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劲的龙卷风,即便是波风水门也无法强行贴近,他只能支起结界以防医疗小组受到牵连。
艾和奇拉比汇合相互汇合,强行向着外围突围,凭借着二人优秀的体质和极快的速度,哪里是寻常忍者能够拦住的!
同一时间小石镇云隐同样下达了撤离命令放弃了此处据点。
本因失败而沮丧的云隐众人却面色如常,甚至有些欣喜。
“拓真,成功了吗?”艾在与大部队会合之后急忙询问道,这是最为迫切的问题,两处据点的失败都是为了封印飞雷神之术铺垫。
只要他能够成功,此次行动就不算是失败。
拓真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声音激昂道
“顺利完成任务,艾大人!只需要潜心研究一段时间就能够封印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之术,失去最大底牌的他也将是砧板上的鱼肉。”
“很好!”
艾蒲扇大的巴掌重重的拍打在拓真的肩膀上,就连拓真脚下的泥土都为之震动,他信心十足只要毁坏了波风水门的得意忍术,仅凭自己也能将其拿下。
拓真同样洋溢着春色,但他很快收敛心神撇去浮躁之色。回到封印班去翻出历史卷宗开始投入研究。
此次战役结束,枫叶再次回归到医疗部中,他的位置向来是木叶的大后方,除了特别行动外。木叶不会涉险将他派出。
他也能安心的研究飞雷神之术,此次波风水门的战斗也为他提供了一些讯息,让他有了些眉目。
前线也并非总是战事不断,实际上绝大多数时刻,忍者们都分外空闲,但一旦让忍者们动起来,必定是分出生死的任务单。
土之国境内,转眼已是两个月过去,临近于寒冬。
黄土嶙峋,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其间,仿佛是天与地的交汇之处。
广袤的大地密布着深邃的沟壑,它们仿佛是被刀剑利刃劈砍一般,只有少许灌木点缀的翠绿色,除去山丘外就是一览无余而又广阔的大地。
生命难以在这里维续,相比于风之国那漫天黄沙的场景。他们的条件好上一些却也是有限。
一道黑色长袍身影突兀地出现在这黄土之地,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只见那人佩戴者神秘的花纹面具,那面具形状独特线条流畅,金色丝线汇聚的奇特火焰图案如旺盛的生命火焰一般熊熊燃烧。
就连他那身黑色斗篷绣成连绵不绝的火焰,随着风的吹动,斗篷在风中狂舞,那些火焰图案也随之肆意的飞舞起来。
炽脚步沉稳踩在那坚硬而又起伏不平的岩石上行走,地面附着的白霜上留下了一行清晰可见的脚印。
他在孤寂的乱石上行走,周围一片寂静。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脚步和呼吸声。山峦起伏,远远看去他是那样的渺小,仿佛是一粒尘埃。
赤红色双眸投向远方,他步履坚韧而又沉稳。
“就是这副装扮,黑绝大人让我们特别注意。”
地底下隐藏的白绝小声的讨论着,这几年来被派出去侦探情报的白绝不知为何损失数十位之多,这要超过历年损失的人数。
难免不引起宇智波斑和黑绝的注意,先前大蛤蟆仙人召唤大批蛤蟆寻找明身影的事件也引起了黑绝得警惕。
为此那一年它都未曾派遣白绝探查忍界情报,只是事后它仍然凭借优秀的情报能力,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九天组织的存在。
才特地派遣白绝追寻他们的踪迹。
就在它们议论之时,磅礴的吸力自上而下传出。三名议论的白绝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黑暗空间吞没。
炽面色如常好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沉默的向前走着。
这一路上他抹杀的白绝至少也有15位之多,如今这种情况他已不惧怕黑绝和宇智波斑的存在。
现在妙木山圣地出动很好的混淆视听,外加上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混乱也为他提供了不错的遮蔽情形。
更何况凭借着黑暗空间的洞察力,即便不敌敌人,他想要逃跑还是极为容易的。
炽摊开手中的地图,赤红色双眸望向远处那冲天而起的巨大山峰,而后认同般的点了点头极为仔细的将地图卷起小心翼翼的收回袖袍中。
“这鬼天气真冷啊!”一名岩隐暗部忍者双手交错揉搓着,嘴角喷吐着热气抱怨道。
“谁说不是呢?这个人柱力也不选一个好的地方修养,选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随行的同伴附和着。
他们是土影专门派遣过来看管和保护人柱力安全的暗部,老紫身为四尾人柱力向来和土影不和,但凭借卓越的战功和特殊的身份,也获得了相当一定的权利。
并且岩隐村信奉着一攻一守战斗方式,五尾人柱力汉被派遣木叶战场御敌,而四尾人柱力则留在土之国内部保护村落安全。
但身为人柱力的他们不像奇拉比那般是完美人柱力,体内的尾兽不时就会暴走这给附近的村落和村镇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身为‘核武’的四尾人柱力老紫才会远离人烟,以防给人们造成伤害 。
四尾人柱力老紫倒是乐得自在,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和岩隐村高层,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好不自在 。
但看守这种工作是份苦差,谁人胆敢深入土之国腹地来刺杀人柱力的老紫,他们每日的任务也不过是望着群山发呆,那种长久的孤寂简直是分外地折磨人。
“啊~~~!”一名忍者长长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渗出泪水,双眼无神地眺望着远方。
那巍峨的山岭逐渐开始模糊,他只觉得眼皮愈发的沉重,很快眼前的事物开始出现重影,他有气无力对旁边的同伴说道
“你先盯着,让我眯一会儿。 ”
话语落下根本没等来同伴的应答,便昏昏沉沉的进入睡眠中,而他的同伴如他一样脑袋依靠着枯树就地而眠。
炽突兀地出现在两人身旁赤红色的双眸充满威严,只是微微一瞥,而后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