开口说:“要我说,咱一开始就不该钻牛角尖找什么‘幕后黑手’,咱们这样找根本没用,还不如赶紧跟街道办承认自己的错误。”
刘海中听完之后直接就不干了,对着阎埠贵说道:“什么叫承认自己的错误啊,老阎,我可没犯错啊。让院儿里人给老贾家捐钱可不是我出的主意。再说了,每次捐钱我可是基本上跟着老也一样出钱算是第二个高的了,这好了,我这好心捐钱反而捐出毛病来了。”
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话也是脸黑的了不得了,心道这刘海中就是草包一个,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这不是纯粹的打我脸吗?不过想到刘海中的性格易中海也是心里对他摇摇头。
然后对着刘海中说道:“老刘,贾家的困难院儿里基本上都能看见,他们家除了东旭一个人是城市户口,他娘还有媳妇以及孩子现在可都是农村户口,根本就没有粮食。我本来就是看见他家困难,这才组织的院里人给他家捐款的。”
阎埠贵却是抢着说道:“老易现在不是说捐款的事情,而是说咱们三个人对着院里的事情,捂盖子的事情。一些事情本来应该向街道办报备或者说向公安报警的,可是你总是告诉大家院里事情院里解决。现在好了,让人家把这些事情捅到轧钢厂和周围的大院儿了。”
易中海心里也是异常恼怒,本来他想依靠自己七级工的身份再加上自己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尽量做到不让外人知道,毕竟这样出门面子上也好看,现在大家都这样,别的院子也是不会跟外人说自己院里谁谁谁不行咋的,这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换位思考一下,你们院儿里人都这样子,那你能是啥好人吗?抱着这样的心理易中海敢打包票基本上别的院儿的人也是跟他一样处理,只不过这件事情被大家一传味儿就变了。
想到这里的易中海这个时候也算是回过味儿来了,现在不是说找到散播谣言的人是谁?而是该积极跟街道办如实汇报自己的问题。
毕竟这事说破天也只是大家想着和平解决,不想着麻烦公安和街道办,同样也是为了优秀四合院的称呼,这样大家过年过节的也会有街道办发放一些免费的瓜子儿。零食什么的,大家伙儿也都落点儿好处。
易中海自己思索到这里,便对着俩人开口说道:“我看啊,咱们确实是有些做法不太妥当。这些年一门心思就想着把四合院评上文明院落,好让街道办过年多发些瓜子花生、奖状锦旗,让咱这院子风光风光,倒是忽略了大家的想法。”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刘海中着急地问,“总不能就这么背着黑锅吧?”
阎埠贵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咱们得去街道办一趟,把事情说清楚。虽然咱们做事方法有点问题,但也绝没有他们传的那么离谱。”
易中海却有些犹豫:“就怕去了街道办,人家真以为咱们心里有鬼。毕竟这些年,咱们确实没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想把四合院的名声搞上去。”易中海可是太了解自己院儿里这些是什么人了,真要是把院里的事情捅出去,还先进四合院,狗屁不是!
“老易,”刘海中急切地说,“再不去解释,这事儿只会越闹越大。咱们不就是为了四合院能有个好名声,让大伙过年能多点福利吗?又不是真的想当什么土皇帝!这事儿得说清楚!”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激烈地争论着。最后,易中海重重地把茶缸子往桌子上一磕:“行!就去街道办!把事情原原本本跟王主任说清楚,实在不行的话,咱们仨以后就别当什么管事儿大意了。同样的以后这种大爷称呼也不要有了,直接就让院儿的人称呼咱们为联络员或者说调解员。”
两人听后也是点点头,然后阎埠贵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明天早上咱们仨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三位大爷吃过早饭,一起来到了街道办。路上易中海还是心里忐忑不安,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要是再不到街道办来跟主任说清楚,那这事也就不用说了,等着挨训就是了。
甚至严重的话主任追究起来他们以后在厂子里也难以干下去了。三人通过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了站在街道办主任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虽然说以前街道办有什么传达的任务,他们也曾经来过,不过现在和那个时候可不是一样的心态,今天来是等着挨训的。
最终还是易中海敲响了主任的门,等到屋里面有人喊进来的时候,三个人一起挤进了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