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明远的确是有问题,只是要不要让自己的父母知道呢?他们一定还被白明远蒙在骨子里。
想到这儿,他看向了楚云,楚云却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还不能声张,要是被传出去,那可就糟糕了。
更何况他们也清楚,这个白明远是什么样的秉性,万一这件事情打草惊蛇,白振峰和林婉柔一定会承受不住,两个人本来年纪已经大了。
辛辛苦苦拉扯着这个家,好不容易拉扯到这个时候,需要发生这样的事情,换了谁心里,都不会痛快的。
他知道白昭昭在想什么,也知道白昭昭定然,会因为这种事情不高兴,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一点建议。
如果白昭昭想要采纳,那自然是好,但很快,他就想了过来,不管这件事情谁对谁错,总之现在还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这个白明远不是什么善茬,万一为他打草惊蛇,到时候想要灭口,那可就糟糕了。
当务之急是要找出,威胁楚云的法子来,他所有的真气。都被这个法器吸收了,虽然不知道。这法器究竟是什么样的作用。
也不知道这法器究竟从何而来,他可以肯定就在白明远手里,他们要找个办法,把这个白明远给支出去。
从此顺顺利利的拿东西,白昭昭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要想把这白明远给支出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段时间,他一定在家里谋划着。
调虎离山,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有些难呀,楚云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麻烦。
可不管怎么样,眼见着越来越好起来了,他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更何况,这个白明远万一手里还有什么手段,那可就糟糕了。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现在孤军奋战,要是这老头子在也就罢了,什么妖魔鬼怪,在他眼前,都会线性。
可眼前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他不想冒这个风险,要是告诉白振峰和林婉柔,这两个人迟早也会出事,楚云在心里给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论如何,这个价格也许是低了一些,但他既然跟在白昭昭身边,成为了百家人,就一定要为自己的雇主效忠。
这是一个最起码的礼貌,在这一方面上,楚云自信,他不会跟其他人一样,他是一个十分讲原则的人。
之前老头子帮了自己,如果没有老头子,他真的不敢想,自己要被监狱里的人,给欺负成什么样子。
哪怕自己出狱,恐怕也会被楚家人当成炮灰,但现在不一样,有了老头子,在这些人再敢欺负自己,就得掂量掂量了。
他也是受别人恩惠长大的,如果没有老头子,就没有现在的自己,因此,白家人对他有恩,他自然也是要回报的。
只可惜,老头子现在还在监狱里,哪怕想要报答老头子,却也没什么办法,楚云心里觉得有些可惜,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发现还是跟在老爷子身边最安全,起码这老爷子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动不动就算计自己,至于这个白明远。
也许他早就已经在谋划这件事情,因此,这个人的城府之深可以想见,白振峰和林婉柔没有发现,也是寻常事。
至于白昭昭,她的身体本就不好,况且,这段时间发病的多,自然也不可能有所察觉,所以,白昭昭也是自己捏了一把汗。
否则,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被楚云给说中了,这件事情会有多么麻烦。
白明远会不会拿他们自己人开刀呢?这对他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之前被赵家人算计,他已经很痛苦了,可是没想到这个赵睿,竟然有可能是白明远找来的人,这让他心里有些后怕。
“可是这段时间,我叔叔除了在家里,他什么地方都没去过,想要调虎离山,怕不是那么容易,不如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思考一下吧。”
说到这,他的心里有些犯嘀咕,对他来说,解决一件事情,是要从根底上解决的。
这个白明远如果从一开始,就打着他们白家的旗号,结果做尽了恶事,那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对方的。
可眼见他们白家,已经越来越好了,倒是这个白明远。想要在这里翻起大浪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按照白昭昭的脾气,更加不可能让他做出这种事情来,要是将她调虎离山,恐怕这才是最好的想法,想到这,他顿时有了主意。
过几天有一场拍卖会,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全家都要出席,要是这个时候白明远参加的话,他们在偷偷返回家中。
说不定,就可以搜查白明远的房间了,至于白明远身边的那些人,倒是不必担心,楚云有自己的特殊技法,在可以保持自己的神魂离体。
这样一来,白明远身边的那些人,就不成问题了,想到这,楚云和白昭昭也是定下了主意。
几天之后,在饭桌上,白昭昭委婉的提出了,想要去参加宴会的事情,毕竟这么些年,他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过脸。
作为白家的大小姐,还是要多锻炼一些。
白振峰和林婉柔自然高兴,不过,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让白昭昭注意身体,而且,一定要带着楚云。
有楚云在,他们心里才放心,上次的情况,实在太过危险,若不是有楚云在,怕是他们几个要凶多吉少了。
楚云自然点了点头,他十分乐意,况且,一直以来,跟着对方,他心里也能够松口气。
大家所有人都去参加拍卖会,在家里没什么人,白明远自然也会放松警惕,这段时间只要拖住他就好了,白明远则是没说什么。
他不知道这两个小鬼,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一个宴会吗,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情,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他知道这两个人,翻不起什么浪来,那个楚云对他们白家白明远一点都不了解,自然也不清楚,自己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怕这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