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闻言渐渐收起千手如来掌,时刻准备用袈裟伏魔功抵御吕途的刀气。
但是吕途无影脚并没有变慢反而越来越快,双脚齐出配合倒踩三叠云的轻功从不同方位踢向方证,带着一阵阵的旋风,让方证防不胜防,不时被踢了几脚,发出澎澎得声音。
吕途心想这秃驴一身的易筋经内力却是非同凡响,中就自己这么多脚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可能还练了金钟罩铁布衫这类功夫。
众人见吕途能在空中不停变向方位,都直呼神乎其技,这等轻功也是世间少有,而且速度之快,只能看到一个影子。
左冷禅见方证苦苦支撑,败局已定,在寻思要不要第二个上场,望了一圈,看到冲虚道长,心想少林武当自称武林领袖,超然物外,这等事还是让他们先干。
方证没想到吕途没用刀自己就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心想自己的金刚不坏神功虽然刚入门,但是对于拳脚防御已经足够,在少林寺中已经无人能敌让自己受伤,想不到吕途这奇怪霸道的内劲竟能让自己受了内伤,只能运转易筋经内力压制,这等武功应该属于少林。
吕途当然没想到方证对自己的武功感兴趣,毕竟老话常说天下武功出少林,见方证动作变慢,体力渐衰,脚法再变,直接夹住方证脖子,“方证,你输了。”
方证知道自己这样输得实在难看,或许能拼个两败俱伤,但是看着在场正魔两道之人都在虎视眈眈,少林寺又干被焚毁,双手合印道:“阿尼陀佛,是吕施主赢了,贫僧输了。”
吕途觉得这应该方证虽然好用阴谋,却不失为一个武林领袖,正想放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不知道方证大师对于丐帮的生意了解多少?”
众人听了吕途的话不禁议论纷纷,这些臭乞丐也有生意?令狐冲自忖行走江湖多年,也和不少丐帮中的好汉喝过酒,却从未听闻他们有什么生意,上前说道:“吕大侠,丐帮都英雄不都是一些游戏人家的豪侠?视金钱如粪土,他们有什么生意?”
吕途对于令狐冲的愚蠢现在已经非常了解,懒得再理他,看着方证道:“难道少林也掺和了?我可看到大师的弟子不戒大师曾在衡阳丐帮分舵和他们舵主谈笑风生喝酒吃肉。”
不戒和尚是江湖中出名的酒肉和尚,众人都想不到她竟然出自少林,左冷禅冷冷道:“魔头,你还好意思提不戒大师,既然你明知道他是方证大师的爱徒,还丧心病狂把不戒大师阉割,你可给过少林的面子?方证大师的面子?”
方证还被吕途夹住脖子,听了吕途左冷禅话知道今日少林脸面已经丢干净了,“吕施主,丐帮之事我少林一概不知,我少林从来不管别派内务……”
吕途也懒得听他讲完,两腿一用力直接把方证甩到地上。
那方证也真是肉体强悍,被吕途这夺命剪刀脚摔出去居然只是受点轻伤,站起来说道:“希望吕施主能够消消气,不要再找丐帮麻烦,丐帮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关系到武林的安定。”
解风不清楚方证大师这话是何用意,但是想起自己两个爱子,朗声道:“多谢方丈的好意,但是这魔头屠我丐帮分舵,我丐帮上下早已经与他不死不休。”
方证大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合手道:“阿尼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解帮主不要被仇恨蒙蔽。”
丐帮帮主解风想起两个儿子的惨状,两具尸首零零碎碎的到最后都没拼完整,每次睡觉都要梦到自己两个儿子断手断脚满脸是血在自己跟前喊报仇,知道这血刀魔武功盖世平日没胆去找他,现在在正道群雄面前,不想再退缩,“左掌门,你的嵩山派也被这魔头杀了几个太保,此时你我联手一同击杀这个魔头为武林除害。”
左冷禅心想你解风要找死何必拖上我?但是在这么多少面前也不能拒绝退却,也在寻思要除掉这血刀魔怕是两人联手还不太够,靠了一眼牛鼻子老道冲虚,笑道:“不知道冲虚道长又什么看法,要不要我等联手除魔?”
冲虚道长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心里暗道我跟这魔头又没仇,你们想要报仇找我干嘛,但是武当山身为与少林齐名的大派,自己若是不出手可说不过去,但是和他们联手平白丢就身份,像吕途拱手道:“吕少侠武功高强,贫道想跟阁下切磋一下,希望不吝指教。”
此时任我行用着嘶哑的声音嘲讽道:“冲虚,你自己什么斤两你不清楚吗?方证这老秃驴斗输了,你这牛鼻子还敢上来逞能?”
左冷禅也阴阳怪气道:“冲虚道长,不如我三人联手和他较量一番,你一个人我说句冒犯的话,可能不是对手。”
冲虚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吕途的对手,但是要让他自降身份和左冷禅解风联手那是万万不能,“吕少侠,你看如何,贫道虽然不才也想见识领教一下你天下无双的刀法。”
吕途自然是想把解风和左冷禅解决掉的,不过也不急在一时,笑道:“我也想见识一下张三丰老道的纯阳无极功和太极剑法,就是不知道冲虚你有张三丰几层功力。”
冲虚道长扶着胡子道:“贫道资质一般,苦修数十年方有小成,恐怕让吕少侠失望了。”
“本大侠向来尊老爱幼,你出手吧。”
冲虚拔出长剑耍了个剑花便使出太极剑法,周身剑光形成的光圈一个接着一个最后形成一个大的光圈,直到最后所有光圈都不见了,只看到冲虚在慢慢舞剑,阴阳合一太极已成。
吕途想不到冲虚竟然能把太极剑法练到返璞归真的地步,看来自己即使有系统也不能小瞧天下英雄,惯例随手一式碎空试探一下,刀气虽然无形有质,但是顶尖高手还是能察觉到,只见刀气被冲虚用太极剑意直接卸到一边,砰的一声,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