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已经不敢再吃了,因为她觉得饭已经顶到嗓子眼了。
再吃就要吐出来了。
等父子俩将注意力转移到桌子上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何大清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叮嘱了几句:“吃完了饭别接着睡觉,在院子里溜达溜达,消消食再回去睡。
如果天晚了就别出院子了,一会儿让你哥陪你出去溜达。”
何雨柱这会儿心情正好,张口就答应道:“行,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吃好了。”
等到这兄妹俩在院子里开始溜达着消食,何大清也开始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单独找一下娄老板,不过既然开口求人办事,总不好空着手吧,他得盘算盘算,带着什么去拜访。
也不用买太贵重的东西,毕竟以他的身份,太贵重的东西也买不起,可是这礼物也不能太过寒酸,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
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送烟酒。
反正一般的男人都离不了这两种东西,更何况是娄老板那种三天两头有应酬的人了,可以买中等偏高档的,符合自己的身份就好,反正估计无论他拿什么,恐怕都入不了娄老板的眼。
所要表现出来的,也不过就是个态度而已,要让对方感觉到自己足够尊重他。
次日一睁眼,还是先查看今天的特价商品。
龙口粉丝三斤,一分钱。
新鲜芒果十斤,一分钱。
干海米5斤,一分钱。
性价比最高的自然是干海米,何大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这个。
吃早饭的时候叮嘱了何雨柱两句,让他还像以前那样,先别透露准备离开饭店的事,因为他这边还要做些准备。
何雨柱都满口答应了。
今天的娄半城在轧钢厂待了一会就走了,何大清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好在今天依旧没有招代餐,何大清下班之后就带着何雨水去买准备送礼的烟酒,回到家,匆匆的做好了饭,何雨柱一回来立刻开饭,吃完饭叮嘱了兄妹两句,爱上烟酒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一路直奔娄半城家。
对于何大清在夜晚来访,娄半城很是意外,尤其是看到他手里还提着礼物,心里就更加意外了,要知道何大清这个人,很有点不通俗物的意思,现在来拜访,竟然知道提礼物了,这让娄半城怎能不意外?
不过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何大清这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娄半城虽然心里有点不太愿意,但这位好歹也是自己厂里的大师傅,他也不好一点面子也不给,因此还是客气的请他坐了,又吩咐了上茶。
心里却已经在暗暗的琢磨着,等会这老小子提要求的时候,自己该怎么拒绝了,毕竟能让这老小子提着礼物上门来送礼,恐怕所求的事不小。
结果没想到,何大清竟然提了一个对娄半城来说小的不能再小的要求:他想让自己的儿子进食堂的后厨学徒。
确定了何大清只是为了这一件事而来,娄半城暗暗松了口气,只要没提让他为难的要求就好。
毕竟他现在虽然也算是红色资本家,但实际上处镜并不算好,也得夹着尾巴做人,何大清真要提了什么让他为难的要求,恐怕他也做不到。
对这样一个小要求,娄半城还是能做主的:“我当是什么事,原来就是这事啊,这事我答应了,你看看什么时候方便,就让你儿子什么时候来上班吧,明天我跟人事处打个招呼。”
“谢谢娄老板,您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以后您要是有能用到我何大清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保证给您做的妥妥贴贴的!”
我做不到的也没办法,毕竟我只是一个厨子。
后半句话何大清是在心里说的。
甭管何大清是真心还是假意,好听的话谁都爱听,这会的娄半城就听得笑眯眯的。
何雨柱去轧钢厂上班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回家的路上自行车拐了个弯,直奔王德邦家回家。
看到这么晚了何大清竟然来了,王德邦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傻柱那个傻小子出什么事了吧?要不然何大清怎么大晚上的过来了?
不过看何大清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带着满头雾水,王德邦将何大清让进了家里,寒暄了没几句,何大清就开门见山的道:“师弟,从明天开始,柱子就不去你那里学习了。”
王德邦……果然是傻柱的事。
“傻柱那小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就是我给那小子找了份工作,就在我们食堂的后厨里,正好以后就让他跟着我学。
还有啊,不是师兄我说你,柱子都已经17岁了,别人叫他傻柱也就罢了,他好歹也叫你一声师父,你怎么能也跟着别人喊他傻柱呢?不知道的让外人听了,还以为他是个傻子呢!”
王德邦!
“何大清你讲不讲理?傻柱这个外号不是你给他起的吗?也是你带头给他叫出来的,怎么现在还怪上我了?”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混不吝的,你也是个混不吝的吗?再说了,我是他亲爹,我叫他那是昵称,你们喊他傻柱,那就是叫外号了!”
“你……你……你……你给我滚!”
王德邦都快要被何大清给气死,早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何大清也不恋战,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该溜了:“你看你这人,怎么还急眼了呢?一点也不禁逗!
得!那我这就走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柱子明天就不到你那里去了啊,等我有了空再请你喝酒!”
“快滚快滚,鬼才跟你喝酒!我王德邦就差你那点酒吗!”
……
被轰出来的何大清丝毫没影响他快乐的心情,骑着自行车一路哼着小曲,风驰电掣的赶回了四合院。
回来见正屋的灯还亮着,一推门进来见兄妹俩都在堂屋里坐着,一边往屋里推自行车一边道:“行了,事办成了,明天你就别到你师父那里去了,跟我一起去轧钢厂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