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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尘的膝盖陷进焦黑的瓦砾里,指腹贴在林初雪眼皮上时,触到的温度比他想象中更冷。

她睫毛颤了颤,像片被风卷着的枯叶,连眨动的力气都要耗尽。

他喉结滚动,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警队档案室,她举着证物袋冲他笑,说\"这次绝对能端了那个非法炼魂窝点\"——那时她后颈的金链还只露出半截,在警服领口闪着细碎的光。

\"她胸口。\"归无突然发出嘶哑的提醒。

玄尘顺着他颤抖的指尖望去,这才发现林初雪警服前襟裂开道血口,一根半透明的丝线正插在她心脏位置,丝线末端泛着幽蓝,像被抽干了颜色的因果链。

他呼吸一滞,阵图在背后轰然展开,星辰之光裹住林初雪时,感知里触到的不是鲜活的灵脉,而是漫天飘散的星屑——她的灵魂被撕成了无数碎片,正随着血阵崩解的裂痕往虚空里漏。

\"谁干的?\"他声音发涩,青铜笔在掌心灼得发烫,笔杆裂痕里渗出的血珠滴在林初雪手背,晕开极小的红点。

\"是我。\"

这声回答像块沉铁砸进静潭。

玄尘猛地抬头,看见灰袍男子正从半空沉降,衣袂无风自动,面容模糊得像被水雾蒙住的镜面,唯那双眼睛亮得刺目,左瞳是银河倒悬,右瞳是混沌翻涌。

归无踉跄着站起来,后背抵在残墙上,神纹熄灭后的青紫色痕迹在皮肤下若隐若现:\"你不是命运之网的守网人......\"他喉结动了动,\"命运只是你编织的线团之一。\"

\"你们越过了命外之地的界限。\"灰袍男子的声音不带情绪,\"本不该有'观测者'进入'观测对象'的领域。\"他抬手虚点,林初雪胸口的因果丝线突然泛起涟漪,那些飘散的灵魂碎片被扯得更散了些,\"修正,是必要程序。\"

玄尘的指甲掐进掌心,阵图的星光开始扭曲,像被激怒的兽类在皮肤下游走。

他抽出未完成之笔,笔锋还沾着自己的血,直接点向林初雪心口:\"我不管什么程序。\"笔尖触及丝线的瞬间,有股冰锥般的力量逆着笔杆刺进来,他手腕一麻,笔\"当啷\"掉在地上。

\"命运的工具,只能用于命运之内的存在。\"灰袍男子低头看向玄尘,\"而你们,已经不在命运的编织里了。\"

林初雪的手指突然抽搐着蜷起,指甲在玄尘手背上划出血痕。

他盯着她涣散的瞳孔,突然想起暴走模式启动时,整座火山灵脉在他感知里变成的那团光——那时他觉得自己能吞噬一切,现在却连爱人灵魂的碎片都抓不住。

\"你说修正。\"他弯腰捡起笔,裂痕里渗出的血顺着笔杆往下淌,\"那我修正你。\"

归无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玄尘转头,看见归无额角渗出冷汗,神纹熄灭后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白,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他说的'不在命运里'......\"归无的拇指按在玄尘额间的阵纹上,\"你记不记得古袍人最后腰间的玉佩?\"

玄尘一怔。

裂隙闭合前那幕突然在眼前闪回——古袍人站在坍缩的纯白空间里,玉佩上的星图与他额间阵纹同时亮起,纹路像锁链,像门闩。

\"那是......\"归无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那是命外之地的门闩。

我们穿过门的时候,已经把'命运'的标签甩在门后了。\"他松开手,掌心沾着玄尘阵纹渗出的血,\"所以他的工具没用,你的阵图......\"他看向林初雪飘散的灵魂碎片,\"可能也没用。\"

灰袍男子的指尖开始凝聚光团,那光团里有星辰坍缩的影子:\"修正程序,启动。\"

玄尘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癫。

他扯开领口,露出心口若隐若现的阵纹——那是他作为阵灵的本源,\"本源换命\"的禁术在意识里翻涌。

归无猛地拽住他胳膊:\"你疯了?

本源没了,你连暴走模式都用不了!\"

\"那又怎样?\"玄尘的声音发哑,\"她要是死了,我要这破阵图有什么用?\"

林初雪的睫毛又颤了颤,这次更轻,几乎要看不见。

玄尘的手指抚过她后颈爬满金链的皮肤,那里的温度正在流失。

他举起青铜笔,笔尖对准自己心口,笔锋上的裂痕突然发出蜂鸣,像某种沉睡的东西被唤醒。

\"等一下。\"归无突然松开手,他的目光越过玄尘,落在林初雪脚边的血阵上。

崩解的符文里,有几道突然泛起微光,那是林初雪用最后力气画下的,被玄尘的星辰之光暂时稳住的纹路。

归无蹲下身,指尖蘸着林初雪的血,在残阵边缘补了道符——那是玄鸟神纹的简化版。

\"她在画连接命外之地的阵。\"归无抬头时,眼底有光在跳动,那是神纹即将复苏的前兆,\"她知道我们会回来,所以用因果视觉......提前铺了路。\"

灰袍男子的光团突然凝滞。

归无的手按在血阵上,皮肤下的青紫色痕迹开始发烫,神纹的光流从指尖涌出,沿着血阵的裂痕游走:\"玄尘,抓住她的灵魂碎片。\"他的声音里有了底气,\"我来连......\"

\"修正,不可中断。\"灰袍男子的声音突然拔高,光团里的星辰坍缩得更快了。

玄尘的阵图在背后炸成漫天星芒,他张开双臂,将林初雪护在怀里,那些飘散的灵魂碎片撞进他的感知,像扎进血肉的刺。

他咬着牙,将本源之力顺着阵纹渡进林初雪体内,同时听见归无低喝:\"神纹·玄鸟引!\"

血阵突然亮起刺目的金红,归无的玄鸟虚影从他背后升起——比之前更淡,却多了几分凌厉。

虚影的喙部啄向灰袍男子的光团,而玄尘额间的阵纹与古袍人玉佩上的纹路突然共鸣,在虚空中画出道模糊的门闩。

远处的警笛声更近了,混着归无急促的喘息:\"撑住,这门......能连到命外之地的......\"

灰袍男子的面容终于有了波动,他抬头看向虚空,那里有某种更庞大的存在正在苏醒。

玄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云端有只眼睛缓缓睁开——和灰袍男子的眼睛很像,但更大,更冷。

\"第二阶段修正......\"灰袍男子的声音开始模糊,他的身体像被风吹散的雾气,\"启动......\"

林初雪的手指突然攥紧玄尘的衣角,很轻,却清晰。

玄尘低头,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了焦距,虽然模糊,却确实在看他。

他喉咙发紧,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别怕,我在。\"

归无的神纹光流突然暴涨,玄鸟虚影穿透灰袍男子残留的雾气,在血阵上方撕开道细缝。

缝里漏出命外之地的幽蓝,与玄尘额间的门闩纹路交缠。

\"抓住那缝。\"归无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用你的阵图......\"

玄尘的阵图突然逆转,星辰之光不再向外发散,而是朝着那道细缝汇聚。

他能感觉到本源在急速流逝,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绳般不肯松手。

林初雪的灵魂碎片开始往细缝里钻,被命外之地的力量暂时托住。

灰袍男子彻底消散前,最后一句话混着虚空震动:\"你们......打开了......\"

警笛声已经到了废墟外,手电筒的光柱扫过来。

玄尘抬头,看见几个警察举着枪冲进来,却在看见他背后阵图时顿住脚步——那是只有顶尖修士才能触发的异象。

归无突然踉跄着栽进他怀里,神纹的光流再次熄灭,比之前更彻底。

他的声音弱得像耳语:\"那门......不是古袍人给的......是林初雪......用命画的......\"

玄尘低头看向林初雪,她的眼睛又开始涣散,但嘴角微微翘了翘,像在笑。

他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因果线再乱,我也能找到你的。\"

现在,他终于看懂了她用血画的阵——那不是困局,是桥。

虚空中那只眼睛眨了眨,云层里滚过闷雷。

归无的手指突然抓住玄尘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说的'第二阶段'......\"他抬头,神纹熄灭的皮肤下,有某种更古老的纹路开始蠕动,\"可能和玄鸟本源有关......\"

警笛声里,玄尘抱着林初雪站起来,阵图的星光将三人裹成光茧。

他看向归无,对方眼底的古老纹路越来越清晰,像某种被唤醒的记忆。

\"不管是什么。\"玄尘的声音里有了狠劲,\"来一个,吞一个。\"

归无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又带着几分释然:\"这次......换我给你铺路。\"

他的手指按在胸口,那里的神纹熄灭处,古老纹路开始发光——那是玄鸟真正的本源印记。

虚空中的眼睛突然收紧,云层里落下第一滴雨。

而在光茧内部,林初雪的灵魂碎片正在命外之地的细缝里重新汇聚,虽然缓慢,却从未停止。

### 第188章 命外之桥(上)

雨丝渗进光茧时,林初雪的睫毛又颤了颤。

玄尘能感觉到她的灵魂碎片在命外之地的细缝里拧成了一股线,像被无形的手轻轻牵着往回拽。

归无胸口的古老纹路突然爆出刺目的金芒,那光穿透他的警服,在雨幕中勾勒出玄鸟的雏形——不是之前虚浮的影子,而是带着熔岩般炽烈温度的实体轮廓。

\"抓住她的因果线。\"归无的声音像被烧红的铁,每说一个字都带着灼痛,\"用你的阵图......当桥桩。\"

玄尘的额间阵纹突然炸开星芒,与命外之地的门闩纹路交缠成锁链。

他能看见林初雪的因果线了——不是之前那些杂乱的红丝,而是一根幽蓝的主线,从她心脏位置延伸进细缝,又在命外之地里分出无数支脉,像触须般扎进虚空。

\"她的因果......\"玄尘的声音发颤,\"不是属于人间的。\"

归无的玄鸟虚影突然展开双翅,雨珠在触及羽毛的瞬间汽化。

他的手指按在玄尘后颈,古老纹路的光流顺着皮肤窜进阵图:\"她出生那天,因果线就断在命外之地。

所以她能看见别人的因果......因为她本就不属于被'编织'的那部分。\"

云端的眼睛突然收缩,云层里滚下霹雳。

灰袍男子消散前的\"第二阶段修正\"在玄尘耳边炸响,他低头看向林初雪——她的睫毛上凝着雨珠,像极了那天在档案室,她举着证物袋时,后颈金链上沾的晨露。

\"玄鸟引!\"归无的嘶吼混着雷声,玄鸟虚影的喙部猛地扎进命外细缝。

林初雪的因果线突然绷直,那些飘散的灵魂碎片顺着线往回涌,撞进她心口时,带起一串血珠。

她的手指攥紧玄尘的衣角,这次用了十足的力气,指甲几乎要抠进他掌心里。

\"醒了?\"玄尘低头,看见她瞳孔里的焦距正在凝聚,\"你他娘的......\"

\"疼。\"林初雪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让玄尘眼眶发涩。

她的指尖抚过他脸上的血痕,\"你又用本源了。\"

归无突然踉跄着单膝跪地,玄鸟虚影开始崩解,金芒里渗出黑血。

他的皮肤下浮现出更多古老纹路,像被腐蚀的青铜:\"快走......那眼睛要降'锚'了。\"

\"锚?\"玄尘的阵图突然剧烈震颤,感知里多了种沉钝的压迫感,像有座山正从云端砸下来。

\"命外之地的观测者,不能直接干涉命运之内。\"归无抹去嘴角的血,\"但他们可以下'锚'......用规则当锁链,把我们钉死在某个时间点。\"他抬头看向云端,眼睛里映着那只正在逼近的瞳孔,\"林初雪的因果线断在这里......锚会先锁她。\"

林初雪突然抓住玄尘的手腕,她的掌心烫得惊人:\"我能看见锚的位置。\"她的因果律视觉彻底觉醒了,瞳孔里跳动着无数光色的线,\"在我心脏......和命外细缝的连接处。\"

玄尘的青铜笔突然在掌心发烫,笔杆裂痕里渗出的血珠滴在林初雪心口,晕开的血花里浮现出周天星图。

他的阵图逆转得更快了,星辰之光顺着因果线涌进命外细缝,在锚的位置织出张星网:\"吞了它。\"

\"你疯了?\"归无的声音带着惊惶,\"那是规则的具现!\"

\"规则?\"玄尘笑了,笑声里带着暴走模式启动前的沙哑,\"老子连火山灵脉都吞过。\"他的指尖按在星网上,本源之力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去,\"再说了......\"他低头吻了吻林初雪发顶,\"她的命,比什么规则都金贵。\"

林初雪的因果线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那些被锚锁住的灵魂碎片挣脱束缚,像离弦的箭般窜回她体内。

玄尘能感觉到阵图在灼烧,本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但他咬着牙不肯松手——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暴走模式的吞噬欲,原来可以这么甜。

\"锚......松动了。\"林初雪的声音里有了力气,她的因果线开始反缠向云端的眼睛,\"它怕我。\"

归无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当然怕。

你是断了线的风筝,他们的编织术对不上针脚。\"他的手指按在胸口的古老纹路上,金芒再次暴涨,\"现在,该我了。\"

玄鸟虚影突然凝实,这次它的羽毛不再是虚幻的光,而是带着焦黑的纹路,像被雷劈过的青铜。

它的喙部啄向云端的眼睛,双翅展开时,竟在雨幕中撕开道血口——那是归无的本源在燃烧。

\"玄鸟本源......禁术。\"归无的声音已经模糊,\"用我的命,换你们的路......\"

玄尘的阵图突然发出蜂鸣,他感知到归无的生命正在急速流逝,像被抽干的油灯。

他想拽住归无,却被对方用最后的力气推开:\"走!

去命外之地......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云端的眼睛终于有了动作,它的瞳孔里射出无数银链,像利箭般扎向光茧。

玄尘的阵图瞬间展开,星辰之光化作盾牌,却在银链触及的瞬间出现裂痕——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吞噬力不够强。

\"接住!\"林初雪突然翻身,用身体护住玄尘。

她的因果线缠上所有银链,在接触的瞬间爆出刺目的光,\"我早说过......\"她抬头冲他笑,血从嘴角溢出来,\"不管因果多乱,我都能找到你的。\"

玄尘的阵图彻底暴走了。

本源燃烧的剧痛中,他看见林初雪的因果线在银链上烧出个洞,归无的玄鸟虚影撞开最后几道锁链,命外之地的细缝突然扩张成门——古袍人玉佩上的纹路在门楣上亮起,和他额间的阵纹共鸣成完整的星图。

\"进去!\"归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碎裂的嘶哑,\"替我......看看玄鸟的起源......\"

玄尘抱着林初雪冲进命外之门时,最后一眼看见归无被银链缠住的身影。

他的玄鸟虚影正在崩解,古老纹路却愈发清晰,像某种被唤醒的记忆——那是镇压归墟的十大神禽的图腾,每一道都刻着\"玄鸟·守墓\"的字样。

门在身后闭合的瞬间,玄尘听见云端的眼睛发出愤怒的轰鸣。

林初雪的头靠在他肩上,体温正在回升:\"这里......\"她的手指指向虚空,那里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茧,\"是被观测的命运。\"

玄尘的阵图突然静止,他感知到无数微弱的意识在茧里沉睡——那是被命运编织的众生。

而在最深处,有个茧特别亮,里面蜷缩着个婴儿,后颈戴着条金链,和林初雪的一模一样。

\"那是......\"林初雪的声音发颤,\"我?\"

玄尘的青铜笔突然自行飞出,笔尖点在那个茧上。

裂痕里渗出的血珠滴在茧上,竟像钥匙般打开了封印。

婴儿的影像消散,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灵魂,而是块半透明的玉牌,刻着\"因果观测者·林初雪\"。

\"原来......\"林初雪的眼泪滴在玉牌上,\"我是他们的工具。\"

玄尘的手指抚过她后颈的金链,那链子突然泛起微光,和玉牌上的纹路重合。

他的阵图开始吞噬玉牌的规则,却在触及的瞬间被烫得缩回——那不是普通的规则,是观测者的权限。

\"所以你能看见因果线。\"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因为你本就是'看'的那部分。\"

林初雪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那又怎样?

现在我是玄尘的林初雪。\"她的手指按在玉牌上,因果线突然缠住玉牌,\"我要......\"

\"撕了它。\"玄尘的声音里有了狠劲,\"撕了这破规则。\"

玉牌在因果线的缠绕下开始崩解,命外之地的虚空泛起涟漪。

玄尘的阵图突然逆转,吞噬着玉牌的碎片,他能感觉到某种更强大的力量在体内苏醒——那是观测者的权限与阵灵本源的融合。

\"走。\"林初雪拽着他的手,指向虚空更深处,\"那里有归无说的答案。\"

他们穿过无数命运茧时,玄尘的感知里突然出现道熟悉的气息——是青鸾。

那只被他吞噬南明离火后诞生的器灵,正站在最深处的光茧前,身后浮着镇压归墟的十大神禽图腾,其中玄鸟的位置空着,像在等待什么。

\"你来晚了。\"青鸾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带着几分郑重,\"归无的本源,正在归墟等你。\"

玄尘看向林初雪,她的因果线指向光茧后的黑暗——那里是归墟的入口,漂浮着上古神魔的道种,其中有个道种特别亮,刻着\"玄鸟·守墓\"。

\"走。\"林初雪的手攥得更紧,\"我陪你。\"

玄尘的阵图在背后展开,星辰之光照亮了命外之地的黑暗。

他抱着林初雪走向归墟入口时,听见青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记住,吞噬是因果,反噬也是因果。

你要的自由......\"

\"在我自己手里。\"玄尘回头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癫,又带着几分坚定,\"走,去吞了那破道种。\"

林初雪的因果线缠上他的手腕,在命外之地的虚空中画出道光轨。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归墟入口时,云端的眼睛终于闭上了,而在更深处的黑暗里,某个沉睡的存在动了动,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那是天机老人的天命棋局,正在等待新的棋子。

雨还在下,但光茧里的温度,已经足够温暖两颗交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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