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荆没注意她的情绪,换下一张兽皮后,将她抱在床上。
花予秋重新找了一件兽皮,被狮荆一把扔掉。
“你要干什么?你把兽皮给我。”
“脏。”
花予秋一看,他手上的兽皮确实有点脏,好多灰尘碎屑,“那我穿什么,总不可能不穿吧。”
花予秋脸红的看着他,想了想走到他身边,“万一我这个样子被其他兽人看见了怎么办?”
“不会。”
“你每天都会出去打猎,谁知道其他雄性会不会在你不在的时候过来。”花予秋急了,兽皮全被他拿走,一件也不留。
狮荆刚想说部落没人穿兽皮,目光就冷冽的落在她身上,他眼神暗了暗,还是把兽皮递给她。
他不想让人看见她的样子。
“那你给我找点草过来,我自己编条草裙。”
狮荆把她带到河边,河边的植物茂盛,不想刚才那个地方,荒凉一片。连树也看不见几棵。
最近天气又热,花予秋快速编好草裙,“你要吗?”她看他也是不修边幅,跟野人一样。
狮荆从小就没穿过,他们部落的兽人也很少穿,脑海中并没有羞耻的概念。
作为雄性,他就只想打猎吃肉、交配孕育。几十年一直没遇到喜欢的雌性。
眼前的雌性美得不可方物,他私心想把人人藏起来,谁都不能看她。
狮荆却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身体,垂眸,甩开猎物向她走去。
花予秋站在河边,看见狮荆向她走来。那野人一样的模样让她后退,差点摔倒在河里。
“你,你离我远点。”她又羞又怕。
狮荆快步跑到她身边,将她抵在树上,“你手上还有血,不准靠近我。”她生气的开口。
狮荆再一次把她扑入河中。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花予秋从河里冒出来,脸红得不像话,不敢看他的眼神。等到结束后天都黑了。
草裙也被扯烂,“都怪你。”她好不容易才编的一套。
狮荆没有动作,把一坨生肉递给她,他自己撕下生肉一口一口吃下去。
花予秋瞳孔震缩,跑到远处干呕几下,“你为什么不吃熟肉。”
狮荆没有开口,冷峻的目光盯住她,“快吃。”
“我不吃生肉。”她扭过头,“你帮我生个火。”
“不会。”
“你不会?”花予秋向他跑去,把木板和削尖的木棍递给他,“你一直在木板上钻就行。”末了还给他展示了一遍,“一定要转快些。”
狮荆接手过来,专注的转动。
花予秋盯着他的动作,看见他搓出残影的双手。不免有些惊讶,这么快。
狮荆抬眸。
“看我干什么,快钻你的木头。 ”她气恼的瞪着他。
狮荆眼神幽深,眸中倒印出她生气的模样。
两人相互对视着,突然花予秋反应过来。
她耳边听不见任何声音,那四个犹如魔咒一般刻在她脑中。
那一瞬间,花予秋脑袋像是爆炸一样,懵懵的盯着他。随后快速反应过来,“你……流氓,滚。”
她气恼的跑回山洞,臭狮子,跟个流氓一样。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种事。
狮荆弯了弯唇角,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火焰生起来后,他附近去找了些木柴。
花予秋探头探脑,看见坐在火焰旁边的狮荆,幽深的瞳孔在火焰下更加危险。
她看见狮荆把一大坨肉串起来烤,立马阻止他,“会不会吃。”
花予秋切成小片,像烤串一样串在木棍上。再加一点薄荷,给了他一串,“呐,你尝尝好不好吃。”
狮荆对食物没要求,面无表情的吃下它。
“好吃吗?”她仰头看向他,灵动的水眸满是期待。
“嗯。”
“我就说好吃,你吃得也太粗糙了。你以后再这样吃就不准亲我。”她掏出一根木炭放在旁边冷却。
等吃完后,花予秋拉着他去漱口。一嘴的黑炭,“哈哈哈——”她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得好笑。
清洗干净后,扯下薄荷嚼了嚼。
狮荆揽住她的腰,花予秋不明所以的回头。嘴唇被温热的触感堵住,她睫羽轻颤,失神的望着他。
幽静的空谷中回荡起一阵阵声响。
次日
花予秋醒来,温热的身体贴在身后。她迷糊的睁眼,刺眼的太阳照射进来,立马闭上。身后滚烫的存在让她瞬间清醒。
她腾的坐起来,“你怎么不去打猎。”
“这几天不用打猎。”狮荆把她拉入怀中。
花予秋“啊——”了一声,苦恼的表情被他印在眼中。她不相信这头黄狮子,脑子天天装些没营养的东西。
腰疼、腿疼,哪哪都疼。
狮荆看了一眼,立马停下,盯着她伤口处。
花予秋这几天脸天天都是红的,黄狮子气息热,打在身上就泛起一片痒意,“别看了,你自己解决不行吗?咕咕咕~”
她说完肚子就响了,狮荆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花予秋松了口气,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口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喂,你叫什么?”
他停下脚步,侧过身,“狮荆。”
花予秋盯着他的背影愣了许久,而后摇摇头,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她走下床,山洞里的味道太重,受不了。把兽皮拿出去后,看见不远处的生火的狮荆。
“狮荆。”她朝着他走去,坐在他身边,“这边有枯草吗?”
“有。”
“那个,我好像叫阿秋,你叫我阿秋吧。”
狮荆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很快隐下去。
“因为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我只知道他们叫我阿秋。”
“嗯。”
花予秋抿了抿嘴,在附近找到枯草,混着一起烧,把兽皮裹在草灰中。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看到这些东西,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这些。
吃饱喝足后,狮荆带着她往外走。
“我们去哪儿?”
“出去一趟。”
“你不穿兽皮吗?”万一出去遇见其他雌性了怎么办?她可不想别人看他的身体。
“不穿。”从小到大都没穿,已经成了习惯,自然不觉得别扭。
“不行,你得穿上。”花予秋把草裙抵给他,“我昨天给你编了一条草裙,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