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A:(转身面对其他矿工,声音洪亮)“所有人都记住了!矿场的规定不容违反,私自携带矿石的下场就是如此!如果不想挨鞭子,就别耍小聪明!”
矿工们纷纷点头,但脸上却掩不住几分愤懑和不甘。李勾丹看向那名被拖走的矿工,只见他被按在一块木板上,双手被牢牢绑住,背部裸露在外。一名护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清脆的鞭打声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下都伴随着矿工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很快染红了他的后背,沿着木板滴落到地上。
老吴:(低声叹息)“唉,这种事见多了。矿场就是这样,规矩严得很,但凡有一点异动,都会被抓出来杀鸡儆猴。”
李勾丹:(皱眉)“可是那块蓝水晶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值得这么狠吗?”
老吴:(摇头)“不是为了那块水晶,而是为了立威。管理者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不管多小的东西,都不能私自带出去。”
护卫队长:(收回仪器,对着矿工们下令)“好了,都回矿井去!今天的工作量还没完成,谁敢偷懒,下一个就是他!”
矿工们默默地拿起工具,重新走进矿井。李勾丹跟在老吴身后,心情沉重。矿井内的湿气和霉味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照在每个矿工疲惫的脸上。
老吴:(拍拍李勾丹的肩膀)“别想了,赶紧干活吧。
李勾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重新握紧了手中的铁锹。他弯下腰,将铁锹深深插入地面的石缝中,用力撬动。石块松动的声音在狭小的矿井中回响,混合着其他矿工的喘息和金属碰撞声,形成了一种沉闷而压抑的节奏。
矿井深处的空气越来越浑浊,汗水顺着李勾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他的手臂已经开始酸痛,手指也因为长时间紧握铁锹而发麻。但他没有停下来,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插入、撬动、搬开。
突然,矿井的另一端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像是什么重物在地底移动。矿工们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停顿了一下,彼此交换着警惕的眼神。
老吴:(压低声音,靠近李勾丹)“听,又来了。”
李勾丹:(皱眉,耳朵微微一动)“这是什么声音?”
老吴:(摇摇头,神情凝重)“没人说得清楚。自从上周有个矿工在深处失踪后,这种声音就经常出现。有人说下面是地下河,也有人说是矿脉在移动。反正,离远点就是了。”
李勾丹正准备开口询问,矿井深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更为清晰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逼近。整个矿井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后所有的矿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望向黑暗的隧道深处。
老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紧紧攥住了铁锹的手柄,声音低沉而急促:“不对……这不是往常的声音!”
李勾丹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微微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翻滚着接近。矿井的墙壁上渗出的水滴也在震动的频率中摇晃,映着昏黄的灯光,如同一串串摇摇欲坠的珠子。
“砰——”又是一声巨响,这次距离更近了,矿井深处的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然撞击了一下岩石,震得所有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矿工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恐惧。一个人突然大喊起来:“跑!快跑!”这句话如同引燃了导火索,矿工们纷纷丢下手中的工具,争先恐后地向矿井出口奔去。
李勾丹还没来得及反应,老吴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拖着他往出口狂奔。“跟上!别回头!”老吴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在混乱的脚步声中。李勾丹踉跄着跟上老吴的步伐,耳边充斥着矿工们急促的喘息声和沉重的脚步声。矿井的通道狭窄而曲折,矿工们在奔跑中不断撞到墙壁或绊倒在碎石上,但他们根本顾不上这些,只是一味地往前冲。不知道谁撞了谁一下,老吴被卷入了这场人挤人的战争。
刷特 一个转场
第二天,李勾丹正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拭老吴后背的痕迹。发霉的纱布堆在搪瓷盘里泛着黄,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呛得人喉咙发痒。
护士长:(甩上门帘,指甲敲了敲病历本)\"三号床换药加二十晶币。\"
李勾丹:(摸出皱巴巴的晶卡)\"上午不是刚交过?\"
护士长:“废话少说,给钱不然出去。”
李勾丹不语只是默默的刷卡。突然老吴像是丢了魂,\"别碰那个!\"他后背渗出的组织液在诊察灯下泛着珍珠母光泽,溃烂的伤口里竟有细小的金属丝在游动。
护卫队长:(踹开隔壁诊室的门,枪管还冒着硝烟)\"所有人待在原地!\"他战术靴碾过满地滚动的镇静剂安瓿,防毒面具镜片上倒映着整个诊所的异变——七张病床的束缚带自动收紧,心电监护仪的波形全部坍缩成克莱因瓶图案。
李勾丹:(被老吴拽着蹲到药柜后面)\"那是杨飞......\"他的瞳孔突然扩散,倒映着走廊尽头一闪而过的身影——沾着星屑的牛仔外套下摆扫过转角,那分明是三天前被激光贯穿心脏的杨飞走路的姿态。
护士长:(扯断滋滋作响的终端机线路)\"见鬼!\"她白大褂口袋里的镇静剂自动升空,二十支针在众人头顶排列成十二面体结构,淡蓝色药液正在凝结成星云状冰晶。
矿井方向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诊所的x光片机哗啦啦震颤。老吴后背的金属丝突然绷直,将他的伤口扯成放射状裂口,暗红色的组织液顺着金属丝流向地底,在地面汇集成发光的青铜门纹章。
护士长:(一脚踹翻药架,玻璃瓶爆裂成翡翠色雾)\"通风系统!\"她扯下胸牌砸向天花板,应急喷淋头顿时倾泻下带着铁锈味的紫色液体。老吴后背的青铜纹章在液体冲刷中发出烙铁般的滋滋声,金属丝突然如活蛇般扭动着钻回伤口。
护卫A:(从诊室倒飞出来撞碎x光机)\"队长!三号收容舱——\"他的吼叫戛然而止,脖颈被半透明的触手缠住吊上房梁,防弹衣在触须绞杀中裂成铝箔般的碎屑。
青铜纹章在地面骤然坍缩成旋涡,十几条裹着粘液的机械臂破土而出。李勾丹拽着老吴滚向洗手台,机械臂擦着耳畔掠过,将不锈钢器械柜捅成蜂窝状。柜子里滚落的止血钳自动拼合成蜈蚣形态,顺着金属丝爬向老吴血肉模糊的后背。
护卫队长:(对着机械臂扫射)\"该死的异能污染!\"子弹在机械臂表面撞出橙红色火花,弹孔里喷出的却是荧蓝色脑脊液。两条机械臂突然调转方向,钳住他双腿猛地撕扯,战术裤裂帛声中露出皮肤下蠕动的电子纹身。
护士长:(甩出止血带缠住吊灯荡到药房门口)\"去负压舱!\"她踹开安全阀的瞬间,整个诊所的空气含量骤降。天花板垂落的触手顿时萎靡脱落,正在缝合老吴伤口的护士也跑了出去。
老吴:(突然反手扣住李勾丹咽喉,瞳孔泛出齿轮状血丝)\"门要开了......\"他声带震动着不属于人类的低频,诊察灯管接连爆裂,飞溅的玻璃渣在空中凝成微缩的星图。地面青铜纹章再度亮起时,矿井深处传来比先前剧烈十倍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