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心跳又不不受控制地加快,她故作镇定开口。
“他们的婚礼在哪里举行?”
“在国营大饭店举行”。
姜挽歌点了点头:“那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话一说完,顾枭忽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头发干了,倒也没什么注意的,一切有我”。
温热的气息让姜挽歌一颤,意识到某人就是故意找借口进她房间。
她作势便要起身,只是刚站起来,人就被顾枭环住腰肢,压在了床上。
姜挽歌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她下意识地抵住顾枭的胸膛。
“顾枭,你.......”。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瞬间化作温柔缠绵。
姜挽歌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衣角都皱成了一团。
姜挽歌被她吻得都快喘不上气了,顾枭这才松开她。
姜挽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顾枭低笑出声。
宠溺地在她小巧的琼鼻上擦了一下:“笨蛋挽挽,这么久了,怎的还没学会换气?”
“看来还是练得太少了”。
姜挽歌闻言,气急败坏地伸手推他,只是手刚伸出去, 便被顾枭的大掌紧紧钳制,被牢牢禁锢在头顶。
“顾枭......”。
姜挽歌咒骂的话语,被尽数吞没在男人炙热的吻中。
顾枭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腕缓缓下滑,引起一阵战栗。
姜挽歌的耳尖红得滴血,偏过头想躲,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
“躲什么?”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
“挽挽,我们很久都没......”。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挽歌伸手堵住,她可没忘记上次帮了她手可是酸了好几天。
“别说了”。
姜挽歌羞恼地瞪他,却不知此刻眸中水光潋滟的模样更让人心痒。
顾枭实在忍不住,便又低头贴上了那一抹柔软。
姜挽歌被他亲的头脑发昏,顾枭渐渐地不再满足于那一抹柔软。
带着薄茧子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姜挽歌只觉得浑身发烫,指尖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臂膀。
顾枭的吻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在她纤细的脖颈处流连,惹得她轻颤不已。
“顾枭......”。
姜挽歌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压抑与慌乱。
顾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暗哑“我在”。
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衣襟的第一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一片雪白。
姜挽歌短暂清醒过来,忙按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十指紧扣压在枕边。
“挽挽,我们回去就领证,好吗?
姜挽歌闻言,晕乎乎地点头应道:“好”。
顾枭闻言,犹如一头捕食的猎豹,俯身再次贴了上去。
姜挽歌:......
她不都答应了领证,怎么还来?
渐渐地她就发觉了不对劲,顾枭得到应允不再克制。
姜挽歌只觉得天旋地转,衣服不知何时已被剥掉。
感觉到身上的凉意,姜挽歌忽地反应过来。
“顾枭.......”。
她慌乱地抓床沿,却被他的大手扣住,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激起一阵战栗。
顾枭低声说道:“你答应过的......”。
姜挽歌:......
她答应的是领证,可不是现在被吃干抹净啊。
可此刻的顾枭就犹如一头发狂的狮子,完全什么也听不进去。
在顾枭的引导下,姜挽歌也陷入了沉沦。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罢了,身为蓝星灵魂的她,早睡晚睡都是要睡的,那就顺其自然吧!
想明白后,姜挽歌主动回应着,双手还挽上了他的脖颈。
这一举动,无异于是对顾枭的鼓励。
顾枭呼吸骤然粗重,眼底安燃起暗火,喉结滚动咬住她耳垂低语。
“挽挽,这是你自找的”。
床头的柜子被撞得摇晃,“疼”姜挽歌蹙眉闷哼道。
姜挽歌疼得身子一颤,一口咬在顾枭的肩膀上。
顾枭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炙热的吻落在她脸颊。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乖,很快就不疼了......”。
姜挽歌缓过最初的痛楚,指尖无意识划过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顾枭呼吸一滞,再也克制不住,扣住她的腰肢,沉底沉沦!
床幔摇曳,交织的呼吸声久久未歇!
不知过去多久,姜挽歌累得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昏昏沉沉间,只知道顾枭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她去清洗。
清洗好后便抱着她回到了床上,顾枭餍足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将人搂进怀中,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翌日,姜挽歌是被饿醒的!
刚一动,她便觉得全身酸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晚荒唐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身旁的男人早已醒来。
顾枭一把把她搂进怀中,声音沙哑:“早,挽挽”。
姜挽歌这才察觉触感不对,她掀开被子一看。
两人都没穿衣服,她羞得用被子捂住了头,身子蜷缩成一团。
瓮声瓮气说道:“你混蛋,把我吃干抹净还不给我穿衣服”。
顾枭低笑着想要将她捞出来,可姜挽歌死死攥住被子不松手。
“挽挽,可别把自己闷坏了,都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一定记得给你穿衣服”。
说罢,一个用力把被子掀开来。
立马把人捞出来,把人压在了身下。
感知到某人身体的变化,她推了推他说道。
“别闹了,还得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呢”。
可作为刚开荤的老男人,怎会放过。
她俯身在她耳畔说道:“时间还早,完全来得及”。
说完便贴了上去,最开始姜挽歌还反抗,可半推半就间又跟着沉沦。
一个小时后,终于停歇了下来。
姜挽歌狠狠瞪了他一眼,这狗男人不愧是当兵的。
体力真是没得说,加之顾枭长期喝灵泉水,身子的结实程度可以说是之前的翻倍。
要不是姜挽歌有灵泉水调理身子,只怕真得死在床上。
姜挽歌哑着嗓子说道:“我饿了”。
顾枭麻利的抱着她去了浴室,知道有正事要办,倒是再没闹腾她。
给姜挽歌清洗好后,这才去厨房做饭。
因着时间有限,顾枭给就简单做煮了面条,配上两个鸡蛋。
再搭配上姜挽歌之前做的肉沫辣椒酱,堪称完美。