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话被一个地主听到,他盯着小北问道:“小北老板,你刚才说什么?”
金英武怒喝道:“都给本官闭嘴!”
金英武冷着脸呵斥道:“本官给你们和颜悦色,你们蹬鼻子上脸,那就休怪本官按律行事了。”
“来人呐!把这群刁民一并关进监牢。”
金英武单独指着小北道:“把他给我单独关在一个牢房内。”
这一夜,罗镇牢房内传来了一声声鞭策声。
这一夜半个罗镇都能听到凄厉的哭喊声。
这一夜,地主们都被这样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若是冲撞了镇长大人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因为通牢房的李正泰已经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这一夜罗镇生产地灯火通明,一个个健硕的身影穿梭于密林与田野之间,每个人都扛着一根或者两根三米长的圆木,依旧健步如飞。
还有一伙人抱着两个小树苗,将之栽种在小北的牧场入口旁边,两树之间只留下不足半米的距离,只能容得下一人行走。
这就是小北给所有地主留的最后生路,待到小树长成了参天大树,那么这一人宽的小路怕是长到了一起,莫说是人,就是只鸟也飞不过去。
次日,衙役们早早的在官厅大门口筑起了高台,摆上了桌案,很多百姓都早早的来到了这里,生怕错过了这次小镇成立以来最大的热闹。
小北头上缠着绷带,站在那里就像是烧饼上众多白芝麻中的一粒黑芝麻,既在情理之中,又显得鹤立鸡群。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一群地主被衙役们驱赶着走出官厅大门,他们在牢房里呆了一夜,不仅蓬头垢面,精神状态也特别差。
他们都被李正泰的结果给吓到了,从前他们也在官厅内咆哮过,也在金英武的面前放过狠话,可是那样的好日子就在昨天开始一去不复返了。
金英武穿着官服,登上了高台看到已经有近万名百姓围观,他挥着手与百姓们打招呼:“百姓们,今天本官要在这里办理本镇有史以来最大的诬陷案,请诸位作做个公证与监督,若有偏袒任何一方的行径,本官接受诸位的指正。”
“若是谁有任何冤屈,也可以提出来,本官一并现场办理,给大家一个公道,给罗镇一个朗朗乾坤。”
金英武的话引来一阵叫好声,更有很多的掌声,让他感觉到自己多年的治理并没有白费,自己的百姓还是非常爱戴自己的。
金英武压了压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
“现在本官亲自给大家介绍一下本案的过程。”
金城武摆手道:“把诬陷者带上来!”
有两个衙役押解着中年人,推倒在金英武前方的空地上。
金英武缓缓地开口道:“数日前,此人到官厅举报小北老板利用免费用地进行商业活动,本官听信此人谗言,前往小北老板在阵外的客栈,……”
金英武不紧不慢的讲述着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而且讲述的非常详细,并且把审讯过程也描述的惟妙惟肖,让所有人都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凄惨的嘶吼声。
金英武不紧不慢的将此人的生活环境和人脉背景都全部讲述了一遍,以及在此人身上搜出来的大量钱物的事也一并讲出。
金英武对台下的百姓们喊道:“大家看这事会是他一人所为吗?”
台下的百姓们纷纷开始议论起来,有些已经有了答案的百姓开始高声喊道:“肯定有人指使!”
“他背后一定有人!”
“镇长大人一定要将幕后之人绳之以法!”
金英武看着台下的人都喊出了同样的结果,他双手抬起向下按了按,台下瞬间就安静下来。
“本官查到此人 有父母妻儿,而且父母妻儿都不在家中,所以本官怀疑他的父母妻儿都被人挟持,这才让他一直不肯吐露幕后主使。”
金英武又指向旁边那些地主的方向,高声喊道:“昨天本官故意将这群有嫌疑的人都留在官厅,就是不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机会,而且昨晚本官暗查了他们的家中,结果一无所获。”
“不过……”
金英武停顿了一下,看着一群人的表情好一会才开口道:“本官在其中一个人的家中找到了四具尸体,经过确认这四具尸体就是此人的家人。”
“抬上来!”
一群衙役抬着四个担架上来,放置到中年人的旁边,那上面赫然就是已经死去多人的家人。
中年人号啕痛哭,嘴里哭喊着:“爹……娘……是我害了你们啊,是孩子不孝啊……,老婆,是我鬼迷心窍,信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孩子,爹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一阵哭嚎让围观的百姓也都落泪,所有人都开始同情这个中年人。
同为弱势群体,他们理解男人的辛酸,也知道面对大量钱财 诱惑时候的纠结和取舍,如果面对诱惑的人是自己,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哭诉完的中年人指着地主群体中的一个人道:“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也他说要送我的父母妻儿去其他的地方生活!”
小北的目光也看向了那个人,那人是个小地主,主要是用粮食酿酒,不过那酒水的质量不怎么好,被小北拒绝了。
小北的客栈供应酒水后,他的酒水就出现了滞销,只能减少酒水的产量,改为卖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